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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红着脸转身掀帘进了内室去,留下莲枝捂着嘴“咯咯”直笑。——“滚,都给小爷滚出去!”伴随着怒吼声一道响起的还有瓷器摔碎的声音。丫鬟和小厮缩着脖子战战兢兢地守在门口,连伸脖朝屋子里望一眼也提不起勇气来。半晌,脆的环佩声响起,一阵馥郁的脂粉香气扑鼻而来。有胆大的丫鬟的偷偷抬眼,就看见一个身穿绛红色锦绣裙衫的美人儿扭着纤腰步步生姿地从长廊的尽头走过来。“花姨娘。”丫鬟和小厮齐声请安,福身行了半礼。花西滢眼尾向上轻轻勾去,一双丹凤眼天生一段妩媚。她往屋里瞥了一眼,只看见满地的狼藉。她止步于门槛外,问站在门口的一个小厮,道:“爷这样多久了?”她声音没有嗲气,却仍然勾得人心肝发颤。小厮埋下头去,小声回答道:“从昨儿傍晚醒过来就一直这样了。”见她抬脚想进去,小厮忙阻拦道,“花姨娘且慢。”在花西滢抬眼望过来时,竟微微红了脸,声音愈发低了下去,“爷说了,不让人进去打扰他……”花西滢轻笑一声,帕子轻轻一甩,抛下一句“凡事有我担着呢”后就抬步走了进去。地上布满了被摔碎的花瓶瓷片,一眼望过去,满室狼藉。花西滢小心翼翼的避开地上的碎片,移步走到花梨木拔步床旁。听到脚步声,趴在床上的齐麟又是一顿心头火窜起,手边没有东西可扔,便一把抓住垫在胳膊下的软枕,头也不回的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扔去。花西滢侧开步子躲到边上去,在软枕飞过的时候伸手接住。抱着软枕,她款步走到床边坐下,看向齐麟的背影,嗔怪道;“爷这是跟谁置气呢,倒把气撒到妾身的身上来了。”她声音媚如水,娇嗔时一转三折,平白的勾人心弦。齐麟一向喜欢她的嗓音,听见了,窝在心口的怒气平白淡去两三分,可开口时仍然没有好气:“爷为了什么事,你们心里还不清楚?还嫌老子丢的脸不够吗?”花西滢咯咯地笑了一声,半点儿不怵他,“妾身是听说了一些,只是不知道爷这气是为了打你板子的人,还是为了抓你的人,还是为了……”轻轻一顿,方继续道,“为了那勾得爷神魂颠倒的,满身书香的林大姑娘,嗯?”她一点一点都说在齐麟的心上,叫他不由闷闷地冷哼一声。花西滢又轻笑:“若是前两桩,妾身人卑声微怕是没什么法子可以使,可若是换做了最后一桩,妾身倒有些话想说了。”齐麟心气不平,最为这遭吃了罪还没沾到美人边,故而听见花西滢的话后,一时竟顾不得身上的伤口疼,翻身看向眉眼横波的娇媚美人儿,急切的问道:“怎么说?”“林姑娘出身书香门第,爷几次三番所为可算不得君子,可该换换法子才是。”“什么法子?”齐麟愈发急切。见他这样,花西滢挑眉掀唇笑了,笑意不达眼底……作者有话要说: 生死时速。☆、三十八点蜜齐麟不顾伤口牵扯,强忍着钻心的疼痛爬坐起来,目光锁住花西滢过分娇媚的脸庞,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急切与期待。而花西滢把他的反应清清楚楚纳入眼中,反倒不急不忙起来。她扭过头,冲一个胆大的伸出半颗脑袋朝里张望的小厮吩咐了一声,让他去小厨房端药过来以后方才笑盈盈地回身望向齐麟。因见他面上隐隐流露出些许不耐,这才轻笑一声,倾身附到他耳边低语了两句,末了眼尾轻轻一挑,“爷,觉得妾身说得对不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齐麟咂摸了一回,不由点头,“你说得虽没错,但只怕也没那么容易。”手轻轻的碰了一下伤处,他咬紧牙关道,“老头下这样的狠手,你说爷还能指望他给爷撑腰?”“妾身倒觉得,老爷只怕是求之不得。”她嫣然一笑,“林家乃是书香世家,天渊书院的声名和势力又摆在那儿,再加上林大姑娘知书识礼,爷若是肯跟老爷好好谈,这事儿跑不离的。”齐麟微微眯了眯眼,瞥一眼巧笑嫣然的花西滢,语气里掺着怀疑问道:“呵,你就不怕爷偿了心愿,自己没了立足之地去?”花西滢神色未变,笑意反而加深了些许,拿着手绢掩唇轻笑道:“我可巴不得爷能娶了林大姑娘回来呢。”见齐麟不信,她又添了一句继续道,“妾身出身微贱,能跟在爷身边已是大幸,又哪里敢奢想许多?更何况,这主子奶奶的位子空着,迟早是有人嫁进来的。与其担心碰上厉害的角色,妾身倒是更希望爷能娶了那林姑娘回来呢。”“再者而言,爷日后念着妾身今日献策之功,想来也不会亏待了妾身去。”齐麟“哈哈”地笑了两声,伸手将人揽进怀里,一手点点怀中人的鼻子,方笑道:“这是自然,甭管谁进了门,你都是爷的心头宝!”“爷可要记得自己说的话,不许翻脸不认人。”“自然,爷几时骗过你?”“……”花西滢趴在齐麟的怀里,抿着唇角轻“嗯”了一声,继而眼帘一垂,笑意尽数敛去。服侍齐麟用药歇下以后,花西滢就着丫鬟打进来的清水净了手,之后眄了眼内室的方向,头也不回地便出了门去。等走出齐麟住的院子,行到无人处,花西滢方停下脚步,对跟在身侧的心腹丫鬟低语两句,又从袖笼里掏出一块小小的玉佩来,“出了长街往城东铜壶巷去,巷子里有一户悬着白色灯笼的人家,你到那儿寻巧爷,把这个交给他,然后我交代你的话也莫要忘了。”心腹丫鬟接过玉佩,小心翼翼地收好,应声道,“奴婢都记下了。”只是却并不急着走开,反而有些迟疑的看向自家主子,犹犹豫豫开口道,“如果让那位主子知道,是姑娘给齐麟出的主意,只怕……”花西滢轻笑,浑不在意道:“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她拢紧身上的斗篷,抬头望向湛蓝的天空,无声一叹,声音低低的道,“我等了好些年,如今好容易熬到了可以出头的日子。我不过递了把刀上去,就算真的被追究了,还能比现在更糟糕吗。”“白芷,不会有更糟糕的事情了。”白芷闻言,欲言又止一番,终于还是轻叹一声没有再多嘴。——铜壶巷巷口狭窄,越往里走就越发宽敞。白芷低着头快步穿过长长的巷子,一路走到一座半大的宅院门前,她抬头看了眼门上高悬的随风轻轻晃动的白色灯笼,又小心翼翼地往四周打量了一圈,确定无人走动后,方抬步上了台阶走到大门前敲门。大门很快被打开,出来的是一个肤色黝黑却一脸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