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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昨天不还是小辣鸡一个吗?说好的一起做学渣,你却偷偷补了课?林意直接给虞酒发微信:【卧槽,你去哪儿找了个这么牛批的AI队友,给我介绍一个!】他也想进步几千名。对方没回他,林意辗转反侧,所以第二天到剧组时还有了黑眼圈,化妆师叹气:“这个要注意啊。”他心虚:“下次会的。”虞酒昨晚收到消息时早就睡了,因为今天要来剧组,就干脆没回他的消息。等在剧组碰上,看到林意幽怨的眼神,她才噗嗤一声笑出来:“你找不到这样的队友的。”林意不信:“你告诉我对方是谁,我挖过来。”“还有你这样的。”虞酒乐不可支,“我跟你说,你花一千万也买不到的。”“还有人不爱钱啊。”林意调侃。“因为更爱人啊。”虞酒笑眯眯地说,也不管林意听懂没有,反正自己是快乐了。半天,林意吐槽她:“小气鬼。”他过了会儿又好奇:“你那个队伍名,起的什么送酒。”虞酒问:“不好听吗?”林意说:“当然不是,就是觉得挺稀奇的,怎么想起来这么个名字的。”一旁充当隐形人的叶萌亮晶晶着一双眼,这名字可是她想出来的呢,没想到居然有被用上。她忽然就明白了cp粉们的想法。那种嗑到真的了的兴奋。-答题这事在热搜上挂了一整天。大家对于学神这种事还是非常热情的,拥有很深的滤镜,明着说AI,其实都是夸张说法。江宁鹤看了都好奇虞酒的队友是谁。他问周末:“虞酒今天在哪?”周末说:“白天在剧组,晚上有一场夜戏。”江宁鹤了然,晚上直接开车去了剧组,他是极昼娱乐的老板,大家只以为他是来视察的。至于他和虞酒的关系,没人往其他方面猜。几个群演在墙角嘀咕:“江总原来这么年轻。”“看他和虞酒说话好像关系不错的样子。”“能不好吗,不好虞酒能被极昼娱乐捧着,想也知道。”其他的话几个人都没说,毕竟怀疑金主的事在娱乐圈太平常了,虞酒的背景早就很多人猜过,只不过一直没结果。大家看着江宁鹤的侧脸,心想要是被别人潜规则,还不如被江总,好歹长得这么好看。怎么想都不亏,说不定还赚了。虞酒拍完戏,坐江宁鹤的车去吃晚饭。哥哥请客,自然是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回去的路上,江宁鹤问:“最近网上的那个什么新闻,你不会是找游戏方要了答案吧?”虞酒控诉:“不要污蔑我。”江宁鹤从后视镜看她,“我这是合理猜测。”虞酒哦了一声,顺着调侃:“看来我和我的AI队友引起了无数人的好奇。”江宁鹤看她兴奋劲,提醒她:“是只有你的队友。”虞酒才不管,反正她和苏颂是一个队的,就是一体。一路回到公寓,乘电梯上去。虞酒没想到那么巧,刚好苏颂正在开门,听到身后动静他也转过头,两个人看了个正着。她笑起来,打招呼:“晚上好啊,AI队友。”虞酒说出口后竟然觉得这个称呼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暧昧,像是男女朋友之间的昵称似的。她是想谈恋爱想疯了吗?听到这个称呼,苏颂挑眉,回应:“晚上好。”虞酒走过去,一边问:“你看到今天的新闻了吗,就我们一起做题的那个?”苏颂点头,这事今天学校都在传,毕竟是和学习相关的消息,他就顺道去看了新闻。没想到上头条是以这种方式。虞酒唇角一翘:“热搜第一的感觉怎么样?”苏颂认真地想了想,回答:“还行。”他看到自己以一个特别的身份和虞酒出现在同一个新闻里,那样的感觉很奇特。也许之前虞酒以叶萌的身份来上他的课,也是这种感觉。苏颂并不排斥,甚至有些顺其自然。两个人说话时,不远处电梯那儿传来脚步声,虞酒估计是江宁鹤停完车,和苏颂摆了摆手。苏颂往转角处看了眼,没说什么,开门进去动作流畅。等江宁鹤过来时,只看到关上的门和虞酒还没消散的笑,明亮的眼眸璀璨动人。他狐疑问:“你刚刚和谁说话,笑得这么开心?”虞酒收回视线,“当然是邻居了。”江宁鹤说:“我一个大活人站在你面前,你对邻居笑?”虞酒无语地看了他一眼,“我在家天天都能看见你,现在对你笑干什么,当然是和邻居打招呼更好。”江宁鹤狐疑:“是吗?”“难道你想听我说别人比你好看吗?”“我当没听见这句话。”☆、43江宁鹤没有在江岸花都待多久,毕竟他又不住这里。他一离开,虞酒就洗了个澡坐在了床上。这么晚了,该联系联系感情了。虞酒给苏颂发了个“开黑吗,我电竞少女.jpg”的表情包,等着苏教授回复。半天没有回应。虞酒估计他是不是在洗澡,就没有催,去看了会儿的剧本,等回过神来已经十点半。她看了下手机,聊天框里只有两个字。瞎子:【不打。】虞酒皱了皱眉,拒绝得这么彻底,连个理由都不说,实在是不符合正常情况。明明晚上都很友好地打招呼的。哪里出了问题?虞酒回忆了一下刚刚的事情,总共和苏颂见面也就那一分钟时间,难不成是因为江宁鹤?她摸了摸下巴,眯起眼。以前高中的时候苏颂貌似没见过江宁鹤,她和他现在长得也不是很像,一般人还真联系不上他们俩的关系。这算是吃醋吗?虞酒摸不准真假,但不妨碍她利用这个机会,当下就放下剧本,一边拢起头发一边下床。用什么理由去隔壁呢?虞酒想半天没想到,看了下时间,发现实在是太晚了,说不定苏颂都睡着了,当然也可能没睡。她决定先让他醋一晚上再说。事实证明,苏颂是比她想象的能憋得住。上午虞酒出门时,刚巧碰上苏颂出门,两个人站在走廊上对视一眼,“早上好。”苏颂声音有点沉,“早。”等站在电梯里时,狭窄的空间里,虞酒侧过脸问:“我昨晚叫你打游戏你怎么不打?”“太晚了。”苏颂淡淡回答。“明明才九点多。”虞酒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