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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宋谨的手冰凉,却被刑厉坤捂在宽大热腾的手心里,慢慢放松了紧攥的指头。时隔一年,他又踏进了这个老旧窜风的楼道,当年他心如死灰地在里面打包行李,刑厉坤坐在外面抽了一宿的烟,在他最落魄的时候,把他接回了老刑家……让他连人带心,全留在了那儿。宋谨蹲下想摸地垫,又恍恍惚惚地顿住,他都离开了一年了,怎么可能还有备用钥匙放在这儿?刑厉坤打开大门,里头粉刷一新,空空荡荡,有关韩晟和他的记忆,全都抹掉了。四周是雪白干净的墙,窗外是温暖金黄的光……就像他最初对这里充满期许时的模样。宋谨看向刑厉坤,突然红了眼眶。他吸溜吸溜鼻子,踮脚勾住刑厉坤的脖子,恶狠狠来了个法式湿吻,舌尖相抵,亲密缠绕,等撩硬了人就一抹嘴,“走吧,回去上班。”“……”刑厉坤拽住他袖子,指指下面,“我这没法出去。”宋谨坏笑,“没事儿,外头都是大爷大妈,看不清楚。”正说着,对面门开了,邻居奶奶先是被人高马大的刑厉坤唬了一跳,又眯着宋谨认了半天,“哎——是小宋吧?这一年去哪儿了?瞧你这俊了不少呀!”“我出去上班了,您身体还好吗?”宋谨说方言的时候带着点儿小鼻音,听得刑厉坤心都酥了,他抬手遮了遮凶。器,在老人家眼前别枪上膛,特不自在。邻居奶奶又问,“屋子都装好了,你什么时候再搬回来呐?”“奶奶,我现在的公司待遇好,老板管吃管住。”宋谨斜瞥一眼刑厉坤,眼尾上挑带钩,狠狠挠了一把刑二爷的小心肝儿,“所以这地方用不着了,我打算卖掉。”卖掉?刑厉坤捂着大鸟,没绷住乐了——卖了好啊,以后媳妇儿就只剩一个娘家一个婆家,没多余的地儿可惦记了。林景熙把二少送回家的时候,那保镖都快急疯了,满世界找不着人,被林轶踹断了两根肋条骨。林轶被拘留审查了几天,胡茬结了厚厚一层,眼角纹路毕现,活活老好几岁,也凶残了好几倍。天临一大半的高层都折进去,还牵扯到几个重量级的地方官员,偏偏他这位股权最大的人能无罪释放,手腕可见一斑。林轶早在公司成立之初,就把法人代表的高帽扣到了别人头上,所有黑色cao作都跟他隔一层,天临的这场大火烧掉了他的皮rou,却烧不烂他的骨头。只要人还在,机会就在,他总能东山再起。林景熙把二少扔到林轶脚边,问,“我什么时候解约?”林轶手里搓着两颗玉球,反问他,“天临就剩下个空壳子,你说我能放了你吗?”他睨着林景熙的眼神,却透着一股子狠辣质问的味儿,熊毅不动声色地往前一步,截断了林轶的视线,侧头示意林景熙走人。林轶嘴角带笑,大大方方放他俩离开,临了朝林景熙伸了个指头,意味不明。那句模棱两可的反问,总让林景熙耿耿于怀,觉得林轶好像知道了什么。熊毅上车之前特意把刹车、油箱和车底都摸了一遍,才招呼林景熙上车,副驾也不让坐,硬把人塞进后排,沉声道,“这段时间哪儿也别去了,看到陌生人避着点儿,不要离开我的视线范围内。”刚才还在别墅里摆高冷脸的林影帝支棱着耳朵,顿时来劲儿了,“不要离开你?”“……”熊毅沉默了几秒,又加了后半截,“……的视线范围内。”“滚。”林景熙踹了一脚驾驶座靠背,闭上眼睛躺平,懒得搭理这个闷罐子。开口说句好听的有那么难吗?蚌壳嘴!熊毅刚毅的唇线微勾,后视镜里眼神温柔。T.D自那场官司后正式解散,彻底销声匿迹,多少粉丝眼巴巴盼着卓奇任宁林和海程签约,没想到这俩人谁都没露面,悄不声响地要去美国治疗了。他们俩在机场和宋谨告别,行李简便,身边只跟了一个生活助理。任宁林不能说话,就朝宋谨伸胳膊,用力讨了个拥抱,还趁机往宋谨兜里塞了个小娃娃,那是T.D如日中天时,粉丝寄给他的拟人玩偶,他一直在床头摆着,特别珍惜。宋谨嘱咐他,“去了要好好听医生的话,该忌口得都忌口,你以后还要唱歌呢。”任宁林含着眼泪,重重点头。“还有你,”宋谨又转向卓奇,“他的手术恢复期有两三年,你怎么安排?”“陪他做完手术之后,我打算去维也纳专心学作曲。”卓奇笑笑,呼噜一把任宁林的头发,“你在美国好好疗养,我可不能一个人出道,高音唱不了啊。”催促登机的提示音又响了一遍,宋谨只能叹口气,“保持联系……海程的大门,随时向你们敞开。”送得再远,也只能就此分别。练习数年,辉煌数年,从青葱少年成长为独当一面的男人,T.D的那些时光凝成一戳就破的泡影,真正到了结束的时候,卓奇和任宁林除了彼此相伴的友谊,什么都不带走。什么也没留下。机场人来人往,都面带匆忙,甚至没谁往这里多看一眼。刑厉坤站在不远处的饮料机旁边,指尖翻着硬币,弯腰研究要买哪瓶。等宋谨送完人走过去,刑厉坤从领口掏出来一听饮料,“喝吧。”宋谨接过来那听焐热了的饮料,心里波澜复平——这才是他的时光。他们俩前脚迈出机场,刑厉坤后脚接到夏俊电话,车在十字路口打了方向,直奔细阳路附近的某个酒吧,这酒吧白天本来不开业,愣是被财大气粗的夏董包了个圆场,里头灯火通明却没一个服务生,夏俊坐在酒柜跟前对瓶吹,刚做好的新造型吓了夫夫俩一跳。刑厉坤堵着嗓子,“你这头,狗啃得?”“去,不识货。”夏俊摸着后脑勺的镂空字母,美不滋的,“这叫洋气,国外正流行这个呢,到时候人家问我‘what'syourname’,我一扭头露出来,多让人印象深刻啊!”夏俊剪掉那头惯常精致的定位烫,板寸衬出清秀的五官,耳钉摘了,换上一身休闲西装,倒像是这个年纪的人了。宋谨立刻捕捉到了关键词,“国外?你要出国?”刑厉坤给自个儿也开了一瓶酒,慢慢灌了一口,“一切都结束了,你反倒想不通了?瞎矫情。”“不,”夏俊喝得脸颊通红,眼神却很清明,“我是彻底想通了。”“我要的是什么?我执着的是什么?我心里把他放在什么位置上,把自己放在什么位置上……”“坤儿,我全想通了。”他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