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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儿,所以这次我就答应了,让孩子别和咱们住一起,不自在!”雍亲王福晋松了口气,不是想废太子就好!“这话怎么说的?”廉郡王福晋很惊讶,怎么儿子大了就不和父母住一块儿呢?皇后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沉思的雍亲王福晋,“孩子大了就需要自己的空间,取了福晋肯定更乐意和自己的福晋在一起啊。”看廉郡王福晋不太赞同,接着说:“咱们最重要的还是自己的丈夫!毕竟接下来孩子会再有自己的孩子,哪里还能陪着咱们到老呢?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廉郡王福晋愣住了,确实,她家弘旺才十岁,她都没想过孩子会长大的事情!孩子大了就会娶福晋生孩子,可不就离阿玛额娘越来越远了嘛!这样一说,确实很有道理。雍亲王福晋点点头,是这个理儿!所以说啊,皇后就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了的!==梵音根本没听她阿玛额娘提起来太子出宫建府的事情,还挺奇怪的。她试着说这事儿的时候,马武和纳喇氏都摆手表示不在意,管他什么太子不太子的,就算是让底下的阿哥当太子,那现在的太子也是他们嫡亲的大哥!一个额娘肚子里出来的,还能对他不好?梵音见阿玛和额娘都不在意,也没说什么。“额娘,那以后您和阿玛哥哥们有什么事儿就来告诉我。”梵音想了想,眉眼温和,又添了一句:“我要是搞不定,就找太子。”“行,行,我的女儿就是孝顺!”纳喇氏看到女儿眼中的温和,知道女儿对太子感觉不错,不然也说不出“有事儿找太子”这样的话。这样就好,上次太子来府上看女儿的眼神,nongnong的爱意马上要溢出来一样,一看就是情根深种!马武根本就比不上未来女婿!个木头!纳喇氏嫌弃地看了一眼马武。被福晋嫌弃的马武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摸了摸光秃秃的脑门,看女儿笑了,也跟着笑起来。==秋去春来,承庆四年,三月初三,宜嫁娶。一大早纳喇氏就来到女儿的房间,看着在梳妆人手下上了妆更显得清流婉转的女儿不禁红了眼--一晃眼,孩子都这么大了!但她记着今天是梵音的大婚之日,忍着不让眼泪落下来。纳喇氏紧紧抓着手里的帕子,听着富察家其他的福晋赞美的话,强忍着泪意笑的艰难。终于,梵音在大堂跪拜过自己的阿玛和额娘后,由梵音的三哥背着上了花轿,马武扶着哭得不能自己的福晋,眼眶红红地,两人目送着花轿渐行渐远。花轿围着紫禁城转了三圈,以示尊敬。之后便由官媒引领着去往今年刚刚落成的太子府。梵音坐在花轿中,心中有不舍也有紧张。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婚礼,过了今天,她就不再是富察氏,而是爱新觉罗富察氏了。花轿停下来了,梵音等着弘曜踢门,这是官媒再三嘱咐过的。突然,腰上突然缠上来一双手,感受过这双手的力道,梵音知道是她未来的夫君,大清的太子殿下爱新觉罗.弘曜!她顺从地任由他抱起她,不理会其他人的话。理会也没用,弘曜的离经叛道她又不是没体会过!弘曜抱着梵音跨过火盆,直到行礼的大堂才停下。他小心地放下她,示意前方目瞪口呆的主婚人直亲王可以开始了。直亲王只呆了一瞬,马上回过神儿来。他不免笑了出来--这个侄子,真真是离经叛道到了极点!完全不顾祖宗规矩!就刚才还想亲自去接新娘子呢,几个叔叔们拦着他,他也不听,要不是皇上说了句“会冲撞新人”,他绝对不会这么算了的。没错,皇上和皇后也来了,就坐在大堂上首等着新人行礼。直亲王做主婚人是他们这些兄弟和太上皇商量了几天才决定的,毕竟直亲王是叔辈中,年纪最大资历最老的了!(老男人哭唧唧)直亲王看了眼含笑的皇上和皇后,见他们点头,大声喊道:“新人到,婚礼开始——”直亲王是武将,声音洪亮具有穿透力,立刻,场面安静下来。“一拜天地---”梵音和弘曜转过身跪拜门口。一跪,是感谢上天让我遇到你。“二拜高堂---”两人回身跪拜上首的皇上和皇后。二跪,跪谢生我养我之父母。“夫妻对拜---”两人面对着面,同时向对方跪拜。三跪,跪我的光和命。“礼成!送入洞房-----”弘曜和梵音手挽手进入新房,梵音坐在床沿上,双手交握。官媒笑呵呵地,“请太子殿下掀盖头,喝交杯酒。”弘曜眼眉横扫,黑眸犀利,“你们都下去!”周围人被太子扫了一眼,根本不敢抬头,都行礼下去了。弘曜轻轻地掀开盖头,看到盖头下清丽灵秀的梵音,黑眸中是炙热的爱意。他拿过旁边的交杯酒,喝下后,吻上梵音的唇,将酒渡给她。梵音:“......”她就知道。他吻得很温柔,缠绵不休。喝完交杯酒,两个人都是眼尾发红,眸中含情。弘曜将梵音扶到镜前,镜子清澈透明,是西洋来的东西经由工部改进督造的新成品。弘曜帮她把头上的装饰物都拆下来,放在桌前。“饿了吗?”弘曜看梵音抿着唇不说话,关切地询问,看她点头,又把她抱到饭桌前,他坐在凳子上,而梵音坐在他大腿上。弘曜把冒着热气的饭食打开,菜是亲手喂她,喝汤就是边亲边喝。梵音感觉内心毫无波动,他喂,她她就接着--毕竟之前几个月再破下限的事情都干过,这个算的了什么?梵音:真司机就是要勇于直面各种车技!弘曜看着乖巧地坐在他怀中的梵音,眼眸黑沉。他早就想这么干了,亲手喂她吃饭,帮她穿衣洗漱,所有能和她亲密的事情他都想亲自做。两人吃饱喝足,“我想洗澡。”梵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