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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调出以往宿主的数据,语气淡淡。“那我......是为了慕家门第,又是为了自己不得志的心境,还有如梦的愿望而为官的,本来是如此纯粹,可是十年后的我,二十年后的我会不会也像连盎,祁白一样,被其他名利迷惑呢?”他开始担心,那些人会是以后迷失的自己。“如果宿主担心,人生奖励之时系统将纳入考量范围。”一沙说,慕云门嗫嚅一会儿后,还是没有问出口来。*“你问我是为什么做官的?”清晨,慕云门特地起了大早,上早朝前先去梅馥的府上。高大的男人正被几位貌美如花的小丫鬟围绕,穿衣整冠,他沉默一会儿后,伸手挥退丫鬟们。男人玄色白鹰官袍没有束上腰带,就中间敞开着,白色里衣下是他蜜色健硕的胸膛,线条利落的起伏,作为一个文官,身材实在好过头了。“不如你来帮我穿衣,我就告诉你如何?”梅馥沉声说,话里的慵懒和诱惑尽显,慕云门抬眼凝视他的眼睛,除了以往的深意外还有些许揶揄。“请丞相大人指点一二。”他轻叹一口气,走近梅馥,手上动作非常麻利,三两下就熟练地帮梅馥整衣束带,挂上梅馥最爱的蜜蜡琥珀璎珞。“十年前你和我说的话忘了吗?我当时只是想证明给你看,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梅馥一边说道,眼里闪过一抹惊讶,他并不知道,慕府从前的窘迫让慕云门养成不用丫鬟伺候自力更生的习惯。比他梅府的丫鬟手法利落舒服太多,这样他还让那些小少女侍候自己更衣作甚?“......如果皇上知道你为官的初衷是我,不是他,应该很失望吧?”慕云门听到此,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我初衷是为了你,现在没变,未来也是。”梅馥趁慕云门要离开自己身侧时,飞快在对方额间亲吻。被梅馥这么一说,男人几日前那种无名的惶恐就消去一半,如果是梅馥,这样永远明白自己初衷,明白自己终点的男人,永远不会走偏路吧?慕云门勾起嘴角,露出温润似水的微笑。“这样我心中的迷惘似乎少了很多,对啊,如果怕迷失,只要想想自己最爱的人心中自己是什么样子就好了。”梅馥怔怔,才回神过来方才慕云门的笑容是多么诱人!“是吗?那你最爱的我是什么样子,说给我听听。”他将转身离开的慕云门轻轻压在墙边,情话呢喃。慕云门与梅馥贴着小腹,他感觉高大男人的身体炙热非凡......好像有点糟糕的氛围。“老爷,慕大人,马车已经备妥。”就在这时,屋外的下人说道,硬生生打断梅馥快要暴走的狂热。当下人看到打开的房门后,是老爷阴鹜快要杀人的睥睨眼神时,吓得都懵逼了。我做错什么了这是?!在他欲哭无泪的表情目送下,殷朝的右丞相与左丞相坐上马车,一起上朝。当慕云门在玄北门下马车,抬头看向华璋宫琼楼玉宇的层层楼影时,内心百感交集着。满足、激荡、畏惧、压力......相信这是在官场越爬越高的权臣内心都会浮现的心情,男人知道,一沙离去的日子快要来了。想想,从他们绑定的日子也已经三年。三年,人事物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可基本是令人幸福的好变化。比如,身旁的人。慕云门与梅馥在百官之列中,随着象征上朝的钟磬声,一步一步拾阶而上。这仿佛官场的一步步,有能力者,不放弃者,准备充足者才有资格夹带血与泪往上攀升。镜谏殿庄严大气的殿厅正等待平定叛乱的功臣们,祁礼银朱龙袍,尊贵又耀眼地坐在龙座上,连眼神都能映射出自豪喜悦的光,看着效忠于他的功臣,进入大殿。“卫付钊太尉,平定叛乱,领兵有功,赏黄金万两,珠宝八百,骏马五百匹,封地七百里,以万户计。”祁礼身旁的侍臣高声道。“梅馥右丞相,为副将军,平定叛乱,领兵有功,赏黄金万两,珠宝六百,骏马三百匹,封地五百里,以万户计。”听到封赏,卫付钊,梅馥纷纷曲身走到龙座下,叩拜谢恩。“慕云门左丞相,为副将军,平定叛乱,领兵有功,赏黄金万两,珠宝六百,骏马三百匹,封为敬云侯,封地五百里,以万户计!”慕云门听到话音刚下,心脏强烈颤抖着,他亦步亦趋,甚至觉得脚下虚软,到了龙座前,抬眼望向皇帝。祁礼的笑容显得非常张扬自豪,对这三个最大的功臣满意非凡。“臣,谢主隆恩!”三公叩首,拜谢的声音在房梁上回荡。当他们回到座位时,侍臣仍举着长有七尺的赏赐名单念着。延王祁烨,护国有功,赏黄金万两,撤丁税,延王世子祁莲鸢得回国生活,一生不得剥夺。卫军轻骑队副官宫鸣,护国有功,赏黄金万两,升为副将。流金寨巫荣锦、王贵............今天的镜谏殿格外热闹,封赏之人络绎不绝,历经叛乱,胜利的喜悦点染每个官员脸上一抹微笑。慕云门的耳畔此刻却有些模糊外界声音,因为寄宿在他脑海里的系统,正在交代最终奖励了。“三年时间,宿主就已经完成最终任务,成为丞相,受封万户侯,这成绩会在我的数据库更新一番了。”一沙有些感叹。“接下来,宣布人生成就奖,永不偏离方向的为官效果以及玛丽苏床戏一次。”慕云门:???“这是根据宿主机遇事件汇总而出以及自身愿望需求的结果,效果会全部加诸梅丞相身上,但幸福的是宿主,也就没差了。”“梅丞相将会作为宿主人生指标,永远走在正道上,在一旁监督宿主,还有为了交给梅丞相所谓玛丽苏rou戏的知识,吾读了百本霸道总裁,宿主好好体会系统的诚意吧,再见,宿主。”“等等,一沙!”一沙声音越来越微弱,最后慕云门感觉自己像是脑袋被抽离了一抹清新灵动的意识,渐渐消去。他的动作有些大,双目圆睁着,一旁梅馥注意到男人的动作,微微蹙眉。“怎么了?”梅馥还没问完,忽然身体一滞,也垂下头来,似被灵光一闪集中脑袋。“......怎么了?”这次,换慕云门悄声问。“没事,好像......做了一场好梦。”他垂下原本扶额的手,渐渐品味起方才电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