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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一样.内里.却是有几处线条变化消失.只是那么几笔.一张大庆兵力分布图.便成了不知哪里的地形.太子身边的人.忍不住偷偷望了两眼.愕然:“殿下.这是边城的地形图.”“太子.那你说.什么叫做先前在庆王府中搜出的图纸.这张图纸.难道不是你一手保管.不是你一直让心腹带在身上的吗.难道只有我大庆的兵力分布图.才算是应该被从庆王府中搜出來的东西吗.”景元帝声声含怒.句句含威.太子的背脊冒出冷汗:“父皇明鉴.儿臣一片丹心.请父皇明察.”他心底已经意识到了.自己也许是真的落入陷阱之中了.而且.这陷阱显然是针对他早早设计下的.太子望了那边面色不变的秦落笙一眼.紧紧地握住了拳.“那不知道庆王府中私藏边城地形图.是有何用心”太子身边刚刚帮着他呈上來地形图的人眼看着太子落在了下风.心底一边为了自己担心.却是不得不一条道儿走到黑.他是太子绝对的心腹.若是太子真的倒了.他绝对讨不了好的.景元帝沒有喝斥那个贸然开口质问的人.方才从看到那所谓的兵力分布图变成了这什么边城地形图.他心中便彻底稳定了.“边关临近异族.异族年年犯边.本王难道就不能够心忧我大庆边防.寻來一份边城图纸吗.”秦落笙掸了掸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斜睨了太子那边一眼.眼中是冷然与镇定.是的.秦落笙说的很有道理.正因为太有道理.让太子只觉得一口气梗在胸口.咽不下.吐不出.尤其是当太子看到上座景元帝那望着秦落笙时.赞赏的目光.这比什么都刺激他.“启禀父皇.儿臣还有其他证据.”其他证据.其他证据便是那一大批金银还有那一批兵刃了.这些东西.总不会像是图纸一般.说变成其他的东西便变成其他的样子吧.金银确实是金银.兵刃确实还是兵刃.只是.在秦落笙掏出一本账册后.便全部都变了.“启禀父皇.这是儿臣历年來经营的店铺中所得.儿臣听闻夔州大旱.国库空虚.父皇为此夜不能寐.便自作主张.将自己私下里经营的店铺所得尽数买了粮食药材.希望能够一解夔州燃眉之急.这里的是儿臣府中家臣与几家大粮商与药材商人谈妥的凭证.那些米面药材已经在去往夔州的路上.儿臣今夜召人整理才从几家铺子中运到的金银.便是为了清偿那些商人所得.这里的每一锭金银流动.账册上.都有所标记.”景元帝唇角露出了一点惊异的笑容:“哦.笙儿倒是有心了.”待到福公公将秦落笙手中的那两本账册呈到他的面前.景元帝随手翻开.望着那一笔笔漂亮的账目流转.尤其是看到秦落笙将自己所得尽数都用了出去.一时间.是真的老怀欣慰的:“朕正因着夔州大旱.朝廷国库空虚之事而忧心.笙儿为朕分忧.确实是孝道恭谨.为国分忧.堪为表率.”这几字评价一出.所有人.都悚然动容.“陛下今夜倒是能够睡个安稳觉了.还是庆王殿下最是知道体贴陛下.”福公公在边上也笑着道.即便太子还有其他的东西沒有拿出來.仅仅只是这样两下被秦落笙的反击.便漂亮的让在场所有人.都心底生了怯意.秦落笙.这一招接一招.拆解都太过漂亮.漂亮的让太子几乎沒有了翻身的余地.“不可能.”有人已经打了退堂鼓.可是.别人能够退.太子不能够退.“父皇”太子眼中带了些许红色:“那些兵刃呢.钱财可以解释.那些兵刃又是什么.别告诉我们.庆王想要将那些兵刃也给赈灾.”“好叫皇兄知道”秦落笙的眼睛微微眯起:“那些兵刃.确实不是赈灾用的.而是为我府中侍卫护兵更换的武器.皇兄难道忘了.臣弟手中可是有父皇亲自批准的一千兵丁护卫.距离他们上一次换兵刃盔甲.可是已经足足六年多了.皇兄总不会让弟弟手中这一点护卫自己的兵士们.拿着木棍铁棒.在必要的时候.护持弟弟吧.”“你有什么证据.你有什么证据说你不是有心谋反.一千兵士全部换甲.秦落笙.你好大的手笔.”太子猛地直起身子.冲到秦落笙面前.抓住了对方的衣襟:“你今日就在这里.当着父皇和众位皇室叔伯的面.何不痛痛快快地承认.你身上明明带着前朝余孽的血脉.你明明便是最恨不得改朝换代的那个人.你经营店铺.与民争利.你经营名声.意图不轨.你蓄养私兵.府宅之中私建密室.与前朝余孽往來.秦落笙.这世上.再也沒有比你还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辈.”太子面色赤红.眼中满是急怒.一声声喝斥.听起來倒是义正辞严.秦落笙被他攥住衣襟.直到太子的话音落下.一手挥开对方的手:“臣弟从來不知道.在皇兄心中.臣弟是如此卑劣之人.臣弟也从來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前朝血脉.皇兄知道的可是真多.父皇.请为儿臣做主.”“石正元”太子猛地咬出了这个名字.他望着周围看着自己.像是看着小丑一般的人.那些先前说要帮着自己的人.现如今.各个都事不关己一般.连礼亲王这个老家伙.也在装模作样.根本就是让他自己出头.“儿臣手中有证人.证明庆王确实是前朝余孽所出.根本便是人人得而诛之.他不配享我大庆爵禄.享我大庆供奉.”太子也是豁出去了.可是.他沒有发现.在他将这段话出口后.景元帝紧缩的瞳孔.还有骤然升起的强烈的杀机.前朝余孽.人人得而诛之.不配.这么几个字.却是生生地戳痛了景元帝沒有愈合的伤口.“大胆.”一个镇纸被景元帝猛地扔到了太子的额头上.与方才的图纸不同.这镇纸是有重量的.一瞬间.太子额头上冒出了血花.景元帝起身.一步步踱到惊骇的不敢置信的太子跟前.冷冷地望着他:“孽子.你今日难道还不知道到底自己犯了什么错吗.”“儿臣.儿臣冤枉.父皇.求您明察.一切都是秦落笙故意设计.即便这一切都有假.秦落笙是前朝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