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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得琐碎了些,都是些她在京外的经历,她一一答了,萧峥是越听越欢喜,国公夫人只好咳了一声,打断了他的问话,“你父亲在狱中有人暗中照顾,无需担心。”“谢夫人,民女定会想尽法子完成你我约定。”秦初苧一听父亲无事,笑颜一展,萧峥暼来一眼,瞧得手中茶杯愣是歪了,国公夫人又咳一声,“秦姑娘可要再同你娘亲多待一会儿?”这是要支开她了,她就顺着话应了,出了门,自然听不到屋里萧峥传来的喜悦之语,“初初一笑就更是像了。”“初初?殿下未免太急了,此事可不宜声张。”“我明白。”秦初苧离了厅堂,唇边的笑慢慢没了,她不是傻子,近日人们对她及娘亲的态度发生了太大的转变了,定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她边想边去找了秦夫人,要离开时却发现秦夫人脖子里挂着的玉坠没了,询问伺候的丫鬟,丫鬟答得清楚,“夫人说玉坠贵重,万不可丢了,便替秦夫人收着了。”“夫人cao心了。”秦初苧离开时同国公夫人道,国公夫人摆摆手,“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哪里还有初见时的厌恶?秦初苧心头发慌地回了观中,满心的疑惑无人可说,便给师父写信:师父,朋友已经开始毁她心上人的家业了。另,近日好奇怪,原本我同你说的那家仇人突然对我好起来了,无缘无故的,我心好慌。在师父面前,她露出了不展现在旁人面前的无措,她盼着师父回信,却不知那鸽子出了小院,轻车熟路地飞进了玄妙殿,守卫与道童已见过许多次了,不免好奇,“这鸽子到底哪里来的?”“莫问莫管,世子爷吩咐过,不准说出去一个字。”鸽子穿过大开的窗户飞进来,亲昵地啄了啄世子爷的手,世子爷瞧了信,俊眉一皱,当即写了封信命人送到国公府,“速去速回。”没过多久,回信到了,世子爷瞧罢便知了来龙去脉,隔了四个时辰才回信,鸽子带着信飞了一圈进了小院,秦初苧翻开回信:为师一清二楚。下一行:无须担心,仇人变得眼明心亮,瞧见你的好了。秦初苧心里一定,琢磨起了一清二楚这四个字,难不成师父识破了她的身份,清楚她在观中的所作所为?她抚摸着新来的信鸽,猛然间想起这只鸽子在哪儿见过了,她推着张明年在张府花苑里瞧过这样的。那只鸽子十分好看,头顶带着一点红,一看就是主人特地染的,与这只一样,她当时还多看了一眼。为了印证心中猜想,秦初苧再次去了张府,想着趁瞧张明年脚伤的同时顺便问问鸽子的事,张明年见了她异常欢喜,亲自引她入厅,随从们都在心底震惊地猜测她的身份来历。秦初苧与张明年聊了一些,她便装作不经意地提了鸽子,“上次我瞧有只头顶带点红的,可好看了。”张明年瞧着极为喜欢她,一听她对鸽子有兴趣,当即同她去了花苑,唤来养鸽的一问,养鸽的说,“那只前几天被大公子抱走了。”秦初苧故作遗憾,心中如在电闪雷鸣,身居京中,时间刚好,又知她在观中的所作所为,且还寡言少语的,她师父便是张载言!师父素日不喜她探究他的身份,她要装作不知道,可师父帮她甚多,总要感激一番,她朝张明年一笑,“说是张大人,上次他帮我甚多,还不曾感谢,不知他喜欢些什么,我想准备些许薄礼,好谢谢张大人。”张明年眼睛发亮,“你觉着我儿性情如何?”“甚好。”师父在她心里,从来都是最好的。“有你这句话就好了,他平时喜欢些古画之类的,爱与人下棋,话不多但句句都能说到点子上……”张明年不喘气地说了甚多,末了低低地偷偷地说,“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儿一紧张就话多,哪天她在你面前这样了就是紧张了,秦姑娘见谅哈。”“好。”原来师父还有这么一面。秦初苧满载而归,想起自己下棋不行,即便想和师父下棋哄他开心也没那个本事,还是学一学的好,进玄妙殿时,道童悄悄道,“姑娘,世子爷心情不佳,你可注意了。”这些日子秦初苧与道童也熟悉了,“怎么了?”“宫里来了圣旨,太后要世子爷出观参加宫宴,世子爷两年都没出来了,岂会因这个出来?太后生气了,夫人因此不久前也来了一趟,连世子爷面都没见着。”秦初苧放轻脚步进去,停在屏风处探头探脑,世子爷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后,手中书籍抬起想敲敲她的脑袋,停在头顶又放下了,“想做贼?”“不想。”秦初苧像是没收到一丝惊吓,回身就是一笑,“想求世子爷教民女下棋。”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天使们的支持!固定更新时间:每晚11:30。☆、第15章让她奇怪的是,世子爷听了并未训斥她多事,反而挑唇说,“我可不喜欢下棋,你学了用来做什么?”秦初苧心想学了也不同你下呀,又不便明说,只含糊地笑着回,“只是记起不怎么会,该学一学。”世子爷命人拿棋盘进来,“以前可曾学过?”“以前爹爹教过,只是学了皮毛,并不大懂。”秦初苧常年随爹娘在外经商,琴棋书画方面只能说略会一点,并不精通,说完觉着有些羞惭,日后若有机会见了师父,陪不了他作诗下棋,怪难为情的,当即望着世子爷,“我会好好学的。”世子爷嗤地一笑,“不学又如何?”“我若无一精通之处,说出来难为情。”“尽多想!”挨了斥责,秦初宁老老实实地在棋盘前坐下,世子爷用轻淡的嗓音徐徐教着,她听得频频点头,世子爷两只纤长手指夹着黑子分外好看,她都看呆了,耳边传来微沉的嗓音,“回神,该你下了。”“哦哦。”秦初苧一手捏着棋子,歪歪头,咬咬唇,黛眉一簇,竟不知下在哪里好了,须臾两片被咬紧的唇瓣一松,唇色恢复红润,像颗饱满的滴着鲜汁的果实,诱人深咬一口,她为难得抬头,正对上世子爷一双幽深阴沉的眸子,像是要吃了她似的,登时骇得心肝颤得发疼,“该……该……下哪儿?”“你和别人可下过?”“和爹爹下过。”发冷的气息瞬时消散得无影无踪,对面伸出手拉住了她的手腕,棋子一落,走得极对,那手倏忽之间就松了,“今日到此为止。”秦初苧不安地出了殿,暖暖春风拂到心底都带着凉气,兴许世子爷已有些日子不对她这样了,她一时受惊的缓不过来,回了小院宋灼同她说话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