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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景楼本来对着他的火就来得快去得也快,他一提在刑部大牢,鹤景楼就想起他现在这幅惨样,马上心软了,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不冷不热道:“你听话朕就不把你送去。”见他松口了,司空闲连忙点头保证,“臣一定尽心侍奉陛下。”说着又靠近了他一点,隔着他金色的龙袍膜拜般地低头轻吻着他胯间的巨物,用唇齿勾勒出它的形状,这臣服的画面看得鹤景楼血脉喷张,但还是拽着他的头发把他拉开淡淡道:“下次吧,朕累了。”司空闲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心想难道是鹤景楼不行了?但他好像也不是没有反应。他茫然地跪在那里,又被鹤景楼扶着双臂抱到床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坠下,他一丝.不挂地被塞进被里,还没来得及反抗后背就贴上了那人guntang的胸膛。鹤景楼语气平静道:“朕很累,陪朕先睡会。”兔子在狼身边哪能睡得着?司空闲浑身僵硬,但没过一会身体就被温暖占据了,他大病初愈格外嗜睡,被折腾了一番架不住疲惫还真的睡了过去。鹤景楼看他睡着了悄悄地把他翻了个身,让他面对着自己。他睡得很死,也没什么反应,任由他来回摆弄,估计就是醒着也不敢反抗。鹤景楼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又抬手给他理了理额前的乱发,看了他好一会才睡过去。司空闲身体虚,睡到快要中午都没有睡够。鹤景楼年轻气盛,稍微补一觉就精神了起来。见到怀里的身体还在安安静静地睡觉,突然觉得去戏弄一个睡着的人索然无趣,就转而去揉捏他的乳.头,司空闲在梦中发出一声轻哼,有了一点醒来的迹象。鹤景楼另一只手一路向下探入他的腿间,轻捏了捏他的玉袋,又以手心将它托起来回摩擦至guntang……“唔……嗯嗯……”司空闲睡得越发不安生了,努力地夹紧双腿,却根本阻止不了他的侵犯。鹤景楼的手指修长又灵活,在他的会阴处稍稍用力按压。司空闲终于睁开了眼睛,茫茫然地看着他,而他的下腹的青芽已经颤巍巍地翘了起来。鹤景楼的手指继续后移,开始刺入他的幽闭之处。司空闲反应过来了,却也不反抗,而是微微分开双腿方便他玩弄。鹤景楼见他越发乖觉,从床边抽屉里找出一盒药沾了些在指尖,将两根手指刺入了他后面的洞xue慢慢涂抹。司空闲心知可能又是带催情作用的,但无数次的教训让他知道,鹤景楼做什么不能有一点反抗,便默然承受了。伸入后庭的手指变成了三根,鹤景楼轻扯住他的头发逼迫他抬起头来,强硬地命令道,“张口。”“唔……”司空闲的小舌被他含住,一股燥热从小腹升起,他闭上眼任由情欲掌控全身,连喘息都带了几分媚意。他觉得脸上又开始发烫,连身体都开始变红,这种被调弄了几次就被人轻易掌控了欲望的感觉让他越发羞耻。“嗯哈……”鹤景楼见着他这副一脸春色,任予任求的撩人模样,手指在又软又暖的rouxue里微微一曲,准确无误地找到了能轻易制住他的那一点。他就跟着自欺欺人地夹紧了双丘,被堵住双唇发不出任何拒绝。鹤景楼结束了这个吻,还留在他体内的手指能感觉到湿热的肠壁在剧烈地蠕动,不由出声羞辱他,“这么快就受不了了?”司空闲紧紧地攀着他的手臂,无地自容地小声求道:“陛下,您别……”鹤景楼也没那么多耐心给他扩张了,直接抽出手来分开他的双腿将自己胯下的硕大挤进。他的后.xue还是太紧,挺入的过程废了些力气,司空闲也不得不努力放松配合他,待他好不容易将整根吞进时两人几乎同时松了一口气。侧交的姿势不够方便,鹤景楼一手按住他肩膀,一挺身将他压在身下架起他的双腿开始驰骋。被像女人一样地侵犯、征服,司空闲先是有些失措,而后又闭上了眼睛臣服于欲望之下。事已至此……也就只能说一声事已至此了,更何况现在已经不算是jianyin了,只怕再做个几次,就算他再不情愿,身子也会习惯。鹤景楼每一下都顶到他最深处,快感一波波地涌上来,身上的人还是不准他抚慰自己的下.体,他只好将手指随便抓着什么东西才能忍住被别人掌控的感觉。鹤景楼不知道cao弄了他多久,终于泄在了他体内,guntang的jingye正好撞在他脆弱的一点……“陛下啊!……啊!……”他已经开始习惯了这样的调弄,只发出一声惊呼,就再次被生生插射了。“好乖。”鹤景楼低头又吻他,却只是蜻蜓点水地碰了一下他的唇,声音柔得像水。“你一直这么乖,朕不会再伤你了。”=====================注1:关于小闲身体会不会留疤。JT叔叔视频里提到过一味药,叫天门冬,本草纲目上说它“煮食之,令人肌体滑泽白净,除身上一切恶气不洁之疾。”,具体我没有实践过,但文中就采取了是可以祛疤的。(强调两句,天门冬是寒性,不了解自己身体的姑娘千万不要乱吃哦!)注2:鹤景楼对龙脉一说格外在意。这个没有小题大做,古人就是迷信。即使是在现在,风水也不能确切地说不存在。第十四章:各执一辞,无关是非对错司空闲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了,只记得自己一醒来天又快黑了。他轻敲了敲头,懊恼自己嗜睡误事,好好一个表真心的机会给错过了。他一醒来鹤景楼就注意到了,一面示意宫人将熬好的药和晚膳端上,一面对司空闲道:“既然醒了就起来吃饭。”司空闲还觉得身上没力气,但不敢过分耍娇,只好称了声是强撑着坐到离床不远的桌边。宫女将熬好的药和鸡汤端上来放到桌上,司空闲什么胃口都没有,又感觉到鹤景楼的视线紧盯着他,怕不吃被他修理,只好强忍着喝了一口。鸡汤炖的香醇浓厚,但他只尝到了油腥气。就算强迫自己咽下胃还是不能接受,翻江倒海地呕了起来,连胆汁都吐出来了,还有褐色的药汁,大概是他睡着时灌下的。鹤景楼早停了笔看着他一举一动,他这样也没生气,只是让下人打扫了去,再令人熬一碗香甜的桃胶粥,自己则走到他旁边。司空闲正难受得眼冒金星,瞥见了他金色的龙袍,看也不看地就叩头,“陛下,臣……”“你这是坏了脾胃,去清理一下吧。”看来鹤景楼心里都清楚,司空闲便由着身旁的宫人搀着去擦洗了一下全身,这才觉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