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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也不是生得不好,只是跟顾长歌一比就有些书生气太过了,完全没有那貌美的风流气。小白脸蓝歆尘摇摇折扇,叹道:“风流才子,人不风流妄作才子。”“哈,我看说不定就是因为他太俊了才把状元丢了的呢。”司空闲笑嘻嘻地打趣他,“你说你是不是要加官进爵了?”蓝歆尘蛮不在乎道:“我只图个现世安稳罢了。”他们刚折回学堂鹤林就从宫跑来了,“蓝歆尘,听说你中状元了,你好厉害!”蓝歆尘莞尔,“不过是随便考考应付先生罢了,谁知道就中了。”等在门口的小苏隐一脸奇怪地问:“可是蓝哥哥,我明明看到你在考前复习到半夜,还紧张地整夜没睡……”“小祖宗,别说了!”司空闲把他拉到一边给他塞了一口糖堵上嘴,叮嘱道,“这种话可不能当着小林的面说。”“唔……喂森魔?”司空闲看着那边一身讨喜艳色红衣的鹤林和着着浅蓝长衫的蓝歆尘,笑道:“因为你蓝哥哥喜欢小林啊。”苏隐问:“刚才那个糖还有吗?”“……有。”司空闲又给了他一块,嘴上却训道,“你少吃点,别到了中午又不吃饭,苏娘会骂我的。”“不会,信不信我能吃你两个的。”苏隐拿了第二块慢慢吃着,这才想起来刚才聊的话题,“可是蓝哥哥也喜欢我。”司空闲训道:“别胡说。”苏隐认真地说:“真的,蓝哥哥小时候还亲过我。”司空闲见他一脸认真,开始谨慎地考虑这个问题了,“真的吗?那你要小心点了,你是个大孩子了,不能随便让人亲了。他要是还这样你就踢他的……哎呀我在对着孩子说什么呢!”“踢什么?”苏隐天真地问,司空闲望天,“什么也没有,反正再有这种事你就跟我说,我帮你教训他,哈哈……别闹!……”司空闲还在说着就被苏隐扑在门沿上亲了一口,啪一下把他拍开了。苏隐被推开了,伤心地问:“小闲,你不喜欢我了?”司空闲看着小不点泪汪汪的眼,丝毫不敢逆着他,咬牙道:“……喜欢。”苏隐紧追着问:“那你为什么不许别人喜欢我?!”“……哎呀这个问题太难了,我答不上来!”“小闲你别跑!”“你不追我就不跑!”……“这届状元是我朋友,我觉得好荣幸!”那边鹤林还在亢奋,完全没注意到司空闲被追跑了。“朋友?”蓝歆尘听了心里不太舒服,脸上还是温和的微笑。鹤林连连点头激动道:“对啊对啊,我已经告诉皇兄了,他们都可羡慕了!”蓝歆尘脸色大变,“你告诉哪个皇兄了?”鹤林掰着指头挨个数着,“二皇兄,四皇兄,五皇兄,六皇兄,十一皇兄……哦对了,十一皇兄昨天暴病死了。蓝歆尘,你说他前几天还好好的跟我一起斗蟋蟀,怎么突然就病了啊?”蓝歆尘心里咣当一下,愁眉苦脸地摇扇子,心想他真能给自己找事,又怕极了小林也像他十一哥那样暴病而去,心不在焉道:“最近天冷了,容易感风寒,你也注意点。”鹤林喃喃道:“真可怕,一个风寒就能要人命,蓝歆尘你和小闲文文弱弱的,要多穿点。”蓝歆尘叹气,换了一身过年才穿的新衣裳,看着文绉绉的,一派青年才俊的模样。他想了想还是换回了普普通通的旧袍衫,入宫面圣去了。他走到殿前远远地看到顾长歌和一个人在一起低语,两人都是不苟言笑。顾长歌倾身行了一揖就离开了,原来站的地方掉了一朵落花。鹤景楼扫了一眼其他人,弯腰拾了起来,也缓缓进了大殿。这一年鹤林的十五个兄弟只剩了七个,顾长歌破格被封为丞相,一时间门庭若市。蓝歆尘则因为面圣表现不是那么让人满意,被安了个闲职,只将将糊口,但他已知足。鹤林听了很遗憾,直说“可惜了,我朋友其实很厉害的!”,被蓝歆尘训了好了几次才知道不该说了。蓝歆尘万不敢让其他皇子觉得鹤林是有威胁的,每个皇子的第一课就是藏,小林不懂就只能他多费心了。所以也没人知道顾相是什么时候站了大皇子一派的,一站就是十年。这十年来,鹤景楼由皇子到太子,再到夏王。他杀先帝,杀懿王,七个皇子杀了三个,他却没想到最后鹤景楼想杀的是他。**********顾长歌在刑部大牢呆了一个多月,虽没受什么刑罚,但也没有丝毫的体恤,他多次请求面圣却无人理会。身处这牢底才能领会到什么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拖了这么长时间,他的复核也该下来了,鹤景楼用手指描绘着文书上的名字,始终没写下那个允字。司空闲知道他看的是什么,又见他再提笔改为流放,终于出声提醒道:“陛下,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鹤景楼嗯的一声,将笔放下淡淡道:“小闲,西边的书柜第二层有一壶美酒,你代朕赠与故人送别吧。”说罢阖上那份文书,不再看了。“是。”司空闲接了旨,慢慢走向书柜取出那壶鸩酒,玉盘琉璃杯,盛着致命琼浆,这样走向刑部大牢。这地方他也不是头次来了,这次却是身份颠倒,原来不过是鹤景楼一句话的事。他走下阴冷打滑的石阶,上面覆满青苔。蜿蜒向下,是灯火黯淡的审讯室,木制牢房里铺着勉强让人躺着的稻草,已经五月了,不会太冷。一听到脚步声,就有囚犯紧扒着刑门呼救喊痛,司空闲继续向里走,他被关在最里的石室中。看守给他打开了囚牢的大门,关在里面的人这才能见到一点点光,几乎是下一刻就紧紧地掰着门沿不让他关上,声音发哑。“我要见圣上……”司空闲悠悠地点亮了石室内的灯火,笑道:“想见圣上的多了去了,哪轮得到你啊?”顾长歌这才看清是他,眼神霎时恢复了清高孤傲。这些日子他稍微羸弱了些,衣服和头发都沾了尘土,显得狼狈不堪,但这双眼依然清冷得像是雪地里傲然绽放的梅。“你来做什么?”“顾相是真傻还是装傻?”因为没有桌子,司空闲将手中的托盘放在冰冷的石床上,甜笑道,“陛下怜惜顾相,不忍让你受苦,特送来一杯美酒践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