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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端方的性子,怎么阿恃偏偏……”他没有说出来的话,李寅也能猜得出,他想大概是物极必反吧!赵恪看着李寅一幅冷冷淡淡的样子,说道:“你也是,也要早些定下来了。”李寅哂笑:“怎么,殿下进的不是工部而是宗正寺?”宗正寺管着皇族宗亲,侯爵公府的婚嫁生死的事务,目前赵恃的父亲齐王是宗正寺卿。赵恪被他噎了一下,赶他:“回吧,回吧!”李寅如善从流,起身潇洒的离去。出了晋王府,李寅没有回国公府而是回了魏候府,他总有些放不下阿绥。他没有走正门,而是翻墙而入,躲在暗处的侍卫眼睁睁地看着郎主偷偷摸摸地进了自己家,拦也不对,不拦也不是。进了邀月楼,格外冷清,推开寝室的门,见阿绥并不在里面,李寅心中一沉,眼里波涛汹涌,满是戾气。明叔慌慌张张地走进来:“郎主大安,娘子今晚睡在了余容苑。”李寅这才稍缓面色,冷哼一声,往余容苑去了。睡在外室的知语被惊醒,李寅一个厉眼,知语瞬间噤声。绕过屏风扑鼻而来的香味,李寅皱着眉,往塌边走去,掀开帐幔,乘着月色可以看到阿绥呼呼大睡的娇憨姿态。李寅冷笑一声,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终是柔和下来:“小没良心的。”自己就走了一日,便睡回了余容苑,还睡得这般香甜。许是被子里热烘烘的,阿绥小脚蹬了蹬,竟钻出了被子,白嫩的小脚在黑夜中格外显眼。李寅:……伸手握着她的脚踝,把她的脚塞进被子里,触手是她滑溜的肌肤,李寅觉得他都快成圣人了。李寅手还未放开,阿绥便动了起来,侧躺着把他的另一只手臂裹到被子里,双臂牢牢地抱着。手臂嵌在了一处温暖软香的地方,气血一瞬间涌上,眸子幽深染了欲色,李寅松开握着她脚踝的手,慢慢俯身。呼吸交缠,在离阿绥娇嫩的面庞一拳距离处停下。手指落在她眉间的朱砂痣上,指尖轻轻点了点,喉结滚动,手指向下滑动,在她唇边停下,轻轻抚着,凤目微眯,神色太过危险。不知梦到了什么,阿绥嘴巴微动,吧唧吧唧的几下,李寅手指像被烫到了一般,瞬间移开,轻呼一口气,她还太小了。小心翼翼地抽回被她抱着的手臂,盖好被子,瞥见她脖子里空落落的,微楞,怜爱的温柔摩挲了一瞬她的面庞。起身离开,他怕他再待下去,难免会做出什么事情来。知语肃着脸,将李寅送出门,才松了一口气,也不知郎主这一来一回的是有何事。回到燕国公府,李寅到了净房又冲了一遍凉水澡,才冷静下来。这一折腾,又是一夜未睡。临风看着李寅的脸色,心中想到还是在侯府的时候好些,早知道就和轻风换差事了。作者有话要说: 余容苑有好吃的好玩的,还有好看的小jiejie,要臭男人做什么!!!第25章“一九二九不出手,三九四九冰上走……”小侍女们手拉手在院子里唱着数九歌,阿绥推开窗户探身看了看,嘴边绽开一抹甜甜的笑,小侍女们生机勃勃,活泼又可爱。窗下摆了一张书案,案上是幅画了一半的素梅图,陡峭的山崖边迎风冒出一支梅花枝,树枝上开放着几朵梅花。阿绥坐回案前,将剩下的花瓣画好,一幅完整的九九消寒图便出现了。九朵梅花,每朵梅花上有九片花瓣,阿绥提笔小心翼翼地涂上第一朵花瓣,待整幅图都涂满便是春天到了。“过会儿我们将它挂到邀月楼去。”阿绥对着一旁侍墨的知语说道。知语点点头,今儿是冬至,等郎主从家庙祭祖完,也不知是歇在国公府还是回侯府。“那日婢子命绣房的人裁制好了新衣直接送到邀月楼,昨日婢子去看了看,估摸着今儿下午就能送来。”知语说道。阿绥有些惊讶:“这么快?”知语笑道:“绣房的人在入冬前便把我们这些侍女小厮们的冬衣赶制出来了,手里空闲着呢!这些日子除了帮您做过一次僧袍也没有旁的事情了。”用完午膳,阿绥合衣小憩了会儿,醒来带着知语去了一趟小佛堂拜了拜佛,随后便直接回了邀月楼。两人到了邀月楼的时候,新制的衣裳已经送过来了。僧袍没有那些绣娘发挥的余地,到了这些襦裙绣娘们都拿出十八般武艺了,件件精致秀美。知语细细地查看着衣裳的针脚,再翻看内里有没有多余的线头,等检查完了才满意地笑了笑:“娘子想先穿那件。”阿绥红着脸,小声说道:“都可以的。”知语给她出主意:“那这件可好。”阿绥弯着眼睛点点头:“好。”阿绥抱着衣服躲进屏风,半响红着脸,探出头朝着知语招招手。知语疑惑地上前:“娘子怎么了?”“我不会穿。”阿绥羞窘局促的小声呢喃。知语心中责怪自己忘了阿绥是第一次穿这种衣服,温柔地说道:“婢子帮您。”知语替她选的是件交领襦裙,淡雅的浅粉色上襦,下身是件娇嫩的新桑色留仙裙,娟面上绣有百蝶穿花的暗纹,腰间的娟带自然垂落。阿绥绯红着脸,目光盈盈的乖乖由着知语摆弄,不一会儿,一位娇丽风流的小娘子便亭亭而立在面前。一颦一笑拨动心弦,便是看着面色苍白,身子孱弱也只教人觉得楚楚动人,格外怜惜。“娘子真好看。”知语看着便直愣愣地说了出来。阿绥羞涩的说道:“你怎么也同知言一般了。”知语只摇摇头,脑子里这会儿只想得到这个夸人的词了。早先派人叫了知言过来玩,这刚说到她,她便到了。知言惊艳的目光坦荡荡的盯着阿绥:“真好看。”这幅样子惹得阿绥和知语噗嗤笑了出来。知言围着阿绥转了一圈,除了头发总觉得还缺了些什么,眼睛突然一亮:“娘子有耳洞吗?”阿绥摸了摸自己软软的耳垂,摇摇头:“没有的。”知言开口道:“那婢子帮您戳个吧!”阿绥知语:……乘着天还没黑,知言拉着阿绥坐到廊下,干劲儿十足。知言手指碰到阿绥耳朵,阿绥猛的一缩:“痒痒的。”她耳垂敏感,这么一碰,耳后整块皮肤都泛红了。知言手里握着两只小黄豆看着她的耳垂:“娘子忍一下哦!这以后便可以带好看的耳坠了。”“嗯~”阿绥眼里含着水波,从喉咙里挤出声音。“咦,娘子以前有过耳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