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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结局,只想要快点回府,洗完澡拿出来继续看。等进了府,李寅吩咐知语把阿绥带回来的礼物登记造册,放到专门为阿绥设的小库房里。阿绥全程由着李寅安排,心思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只盼着他能快点。李寅没好气的看着她:“这些可是你的家当,不怕我私吞了?”“我的就是郎君的,一样的。”阿绥愣了愣,没心没肺又十分依赖地冲着他笑。李寅显然十分受用。到了寝室,阿绥把她的书匣放放好,像只小炮仗一样,飞快拿了东西,冲进了净房,留下想和她说说话的李寅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寝室里。李寅此刻的心情宛若一位平日里cao碎了心的老父亲,孩子突然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小朋友一般复杂。阿绥平日里喜欢的泡澡了,今儿却加快了速度,很快就出来了。阿绥拉开书匣,把她的书拿出来,往烛火点得多的坐榻急急走去。李寅扯了她的衣领,把她拉到自己跟前:“这一晚上的忙什么呢?”阿绥羞涩一笑,有些不好意思:“jiejie给我拿了好些故事书,我今天下午看的那一本还未看完呢!”李寅放过她:“多拿几盏烛台过去。”阿绥小鸡啄米般的点头:“知道啦,郎君快去沐浴吧!”阿绥欢快地小跑到榻前。等着他再次出来的时候,阿绥正趴在榻上,两只小脚翘起来,来回晃动,裤腿滑落,露出白净匀称的小腿。李寅额角突突猛跳了几下。走进了还听见阿绥轻轻叹了一口气。李寅身材高大,站在面前正好挡住了一片光亮:“好了,已经很晚了,该就寝了。”“还有一点点没有看完,再看一会儿,就一会儿。”阿绥不舍得捂住书,大眼睛委屈巴巴地看着他,竖起一根小手指乞求地看着他。她正好看到书中的男主人公发现女主人公是只狐狸妖怪呢!被她冷落了一晚上了,李寅冷酷地说道:“很晚了。”阿绥可怜巴巴地垂着小脑袋跟在他后面上了榻。小娘子把自己封闭在帐幔里,眼睁睁地看着外面一点点变黑,瘪瘪嘴小声说道:“郎君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李寅楞了一瞬,哭笑不得:“那阿绥倒是说说我哪里这般了。”阿绥气鼓鼓地扒开帐幔,小脑袋露在外面:“郎君以前很多次每日晚上都待在书房待到很晚。”李寅被指控的没有脾气:“好,我承认是我的不是,以后我不这样了。”阿绥眨眨眼,怎么不按照她想得情形发展呢?他应该说:既然这样,那阿绥以后也可以等自己想做的事情做完在睡觉。阿绥挫败的躺回去,还不忘把自己的帐幔拉好,但尽管如此也没有忘了说一句:“郎君好梦。”小娘子生气起来,太可爱,李寅忍不住暗笑一声:“阿绥也是。”阿绥眼睛亮晶晶的,毫无睡意,只想着那女主人公被发现身份后怎么样了。阿绥心中数着时辰,过了一刻钟,小声喊了一声:“郎君,您睡了吗?”阿绥屏气听着动静。没有反应,阿绥窃喜,小心翼翼的拉开帐幔,蹑手蹑脚地摸着黑从榻尾往外爬。穿好鞋子垫着脚,衬着月光,走到坐榻旁才松了一口气。拿起她还翻着开的书册,点亮一盏烛台举着凑近继续看书。太过聚精会神,根本没有注意李寅已经从卧榻上坐了起来,目光沉沉的盯着她。“阿绥。”李寅声音低沉。阿绥不明所以,没有抬头甚至还应了一声:“嗯。”应完声,阿绥翻页的手僵住了,眨眨眼,完了。李寅背着月色,看不清脸,只觉得黑沉沉的。阿绥这下老实了,合起书,坐好等着他训斥。李寅趿拉着鞋子也不说话,只一盏一盏地把灯点亮。阿绥如同即将凌迟的罪人,悄悄用余光打量着他。李寅在她身侧坐下的时候,阿绥斗着胆子小手捏着他的衣袖:“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李寅把她的故事书翻开:“就这般好看,阿绥连觉都不睡了。”阿绥讨好得摇了摇他的手臂:“只有一点点好看的。”“嗯?”阿绥违心地改口:“也不好看的。”李寅大掌捞过一旁的毛毯把两人裹住:“来,我陪你看。”阿绥眼睛都瞪圆了。“怎么会愿意。”李寅瞥了她一眼。阿绥急忙道:“看的,看的。”“看到哪儿了?”李寅拿着书问她。阿绥甜甜地笑着,快速翻到刚刚看的地方,仰着头看着李寅线条流畅的下颚:“这儿。”阿绥眸子火热,李寅大掌压着她的脑袋:“看吧!”阿绥心中甜蜜,菱唇止不住地往上翘起来,安心地靠在他温暖的怀里。“啪”,爆烛一声响,阿绥合起书册,眼里包着泪,可怜兮兮的拿着帕子擦着面颊。阿绥抽泣着,拉着李寅说道:“这个书生好坏呀!狐妖太可怜了,被放在火上烤,书生怎么可以不相信她是好妖怪呢……”小娘子十分感性,看个故事哭得稀里哗啦的。李寅揉着她的脑袋:“这是假的。”阿绥摇摇头:“万一是真的呢!希望狐妖来世可以做个平凡的小娘子,再也不要遇到坏书生了。”“若我也是妖怪,郎君也会请道士来收我,把我架在火上烤吗?”阿绥伤心的靠在他怀里。“不会。”李寅紧了紧抱着她的手,那书生不辨是非,如何与他相提并论。不管李寅说什么她都相信,阿绥吸吸鼻子脸颊依赖地在他胸膛蹭了蹭,脑子里闪过今日下午看过的那幅插画。一位小娘子躺在男子的怀里,两人的嘴巴黏在一起。jiejie说这是表示喜爱之意的。阿绥小脸酡红,从李寅怀里起来,面对着他。李寅不明所以摸摸她的脸:“困了,那……”话还未说完,话便被阿绥堵住了。身体瞬间僵硬,小娘子青涩的把软乎乎的嘴巴印在他的薄唇上,甚至牙齿还磕到了他的嘴角。便是如此生硬的动作也能轻易撩动起他的欲望。阿绥无措的僵在那儿,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袭。李寅喉结滑动,凤目幽暗,微微拉开点距离,额头相抵:“阿绥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吗?”李寅薄唇微启,有着令人沉醉的清淡的茶香。气息交缠,阿绥小声说:“知道的。”“喜爱一个人,便会这样,书里说的。”阿绥说完,羞涩地抿了抿唇。李寅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