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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炮友也挺好的

    

做炮友也挺好的



    早上六点三十分,你迅速按掉响起的闹钟。看着身侧还在睡梦中的年年,蹑手蹑脚地起床离开了房间。

    你许久不曾早起,刷牙时上下眼皮直打架,差点睡了过去。

    收拾好一切,你素着一张脸来到楼下的早点店。

    店里人不多,大多数是和年年一样穿着校服的学生,家里没空做早餐便让她们拿着钱随意在路边吃点。

    年年上学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你跟老板要了两份早餐,看着门口匆匆走过的学生们,开始想象着你的女孩上课的样子。

    她在也会某个睡过头的早上,匆匆收拾好书包,抓着校服在路边奔跑吗?

    在路上说不定她会遇见和她一样糊涂蛋,几个人一起在上课铃响起前冲向教室,然后赶在老师进门前坐到自己的座位上,为庆祝自己准点到达发出肆意而张扬的笑。

    她的课堂会是什么样子的?

    窗明几净,书声琅琅?

    你不知道,你对课堂的印象还停留在十几年前,和现在根本没得比。

    “姑娘,你的餐好了。”早餐店老板的声音打断了你的思考,你接过早餐道谢离开。

    提着早餐回去的时候,年年还没醒。

    你走进卧室,看着睡相乖巧的女孩,靠近轻轻拍了拍她:“小孩,快起床上课了。”

    她睫毛微微颤抖着,微眯起双眼,人坐起来睡眼惺忪地看着你,大脑似乎还在睡梦之中。

    她盯着你的脸,反应了半天,才恍然大悟般露出一个腼腆的笑:“jiejie早上好。”

    你被她这懵懂的样子可爱到,宠溺地催促她起床吃早餐。

    七点三十分,你带着她来到车库,那里金主给你留了一辆车。

    女孩眼神怪异地看着车头,没想到你要送她去学校。

    “还愣着干什么,再不上车要迟到了。”

    “哦哦,好。”女孩回了神,在你的催促下上了副驾。

    你在被金主包养前并不会开车,是她看你整天无所事事,建议你去学了驾照,又给你留了一辆车。

    平心而论,金主不是金主的话,应该是个很好的人。

    没有你,她会是个好母亲。

    人总是这样矛盾。

    你靠着出卖道德在金主那得到一切物质需求,却仍渴望着收到精神慰藉。一面是生存的自私,一面是自由的灵魂。

    女孩让你在学校前一个路口把车停了下来,你照做了。

    毕竟她从你的车上下来被同学看见,指不定会被说什么闲话。

    等她的背影彻底消失在校园,你将车子停好,随意找了家饮品店的靠窗位置坐了下来。

    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学校大门。

    下午六点,学校下课铃响起。你在闹哄哄的人群中寻找女孩的身影。

    明明穿的都是一样的校服,你却一眼看见了人群里格外特别的她。

    你结账走出店门,想摸出手机给她打个电话,却看见人群中有个和她穿着同样校服的女孩拦住了她的去路。

    直觉让你产生了危机感,你停下手上的动作,拧着眉看着不远处的两个女孩。

    相仿的年纪,同款的校服和陌生女孩羞涩的表情,你瞬间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你的小孩在学校里,似乎比你想象的要受欢迎许多。

    女孩看着年年,鼓足勇气从口袋里掏出了什么递给她,表情羞涩又带着几分期待。

    是情书吗?

    你想也是,那种表情,除了递情书还能是什么?

    你耐着性子等着年年拒绝女孩的表白,没想到她只是挑了挑眉,然后习以为常地收下了那封信。

    是的,习以为常。

    熟练的动作,陌生的表情。

    那是你的年年吗?是你那容易脸红,一被被逗弄就害羞的不得了,在床上会问你可不可以的年年吗?

    表白的女孩见年年收下那封信,面容欣喜若狂,当即就贴了上去挽住了她的手腕。

    推开她,快推开她!

    你在心底无声地呐喊着,但一切都是徒劳。

    年年任由女孩挽住自己,甚至亲昵的替她理了理头发。

    突然她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似的,朝你的方向看了过来,你下意识地闪身躲进了路边的广告牌后面。

    她往你的方向看了许久,身边的女孩喊了她好几次才回神。

    真好笑,你为什么要躲起来?你什么都没做不是吗?

    等女孩带着新交的女友从你的视线消失后,你才从广告牌后面出现。

    你回到车上,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你迫切地想做些什么,来弥补心中的缺口。

    你发动车子,将油门一脚踩到头,朝着环城高速而去。

    一圈又一圈,你不知道你开了多久,直到油门见底,心底才稍稍平静下来。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两点。

    打开电梯门,你就看见女孩抱着书包蜷缩在你家门口睡着了。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像极了你在酒吧遇见她的时候。

    哈?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现在这算什么?装可怜吗?

    你绕过她,径直打开家门,谁料她被你开门的声音惊醒,见来人是你,直接抱住了你。

    你胃里一阵恶心,想要掰开她的手,却听见了她带着哭腔的声音

    “jiejie,你不要我了吗?”

    你动作一顿,还是硬起心肠扯开她抱住你的手

    “今天下午放学的时候,我在你学校门口。”你强逼自己冷静,用最冷漠的声音说出这句话。

    年年一愣,松开了环住你的手,面露苦涩:

    “原来,jiejie都看见了啊。”

    她这话无疑坐实了你的一切猜测。

    为什么,为什么不解释!

    连敷衍都不愿意敷衍了,你这算,又一次被骗了吗?

    “你没什么要说的吗?”你不死心,还想要挣扎。

    谁料她后退一步,同你拉开距离,露出了你白天看见的那个表情。

    冷漠,疏离,目空一切。

    “没什么好说的,事实就像jiejie看到的那样。”

    你再也忍受不了,压抑了一天的心情爆发,将她拉近屋内,抵住墙壁,报复般用力啃上了她的唇。

    你真是气急了,嘴下没了分寸,直到尝到了浓郁的血腥味才清醒过来。女孩的唇被你啃得破了好几处皮,那微微肿起的唇,在黑夜中异常性感。

    你又想要了。

    无所谓吧,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凭什么要求人家对你一心一意。

    你不在乎她有过多少女朋友,和人做过多少次爱。

    你在乎的不过是,她骗了你。

    反正也没有在一起,做个炮友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