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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手,得到了小电影太子的称号。不久后,电视台播出一段新闻,一帮黑社会分子在油麻地宵夜时遭到伏袭,几人身中多刀,被砍至手断脚折、头破血流,从画面中认出,他们是即使化了灰我也不会搞错的仇人——建豪及其同伙。在这期间,虽然我已恢复了自由身,但与华哥仍藕断丝连,他对我是食髓知味,我对他是感恩投报,所以两人偶尔亦会相约出来云雨一番。这天是我拍摄第三套A片的最后一日,过了这晚,我与他的协议将宣告终结,因此特意约他来加州花园别墅里庆祝一下,那是他买给我居住及幽会用的行宫。两人尽情缱绻,云收雨散之后,我还懒慵慵地摊在床上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华哥递过来一个塑料小盒:这是送给你的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我心想定是手表、项链之类,乍惊乍喜地打开这神秘东西,一看之下,吓得连忙扔到床下去!那是一颗椭圆形的rou团,裹满了血丝,不知是人体上的哪处器官。华哥微笑着搂住我:你恪守承诺,使我在这一段日子尝到了许多人生乐趣,我铭感于心。你最后一个要求我也替你办到了,大家彼此再无拖欠。哈哈,想不到吧?那颗rou蛋是你前男友的睾丸,这小子今后就成半个太监了。唉!小锋这混蛋为金钱而出卖了自己的男友,现在又为此而断送了下半生的幸福,我不知是出于惋惜还是感慨,竟然淌下了几滴眼泪。华哥爱抚着我惊魂未定、尚在悉悉发抖的胴体,继续道:不用怕,一切都已成过去了。为了表达我一点小小心意,前天已在律师楼签好契约,将这所房子的拥有权过到你名下了。嘻嘻,其实这才是我今天要送给你的真正礼物呢!短短一年内,我已经历过各种以前做梦也不会想到的离奇遭遇,山穷水尽,柳暗花明,情节就仿似人海万花筒的一个缩影。哎,其实在这个人欲横流的社会里,又有谁真的可以独善其身呢!」……名扬向我叙述完他的故事后,捺熄了香烟,沉默了片刻,神情有点唏嘘与落寞。在银幕上风华绝代、倾倒万人的奇男子,想不到背后还有这么一段迂回曲折的辛酸遭遇,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名扬握着他的yinjing向着我,用指头捏着那颗又红又大的guitou说:「泉哥,刚才你不是说男人高潮越多越好吗?你看看,我这儿被他们搞成这样,轻轻磨擦一下就会冒水、yinjing一插就会高潮,这能算得上快乐吗?」说着说着,他的声调高了起来:「我说这其实是种负累!每次高潮来临,心里便同时浮现起当年的一幕,如影随形地挥之不去,与其说是享受,倒不如说是折磨更恰当。」他闭上眼长长呼出一口气,情绪逐渐平定下来,把头靠在我胸膛上:「高潮来得太容易、太多,确实令人很累,我宁可像普通人一样,只有在与自己喜欢的人zuoai时才有高潮。我要的是心灵上的快乐,而不只是rou体上的亢奋。」我无以应对。的确,心理在压抑,生理却在兴奋,这两者的反差所造成的精神矛盾,若非当事人是完全无法理解的。望著名扬那水汪汪的yinjing、红卜卜的guitou,我刚刚在他蜜洞里畅游过一番的小弟弟又翘起了头来,意犹未尽地盼望再可旧地重游。名扬瞥见我胯下的反应,心情又回复过来,开怀咭咭一笑,心领神会地起身坐到我大腿上,以「观音坐莲」的招式慢慢纳入我的roubang,随即揽住我的脖子,将屁股上下摆动起来。我双手揉着他的rutou,昂头四唇相接,宁静的片场又再次响起一阵阵欢爱的rou搏声……第十节「邻家少年仔」一片的拍摄进展得很顺利,今天已到了最后一组镜头,就是名扬、田俊、文乐三人在家里大玩3P游戏。一早田俊已到了片场,正和郑均在谈天说地打发时间,不久名扬也来到了,就只欠文乐一人。直至谢导也现身了,仍不见他的踪影,急得高虎如热锅上的蚂蚁,两头踱来踱去,打着手提电话到处搜刮。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了他的音讯,那人说文乐下午在旺角的一家地下赌场正赌得火红火绿,不料遇上警察临检,给抓到警局去了,他又输得七零八落,连自签担保的钱也拿不出,因此被扣押起来了,看来今天未必能脱身离开。高虎气得几乎把手机都摔破了,大骂着:「他的,早知这兔崽子信不过,饭都没钱开了还要去赌!好啦,现在全世界都到齐了,偏偏就给这粒老鼠屎搞坏一锅汤,这不是明耍我吗?」谢导也想发脾气,见到高虎的火比他更旺,索性省回了,招招手唤他过去:「唉,小虎,这人极不可靠,把他列入黑名单,以后永不聘用罢了。可是临急抱佛脚,到哪去找人来调包作替啊!难不成今天就这样散场?若是给老板知道,你我都要洗净耳朵听喃呒耶!」高虎搔首挠腮,想来想去都想不出办法时,名扬大踏步地走到谢导身边,微笑着俯下身不知说了些什么,谢导眼皮一瞪,向我这边瞧瞧,又跟高虎低声耳语了几句,高虎讶异地说着:「这样也可以?」便朝我走过来。高虎拍拍我的肩膀:「你这小子,这么快就把名扬泡上手了?」见我一头雾水的神情,呵呵笑道:「别误会,我不是来算这笔帐的。听名扬说,你的家伙斤两不小,应该可以充当文乐的替身。刚刚和谢导商量过了,我们都认为你的身材比文乐还强,只要拍摄时脸孔不上镜,倒可瞒混过关。」他见我露出不大愿意的表情,又再好言相劝:「羽泉,老同学一场,你就帮帮我这个忙吧!今天我们只拍下身大特写,其它全身镜头及脸部表情,到文乐回来后再补拍,剪接到一起就天衣无缝了,这样可以节省许多时间。你也不想见我为今天这件事而背黑锅吧!」我斜眼向名扬瞄瞄,他吃吃地低笑着,然后像鼓励一样向我点点头,跟着又再吃吃地娇笑不停。虽然整个片场的人对春宫表演都已司空见惯,可是叫自己亲自上场,想来还没有多少人够这个胆量,我犹犹豫豫、扭扭捏捏,离开摄影机向浴室走去。脱清衣裤洗了个澡,下体围条大毛巾走出来,突然省起还要过老狼这一关,我臊红着脸转身拐过去,老狼却早已若无其事地拿着刮刀,准备好为我下面那个小和尚削发剃渡了。我刚在老狼面前立定,他就一手把我的毛巾扯掉,整副性器顿时无遮无掩地暴露在他眼前。见我的小弟弟还是软耷耷的垂头丧气,他把剃刀放下一边,二话不说就将yinjing握在手中taonong起来。「你不是要帮我剃毛吗?怎么打起手枪来了?」我的疑问虽没说出口,但肯定已充份刻划在自己脸上,因为老狼已开口向我解答了:「傻瓜,rou条软巴巴的起着皱,刀子一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