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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后。 蚌族王子侧耳听着两个神族相谈甚欢,被泪珠打湿的睫羽无力,像蛇一般紧紧缠绕在身的丝绸滑动,带来一阵无法控制的战栗,他忍不住轻哼出声,被拥他在怀的冥夜垂下眼睫轻瞥一眼。 下一瞬他便被男人摁着腰紧坐在对方怀里,唇齿相交间白丝缚得更紧,几乎让他窒息般绕向一些不可言说的“禁地”。 他又听见天欢的声音,却再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白纱温柔而残忍地覆上他湿润得不行的双眼,大殿传出的声音间,夹杂着一位小妖隐忍的低泣。 绫带擦过他的腰际,冥夜也将他的腰搂得更紧,眼泪从眼尾溢出滑下,小王子满面春情,泛着淡淡潮红,被白丝玩弄得忍不住战栗。 他本就衣裳破碎地坐在人怀里,只觉得浑身上下烧得不能再烧,像要就此融化一般。 偏偏还有什么物什顶在他的腰侧,小蚌精耳后肌肤泛着薄红,待男人摁着他结束了那又深又重的吻,也不管看不看得见,扭着腰就下意识朝外躲。 忽然颈边贴上一片冰凉,惊得小蚌精吐息更加紊乱,泪也流得更多,天欢看着他浑身都在颤,微仰着头哭泣,细汗从鬓边滑下,连喘息都压抑,便扳着桑佑的肩让他朝向自己。 圣女的手凉如玉石,与战神坐得极近,桑佑窝在冥夜怀里,却也让她触手可及。 天欢缓缓抚摸着桑佑颈侧,冰凉指尖拨弄琴弦般缭绕滑过桑佑的锁骨,小蚌精又轻又弱地摇头,无措地拒绝着二人触碰,然而躲不开撩拨,竟不小心将眼前白纱抖落。 于是两位神族齐齐看到了桑佑满面潮红,双眼尚潋滟着春意,无意识地轻咬红唇,低低呻吟,像是讨饶,又像是求欢的模样。 天欢眼中兴味更甚,便优雅去解这蚌妖的衣裳。 察觉到腰间丝带抽送的动静,桑佑慌乱地想要阻止: “不、呜……” 然而下一瞬他落下泪来,宽大的衣袍从肩侧滑落,露出薄而白皙的胸口。 天欢探手抚去那人眼尾的泪水,引得人有些迷茫地痴痴看她,桑佑满眼都是湿漉漉的,唇微微打开,毫无防备地露了点湿软可爱的舌尖给人看。 圣女眉眼间带着傲慢,见此情状,满意地笑了笑,又重新蒙上桑佑的眼。 她一手抚上这蚌妖精巧又泛着薄红的耳,一边揉着对方胸前珍珠把玩,更探身压着桑佑径直吻了下去,女子纤瘦的身体几乎缠在了桑佑单薄的身形里。 天欢的唇不似男人宽大,无法像冥夜一般覆住桑佑的唇,然而灵巧舌尖探入小蚌精的口中,又缠得他合不拢嘴,愣是张着嘴让唇畔淌了些水下来。 蚌族王子只来得及在唇齿间呜咽一声,便又感到有炙热的气息自身后扑在颈间,guntang惊人,冥夜在他耳边又轻又密地吻,时而舔弄珍珠般白润的耳垂,又放开来轻咬湿润的它。 桑佑压抑着轻弱的哼叫,白皙的脚背紧绷,连肩头胸前都漫上薄红。 他哭得更加厉害,只是仍压抑着时不时从口中泄露的几声轻喘,泪珠像珍珠般晶莹剔透,滚落到他的锁骨上,又向下滑,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男人紧紧贴着他的背,宽厚灼热,拥他在怀,天欢因此吻得更深,却一刻未忘了cao纵绫带,它们有的轻轻扫过桑佑胸前,有的磨蹭着他的小腿、足腕,还有的缚在大腿内侧,连着臀部一并束紧…… 圣女不屑去触碰男人的物件,因而只赏赐般用一截绫带密密缠住那物前端。 而冥夜一手搂着他的腰,与天欢缠绕在他腰窝的绫带一同安抚着他发颤的身体,一手伸入小蚌精又得空闲的唇间,搅弄着湿软的舌。 天欢已吻到蚌妖胸前,他足缝间都被绫带肆意侵入,冥夜咬过了可怜的蚌精肩头,又捉了其白皙好看的手指来细细地吻。 欲望像潮水般一次次冲刷着小王子的理智,冲得他身子烧起来一般guntang,身前身后的两人折腾了他多日,而今反应虽仍显青涩,身子却敏感许多,稍稍一碰就足以让他压不住喘息。 玉倾宫内。 战神与圣女衣冠整齐,纯白无瑕,眉目如远山画楼,却不敌一张清俊脸庞浮现的艳色,衣裳褪了大半的小蚌精被困在他们之间微弱地哼叫,倒是比云锦织就的衣裳更要莹润洁白,惹人喜爱。 小王子早被欺负得没了力气,他被白纱蒙着眼,面庞上尽是薄红,嘴里偶尔泄露几声轻咛,看着乖巧可人,只是浑身上下又软又烫,像被煮熟了似的。 冥夜探着寻到小蚌精的物什,颇为温柔地抚弄起来。 于是已经软得不能再软的蚌妖又隐隐颤了起来,他仰着头靠在圣女洁白修长的颈间,长发凌乱,有几缕被汗湿在鬓边。 天欢听得这小蚌精声嗓间又带了沙哑泣音,泪水打湿大片墨发,便伸手取下那剥夺视物之能的白纱。 然那蚌精闭着眼承受,只执拗地轻咬着唇,眼尾哭得通红,细密长睫仿若濒死蝶翼,虚弱地打着颤,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却也只低低垂着睫羽睁眼,哪儿都不敢看。 一双眼眸盈满水光,怕是根本也看不清什么。 天欢冷眼瞧着,眉心生出一丝不满,捏了小蚌精细软光滑的腰侧讥诮道: “竟这样爱哭,这河里怎么专养出些麻烦货色。” 果然那蚌精被掐得生疼,闷哼一声,脸颊歪向一侧,滑落一滴晶莹的泪来。 冥夜见了,便拂开天欢手掌,替桑佑揉着腰际,眉目间依旧温厚沉稳,略有责备地看向圣女: “好了,天欢,你少欺负他,他便也不会哭得这样狠。” 圣女不以为意,施法引来一盏清水,指尖勾着蚌妖的下颚微抬,便以盏侧抵着他的唇喂了点水进去。 桑佑被迫承接着,仰着的下巴勾勒出纤长脖颈,饮水间喉结虚弱地滚动吞咽着,然而天欢半点不停地灌,桑佑最终还是被呛着。 他偏头躲过杯盏,剧烈地咳嗽起来,清水仍旧倾泻而下,泼了他半边动情后艳丽的姿容,使得睫羽上挂起碎落水珠,我见犹怜。 天欢收起术法的过程中,最后一些水滴滚落至蚌妖起伏白皙的胸膛,细细蜿蜒至他的乳珠上,挂在那儿,将坠不坠。 冥夜正温声哄着桑佑,一面轻拍着小王子光洁滑润的后背,一面轻柔撩开了蚌妖潮湿长发,落吻在他染了水液的脸侧。 桑佑正虚弱地喘着气,忽然觉着有人吮去了胸前那一点冰凉,更细细舔舐着那处,脑中霎时像崩了一根弦般炸开一片空白,崩溃不已。 冥夜忽然吻到小王子咸湿的眼泪,察觉对方早就没什么力气的手而今突然负隅顽抗般抵在他胸前推搡,于是抬眸看去。 桑佑一双眼噙着可怜泪水,委屈又悲愤地瞪着他看,只是眉稍眼尾低垂,再有气势,落在战神眼里都像是娇气得在撒闹。 冥夜叹了口气,垂眸道: “天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