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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很想去的。”“不想去,又为什么要去呢?”“我怕不去,他不高兴。”文斓的语气颇有些语重心长:“那你今天,花钱请他和他的朋友吃饭,你觉得他们会高兴,会喜欢你吗?”许瑞溪抬头,完全没注意到文斓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我……不知道。”接着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涨红了脸,“不会吧。”“这就是了。”文斓说,“那我们换一换,如果你是请我吃饭,我会高兴吗?”许瑞溪微微一愣。文斓没等他回答,直接说:“猫先生会很高兴,你知道为什么吗?”“可我今天明明爽了你的约。”许瑞溪小声说。“所以……”文斓柔声说,“喜欢你的人,不会因为你拒绝他一顿饭就厌恶你,不喜欢你的人,你再怎么顺着他,也不会改变他对你的看法。好了,休息吧,我明天要出趟差,早上就不叫你了。”许瑞溪本来还沉浸在文斓的话里,一时没反应过来:“出差?”“嗯,去两周。”这段日子朝夕相处,许瑞溪已经习惯了文斓随时随地在身边,忽然听他说要走,一时找不到北,茫然地问:“远吗?”“澳洲。”文斓见他这副表情,笑了笑,“怎么,舍不得?”许瑞溪:“就是……挺意外的。”“你在家好好吃饭,乖乖听医生的,等我回来陪你去做检查。”许瑞溪低低地应了,文斓摸了下他的头。第二天许瑞溪醒来的时候,文斓已经走了,走时也没有叫他。他给文斓打了电话,那头显示关机,多半已经登机了。他收拾好自己下楼,看见小周在餐桌前吃文姨做的奶黄包。“你没有跟文先生一起去吗?”许瑞溪意外。“没有,文总带了别人,让我接送你。”许瑞溪不想让人多等,赶紧吃完早饭,跟小周一起去了公司。不知道是不是文斓不在,许瑞溪总觉得干什么都提不起劲来,翻书的时候还把水杯打翻了。文斓卧室里有备换的衣服,许瑞溪把打湿的衬衣脱下来,用袋子包好,换了件浅色的短袖。不穿外套的时候,肚子那里还是能看出弧度的,不过并不明显,如果他再胖一些,看起来会有点像小肚腩。拿着外套出卧室,刚带上门,迎面就碰到了一个穿着红色高跟鞋的女人,对方拿着一个礼盒,站在办公室门口,诧异地看着他。许瑞溪下意识用外套遮住了肚子:“您好?”那女人在他身上来回打量了一阵,皱起眉:“我找文斓。”这声音非常熟悉,许瑞溪已经是第三次听到了,没记错的话,这女人应该叫邱露。“他……出差去了。”邱露再次皱了眉:“他没告诉我。”“他今天早上才走的。”许瑞溪解释说,“您……找他有什么事吗?”邱露听见这话,不咸不淡地笑了一声:“我找他还需要理由吗?”许瑞溪不知道该怎么答话,手足无措地站着。“你是谁?”邱露盯着他。“我叫许瑞溪,是文总的……助理。”不知道为什么,许瑞溪总觉得邱露的目光非常犀利,似乎早已将他看穿。果然,邱露闻言,轻蔑一笑,重复道:“助理?”说着,她兀自走了两步,像这屋子的主人一样,在沙发上坐下来:“上次在卧室里的人,就是你吧?”许瑞溪紧张地拽紧了手中的外套。这么一动,外套的袖子歪了歪,露出略微隆起的小腹。邱露的目光落在上面,许久,瞳孔微微睁大了:“你……”许瑞溪与她对视一眼,连忙遮严实了。身为女人,邱露自然一眼就看出了那不自然的弧度,加上许瑞溪手足无措的表情,她几乎是立刻就猜出了这是怎么回事,顿时如遭雷劈。“你……你怀孕了?”邱露满脸惊诧,一下子站了起来。许瑞溪知道瞒不过,只好红着耳朵点了点头。邱露脸都僵硬了,失神地后退了好几步,许久才反应过来,急问:“是他的?”这个“他”指的是谁不言而喻,许瑞溪向来不会骗人,头都快低到地板缝隙里去了:“嗯。”邱露不可置信地捂着嘴,好半天才缓过神来:“难怪……”“邱……小姐……”许瑞溪担忧地看着她。邱露将鬓发绕到耳后,很快将自己的仪容整理好,看了眼许瑞溪,用尽量平静的声音说:“没事。”说完,她迅速踩着高跟鞋出去了,走到门口,又折回来把手上的盒子放到文斓的办公桌上:“他明天生日,我来给他送这个,你……你坐吧,别站着。”许瑞溪看着她挺直了背埋头走出去,总觉得很不安。邱露离开没一会儿,小周上来了,一进门就急着问:“刚刚邱小姐是不是来了?她没为难你吧?”许瑞溪摇头:“没有,但是她知道我……我的情况了,怎么办?”小周愣了一会儿,说:“没事,知道反而是好事,没为难你就好,哎,吓死我了,我就下去那么一会儿,她就上来了。”许瑞溪依然很担心:“如果被大家知道,会不会给文先生带来麻烦?”“没事,不会的,”小周说,“不放心的话晚上你给文总打个电话吧。”许瑞溪的目光落到文斓办公桌上的那个小盒子上,点了点头。文斓处理了些公事,晚上十点才到酒店,刚开机,许瑞溪的电话就来了。算起来,这还是许瑞溪第一次主动给他打电话,他按下接听键:“还没睡?”“文先生……”许瑞溪声音哑哑的,显然早就困了,“你到住处了吗?”“嗯。”文斓听出他声音里nongnong的倦意,“怎么了?”“生日快乐。”文斓笑了:“谢谢,你怎么知道的?”“今天,办公室有人来了,送了一个礼物给你,她告诉我的。”文斓一听:“邱露?”许瑞溪应了,把白天发生的事跟他说了一遍,担忧地问:“如果大家都知道了,会不会影响到你啊?”“没事,我本来也打算这次回去后和她谈谈,”文斓说,“她不会到处说的,你放心。”“嗯。”许瑞溪打了个哈欠。“睡吧。”文斓的声音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许瑞溪像一只接收到指令的机器人,很快,手机里只剩清浅的呼吸声。文斓本该去洗澡,拿着手机,又在沙发上安静地听了一会儿才挂断。下半夜,屋外下起了大暴雨。许瑞溪在惊雷声中醒来,习惯性翻身,却扑了个空。他慢慢坐起来,在漆黑的卧室里发了很久的呆,抱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