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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景瑞琳还想婉转地拒绝,不料梁蕴听到能继续玩,顿时就高兴地答应了。怎么能一起玩?那可是太子,未来的皇上,待会儿不小心碰碰磕磕的她们小命都不报了。景瑞琳侧过身,躲过太子的视线给梁蕴猛使着眼色。梁蕴眨眨眼,点头,将风筝塞到景瑞琳手上,给太子递过去线卷,说:“瑞琳累了,你来跑吧。”不是这个意思,景瑞琳使劲摇头:“我不累……我……”“好。”太子爽脆地答应,一手拿过线卷就跑了起来。梁蕴哇的一声高兴地跟着跑。剩下景瑞琳拿着风筝站在那儿,抵受着身旁那些太子的随从射来的尖锐视线,心情如同那狂风中的落叶,一片凌乱。所幸,雄鹰样式的风筝相安无事地顺利升起,在那天空中展翅高飞。“给你。”太子将线卷递给一旁跑得气吁吁的梁蕴。梁蕴接过,把线放得更长,仰望着天空,笑得天真。太子低头看向梁蕴,见她额头渗出细汗,眉间那花钿被糊了开来,很是碍眼。他取出淡黄色的丝帕,动作自然地抹去她额上的汗。“哎。”梁蕴一个弹跳退了一步,手上的卷线掉在了地上,仿佛受到了惊吓。那包子脸上眉目敛起,软糯的声音指责道:“嬷嬷说了,男女授受不亲,你怎么碰我了?等下回去嬷嬷可得罚我抄书的。”太子朗笑了几声,弯身施了一礼:“唐突了姑娘是我的错,失礼了。”这时候,徐嬷嬷也赶到了,她动作顺畅地拉过梁蕴,自己站在了两人中间,含蓄地笑说:“有劳太子照顾了,太子身份尊贵,还请谨慎行事。”“嬷嬷莫要担心,我待蕴儿就如兄妹一般,这亲人般关心的碰触,也在常情之内。”太子微笑着解释道,总不能让小姑娘被罚不是?“是这样么?”梁蕴圆圆的大眼看向徐嬷嬷。太子也看着徐嬷嬷。徐嬷嬷在两人的注视下,垂目,答:“如真若太子说的那般,的确是在常情之内。”“当然,我可是蕴儿的太子哥哥。”太子神情肯定,徐嬷嬷也猜不透其心思,所以也就回以一笑,淡淡说道:“这个奴婢可做不了主,太子尽可以问一问相爷。”凡事点到即止便可,不论太子是要当蕴儿的哥哥还是有别的想法,那也是相爷的事儿了。第30章早朝结束。林徳瑜才跟同僚说了几句,转头便不见了谢堇昭,他展眼看去,发现谢堇昭已走出快有五十不远了,急忙喊道:“相爷请留步。”他急急忙忙地小跑上去,刚走到谢堇昭跟前,他便感觉到寒意的冲击。抵着压力抬头,便见谢堇昭黑眸极寒如冰,面色阴沉,嘴角微勾,邪魅地说:“你最好真有急事。”林徳瑜不自觉地打了个颤,也不知相爷急急忙忙地赶去哪儿,幸好自己真有事,不然,他都不敢想象后果。努力扯起笑容:“那个,国公爷回京了,托我带句话。说让相爷你下朝后到下官府上一聚。”“没空。”谢堇昭转身就走。“相爷,相爷。”林徳瑜一边跟上急快的脚步边一说:“国公爷还说,这事情很重要,跟梁姑娘的性命有关。”谢堇昭骤然停下脚步,林徳瑜差点撞上,幸好危机之中刹住了脚。“他还说了什么?”“没了。”看着谢堇昭眼中的寒光,林徳瑜使劲地摇头:“真的没了。”……宗正府林徳瑜小心翼翼地给两人上了茶盏,识相地退了出去,并把门关紧。“要不要备些点心?”林夫人问。林徳瑜摆摆手,说:“不用了。让其他人都离远一点儿,不要靠近这房间。”夫妇二人正往外走,林徳瑜忽然想到了什么,转头跟林夫人说:“夫人,你找个时间去庙里祈祈福,替我去去晦气。”“怎么了?最近可有什么不顺利的事情么?”林夫人不解地问道。“你不觉得我最近老跟相爷扯上关系么?我这颗老心脏可受不了这么多起起荡荡的惊吓。”林徳瑜话刚说完,就被林夫人狠狠地掐了一下手臂。“胡说什么?要不是你跟相爷来往多,以你这耿直的性子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那能安坐这宗正府?”林夫人双手合十向天,认真地说道:“我是真要去庙里了,给相爷祈个福,让菩萨保佑相爷安康,长命百岁。”“你……”林徳瑜噫了一下,想了想,道:“去吧去吧。”林夫人抚嘴一笑……房间内,白发苍苍的老国公端坐在谢堇昭对面。他身型健壮,散发着刚阳的气息,可见这些年来都没丢下锻炼,当年率领万军的气势犹在。谢堇昭长指轻敲桌面,面目表情地吐出一个字:“说。”“我好歹也是与你爷爷一辈的,礼貌上你是否该给我见个礼?”老国公斜靠在椅子上,神情轻松。谢堇昭眉目一挑,神情倨傲,手指上的敲击带着节奏:“你这一等公爵乃是爵位,为从一品,无实权。我乃是正一品右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说,是谁该给谁见礼?”老国公不怒反笑:“按你说的,的确是你官位大,也的确是该我向你见礼。不过嘛……”他故意拖延了一下,继续说道:“你和我孙女可是有婚约的,你还是得叫我一声爷爷。”“爷爷。”“咳咳……你说什么?”老国公刚进口的茶水差点喷了出来。老国公与谢老将军同为先帝功臣,当年两人杀敌无数,乃是生死之交。常听谢老将军说他这孙子锐气了得怎么也挫不下去,好胜心强的他当然也想挑战一下。不料对方一下子就顺从了,感觉一点意思都没有。桌面再次被敲响,谢堇昭早已看透老国公的心思,不耐地说道:“你该入正题了。”老国公顺了顺气,也不再矫情了。他直接地说道:“我有两个要求。第一,保我儿一命;第二,蕴儿得回我国公府,入族谱。”当年之事,他气得几乎昏了过去。那个不孝子居然当了个逃兵,逃兵也就算了还竟然回来杀了自己亲弟。他怒气攻心就想亲手杀了那个不肖子,可是最终还是没下得去手,那是他的儿啊,最后剩下的唯一一个儿子。逝者而去,生者还在,他能怎么办?最终就是做了手脚给两个儿子互换了身份。子不教父之过,他愧对列祖列宗,他无面目面对四郎的媳妇。心扉痛极之下,出走梁府,可是理智还在,他必须保住四郎的媳妇,于是在府中留了暗卫。也幸得走了这一步,保住了四郎的一双儿女。作为父亲,他是失败的,可是那是他唯一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