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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不出来,楚卿如急得都快哭了,死命拉宁舒都拉不开。不止道修,魔修的人也都出来围观,里三层外三层把她们三人围的水泄不通。容澈看情况不好马上上前制止,他轻易便把宁舒拎了起来本想开口,却因为看见宁舒的脸而一怔。她哭得好可怜。红红的眼圈还在往外冒眼泪,腮边湿得水渍留下好几条痕迹,嘴唇气得都没了颜色。他还没见过宁舒被气成这样。“发生什么事了?”一旁,围观的魔修中突然出现一个暗影,“现在就开打了?来来来,带我一个,看我不把……”“你省省吧,是他们道修自己的事。”说话的是幽罗岛的五个元婴之一,飞骆。“内讧?”黑影的音调里有点扫兴,“白期待了……”“说来也奇怪,风音怎么也算道修里有名号的元婴,怎么被一个金丹小姑娘打成这样?不过……既然是宿微谷这个宁舒,想来也不是简单的事情,阿衡,道魔会你没有去所以不知道,这个叫宁舒的姑娘真是有趣得紧。”池衡从暗影中脱出,慢慢走过飞骆往前看了看,英俊的脸上写满了不耐烦,“再厉害都只是个金丹,打就打,居然还用这么无趣的打法。”“这次我们来是为师兄的双修大典保驾,你别一心只想着斗法。”飞骆教训道,“当心回去掌门再关你紧闭。”“要不是被那个混蛋关了紧闭,道魔会还有道修嚣张的机会?”提起这件事,池衡便气得直咬牙。“你啊……”飞骆本想再说一句,可一想说了也没用索性将目光落回到中心的几个人身上。灰头土脸的风音跳了起来,委屈极了说道:“怎么了嘛!这笛子很厉害的!虽然我忘了它是怎么厉害的,但是它真的……你你你别过来!我不欺负小辈的!”围着的人太多,很多昭天派的人见自家师姐被欺负也都赶上前来想要知道究竟,毕竟是在玄阴峰的地盘,明天还有大典,容澈决定回去再细问,于是他抬手随意捏了个禁制,将宁舒装在中间悬浮在自己身边,硬是将她就这样带了回去。可回去后,宁舒便把自己关进房间里。“到底发生什么了?”容澈只能问楚卿如。楚卿如因为宁舒难受,心情也很低落,带着哭腔把事情复述了一遍,最后说道:“掌门你别责怪师妹,若我原本好好的东西被弄成这样也会生气,更何况她和我说过,就喜欢所有长相好看的东西,之前得到的东西又都不称心,这笛子是她的本命法宝,所以……”“给我看看这笛子。”容澈想了想说道。楚卿如把笛子递给容澈,在他查看的时候不住回头去看宁舒的方面,可里面连哭声都没有,这更让她心焦。平心而论,容澈也觉得这笛子难看过头了,连他这个老古董都觉得难看,那宁舒不知有多厌恶。他犹豫片刻,笑了笑对楚卿如说道:“呵呵,你先去休息,我去劝劝她。”楚卿如哪里有心休息,可她觉得或许掌门真能劝好宁舒,于是便徘徊在居所外远一点的地方。听到门声,宁舒也没搭理进来的是谁。她心里实在憋气,这么长时间来所有的郁闷都在刚才发xiele出来,其实现在她已经想开了,遇到这种事实在没办法,但她唯一想不明白的就是,她怎么就那么倒霉呢!“呵呵,这笛子很特别。”容澈走到她对面坐了下来,两人在榻上盘膝相对,宁舒见他手里拿着那柴火棍子似的的笛子心里堵得慌,于是偏过头去也不搭理容澈。“等回到谷中,我陪你试试这笛子究竟有何妙处,风音道君一介炼器名家,想必定有不同凡响之处。”容澈顿了顿,又笑着说道,“呵呵,不过再好的东西都需画龙点睛,不如我帮你试试如何?”宁舒心情差得很,本想回一句呵呵你个头,但又觉得不能随便拿这事情牵连旁人,掌门也是好心,于是硬撑着转过头,谁料,她完全没想到,呵呵掌门从自己腰间取下压袍的玉佩,慢悠悠地系在了笛子的挂坠孔上。这玉佩以前宁舒就注意过,长方形拇指粗的方柱,不长,通体润如晴时月色,并不是单纯的洁白,而是有层银辉缭绕,穗子和上面的编扣都是墨绿色的丝涤,总之看一眼就知道不是凡物。她愣住间,呵呵掌门已经将挂好坠子的笛子递给了她。“呵呵,这样便好看多了吧。”作者有话要说: 阿舒乖~不要为丑丑的笛子生气了~我送一个漂亮的掌门~以后的隔日的11:33更新肿么样?第29章晋江独家发表宁舒真的觉得这柴火棍在那块玉佩的衬托下熠熠生辉,简直从一无是处变得貌美如花!她心里实在激动,接过来后看了半天,刚才的颓唐一扫而光,“真的送我了?”容澈笑着点了点头。“掌门!你太好了!我爱死你了!”宁舒激动地扑上去抱住容澈,狠狠晃了两下。容澈一时没反应过来,整个人都呆住了,宁舒松开手喜滋滋地只顾着翻来覆去看那笛子和玉佩,如果她注意到容澈的表情,那一定会联想到浪漫电视剧里女主人公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被邪魅狂狷的男主人公强吻后的那种表情。这种表情,叫做“你你你你在做什么!”但之后的脸红则叫做“春心大动。”然而宁舒全部的注意力都被她难得拥有的美貌物品吸引走。“我错过什么了?”兔子一直在榻上角落,从路上开始它就黏着宁舒,到了这里更是天天在她房里睡觉,可刚刚它翻身的工夫,似乎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没什么我们走。”容澈拎起兔子耳朵冲出了屋子。“师叔谢谢!师叔慢走!”见他急着走,宁舒赶紧跑到门口使劲儿挥手,她发誓以后再也不嫌弃呵呵掌门话多又宅了!被拎着耳朵的兔子嘴却没闲着,“你这禽兽!连自己的师侄都不放过!”“是她抱的我。”容澈觉得自己百口莫辩。“认识这么多年你以为我这么好骗?哪有这么不矜持的女修!阿舒讨厌你还来不及!”容澈忽然停下,把兔子拎到自己眼前,认真问道:“为什么这么说?”“有一天我醒了准备再睡的时候,听见她入定后却睡着时说得梦话。”兔子有点洋洋得意,好像戳中了容澈的软肋一样。“她说什么了?”容澈心里咯噔一声,刚刚那股还萦绕在鼻尖的暖香顿时消失无踪。“她说‘掌门,这是我的党费。’”兔子说道,“虽然我不知道党费是什么意思,但以我多年修行的经验,这一定不是好词!人家明明讨厌你,你还说她主动抱你,你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