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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真刀架在脖子上,她反而能想出常人不能的奇思妙想,容澈茅塞顿开,也不再多问,夹着宁舒凌空而行,直落皇后寝宫外。皇后刚刚苏醒,皇帝正陪她纾解,宁舒容澈二人走进便问皇后凤玺下落,皇后让人去找,果然不翼而飞。“白依依果然得手了!”宁舒恨得咬牙切齿,一巴掌拍在桌上,没有仙力,掌心火辣灼烧,疼得她直呲牙。“她还没有龙骨啊,应该没事吧……”皇帝得知来龙去脉后仍旧抱有一丝侥幸。“闯入皇宫险中之险,无异于暴露阴谋,她既然以身犯险,那便证明……”“证明她至少是有了龙骨的下落,否则才不会这么冒险,说不定她现在就在找龙骨的路上。”宁舒接上容澈的话,揉着手掌心,眉头都要簇到一块去,“可我们还不知道龙骨是什么。”皇上思忖许久,弱弱地开口道:“或许……朕有个线索……”“什么?”宁舒追问。“既然凤血这样刁钻,龙骨想必也要这样思索才是,本朝一直有这样的传说,□□乃是其母感知真龙所诞,因此战场上他能呼风唤雨,长寿康健,那么……你们说……龙骨会不会……就是□□之骨?”说到最后,所有人已是恍然大悟的申请。“那他们……岂不是要去□□安息的陵寝武陵!”皇后话音未落,容澈身形先动,已欲离开。“师叔!”宁舒及时拉住他长袍下摆,“带上我!”“你修为不在,还是……”“万一龙骨凤血也能恢复我的修为呢?万一情况紧急,你必须即刻销毁以免多生事端,我岂不是没有了转机?带着我!就算情况再紧急,好歹我也能增加奇迹发生的几率啊!”宁舒就差蹦起来敲容澈的膝盖了,她急得满头大汗,倒像个拽着大人衣服要糖的小孩,容澈顾不上多想,觉得她此话有理,点点头捞上她便消失不见。半晌,留在房间里的皇上皇后才回过神。“仙子变小之后竟然如此雪玉可爱……皇后不如我们也生个这样可爱的女儿吧!”皇帝忽然说道。“要死啊!都要亡国了你还惦记生孩子!生个鬼啊!”皇后火冒三丈,“我们俩快去先明殿祈求列祖列宗保佑!”武陵高耸巍峨,封土如山,配殿雕梁,可在夜色下只能看见庞大黝黑的一片模糊。被容澈夹在胳膊下飞来飞去,宁舒觉得有点晕车,关键时刻不能喊停,等她被放下来,脚下踩着的墓砖都变成了棉花。“这里有人来过了。”容澈看着凌乱的脚印和守陵人四处横陈的尸身说道。“先进去看看!”宁舒顾不上难受,催促道。他们来到墓门,果然,厚石门被外力破坏,成了碎片,这不是常人可以为之,白依依恐怕已经拿到了龙骨,他们要做最坏的打算了吗?通往墓室的路畅通无阻,石棺雕琢精美的棺盖横在最后的门前,游龙在上栩栩如生,跨过去,白依依立于尽头,手捧头骨,她听见脚步声回头,在看清来人后,笑着松手,头骨应声而落,碎成粉末。来迟了。宁舒恨得咬牙切齿,只想把她撕成碎片,容澈勾住她衣领,免得她一个激动上前。“你竟然没死?”白依依略显惊讶只是一瞬,又笑道,“你们二人究竟是什么来头?”“你费尽心思找龙骨凤血,结果也没强到哪里去,看来这两个东西不能把人变聪明。”宁舒嘴上一贯的厉害,看似反唇相讥,实际却是想知道白依依到底是得了什么样的力量,“怎么,难道就只是延年益寿的保健品呀?那你完蛋了,长命百岁可得是有好运气别意外横死才行。”白依依笑道,“你们不知晓龙骨凤血的能力么?”“我们只是想拿龙骨凤血泡酒,听说能治风湿腰腿疼骨质酥松,我师叔年纪大了,难免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一口气上不去五楼,你年纪轻轻也肾虚腰椎间盘突出吗?”宁舒不屑一顾的白了她一眼。容澈急忙解释,“阿舒其实我还算是年轻一辈,并非你说的那么老……况且我的肾……”宁舒狠狠掐了他一下,一个眼神让他闭了嘴。“看来你们真的不知道了,真是愚蠢,我还以为你们与我一样是天选之人。”白依依哂笑道。“说真的,白姑娘,你不会想和我比天选之人这件事的。”宁舒觉得她洋洋得意的样子搞笑极了。“我得到龙骨凤血乃是天意,两者合二为一带来的不只是无穷无尽的力量……还有神明才配拥有的能力,你们是否想知道自己的未来?”白依依语出惊人,宁舒和容澈皆是一愣。她似乎很满意两个人的反应,继续说道:“预知未来卜天言地……这才是龙骨凤血的真正力量!我自幼天赋异禀,却为人恐惧,慢慢我才明白,弱你只是比其他人强一点,凡人只会对你加以羞辱避之大吉,但如若你的能力能主宰他们的宿命,他们便会将你奉若神明!现在,他们如果想知道自己的命运,便要向我屈膝……而对那些忤逆我的人,我有力量赐给他们死亡当做命运的终结。你们难道不想知道自己的命运吗?不如此时,在你们被我终结之前,我先看看你的未来,你这言语刁钻满口混账话的小畜生!”说罢,她身形晃动,白光如电,宁舒什么都没来得及看清,白依依那张惨白的脸已然显现在面前。作者有话要说: 这文现在还有人看咩……有的话我就填了……第53章53她快,容澈更快,挡在宁舒身前拦住奔袭。白依依转瞬躲闪,退出两步站定,“既然你这样急,先看看你的也行!”话音刚落,她便向容澈冲来。“师叔小心!”宁舒没了法力,只能当拉拉队在一边干着急,“师叔朝脸打!”无论从任何方面,白依依都不是容澈的对手,眼见容澈将她逼入死角,她却从容不迫,宁舒感觉有诈,不等开口提醒,容澈也已发觉不妥,他停手回到宁舒身边,怕她不利,两人几乎同时发觉容澈的手上隐约浮着一圈黑雾似的光环。“她不能凭空给人算命,需要靠近和媒介吗……”宁舒始终觉得费这么大劲结果就搞出个算命的能耐,又不能打,太赔本了,可当她看见容澈眼神不对,顿时明白这能力似乎没自己想的那样简单。不是折磨也并非痛苦,难以名状的窒息压抑将他裹紧,寒意沿脊背蔓延,这是容澈从未遭逢过的力量,但他并非俗体凡胎,短暂的失神之后,他轻松驱走这诡异的感觉,手腕上奇异的黑雾也随之消散,无影无踪,仿佛刚才那一瞬万物静止,却什么也没有发生。“师叔你怎么了?受伤了?”宁舒却看出了方才呵呵掌门的奇怪举止,她怎么也不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