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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你是觉得我哪里不好吗?”她走向容澈,一双真挚的眼睛里烧着火似的看着他,容澈很慌乱,不是因为她的靠近,而是因为自己竟然因为这靠近而悸动不已,他从没有过这种陌生的感觉,容澈回忆在礼堂第一次见她时,她转过身离开的那个时候,自己看着她的背影,没来由的竟然酸楚,他当时以为那只是太多人在课上睡着,自己的自我怀疑罢了,可电梯事件和今天正在发生的一切都在告诉他,不,这不简单。“你不能回答这个问题的话,那我换个问法,”宁舒站住了,离容澈如此近,近的能看清他瞳仁里自己颤动的倒影,“教授,那天在电梯里,我亲你的时候,你虽然手没动作,可……”她纤长的手指压在容澈的双唇中间,“这里的回应我还是能感觉到的,所以,我们之间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是吧?”容澈的脸红又烫,不知所措的点点头,毕竟她说的对,如今羞愧也来不及了。“那你要是不做我男朋友,就是对我始乱终弃,亲了我又不负责任,你说对不对?”她说得这么有道理,容澈没法反驳,他很是惭愧,觉得自己做了错事,对不起眼前坦荡真挚的女孩,只能继续点头。“这样说来,为了对我负责,你就必须当我男朋友才行,不当的话,就是不负责任,就是始乱终弃,就是玩弄纯情少女无辜的心,就是寡廉鲜耻,就是不讲男德!”兔子弟弟那里学来的话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宁舒很是得意,她看着呆掉的容澈,又靠得更近了一些,他的眼睛这么好看,自己以前怎么就没有注意过呢?想到之前的种种和最后的分开,想到容澈在最后一刻还不放弃去救自己,宁舒的眼睛霎时红了,眼泪落的和脾气来的一样快。失而复得的惊悸,她也是第一次尝试,怎么不触动呢?容澈不是没有见过女孩子在自己面前哭,他总是很抱歉和迷茫面对女孩的眼泪,但这次不一样,刚才还强势的不行的宁舒突然落泪,这眼泪就像熔岩淌过他心上,越流越深,深到心底从没触及过的角落,灼烧得剧痛。容澈抓住了宁舒的手,“我答应你,我什么都会答应你的。”等他再次从这种失神中找回理智,他已经成了宁舒的男朋友,并且抱着自己的女朋友,双手紧紧扣在她的后背上。完了,全都完了。他果然堕落了,从一个教授变成了禽兽。尽管后来宁舒宽慰他,自己又不是他的学生,他们连一个学校的都不是,哪来这些思想包袱啊,可容澈还是经常陷入谴责中,其实他和宁舒的关系,最多也只是她跑来听他讲课,其实宁舒听他讲课也是无聊极了,他语速慢,照本宣科,尽管知识讲解很到位,但就是很无聊枯燥,前几次宁舒努力看他的脸分散注意力,几次之后还是失败了,宁舒睡着在课堂上,舒舒服服一觉醒来,教室里没了人,讲台前也空空如也。她赶忙站起来,肩上的衣服掉在地上,宁舒回过头,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自己身边的容澈把衣服捡起来。他有点尴尬,最后还是先开了口,“呵呵,我先走了似乎不太好,所以在等你醒。”宁舒感动极了,她点点头坐下,自然的把头贴上容澈的胳膊,倚靠着他。时间好像静止了,容澈竟觉得这样的时刻熟悉又遥远,好像他等了很久终于等到的瞬间,他不自觉把手放在她的手背上,她浑身都是暖洋洋的,像他人生中从没有过的好天气,散发着无法拒绝的邀请,让他走进这熟悉却又明明是崭新的生活里。他耳朵开始红热,掌心也guntang起来,不知不觉的,低下头,亲了她的脸。这件事后,宁舒觉得自己太棒棒了,教宅男谈恋爱是不太容易,但已经取得重大成果了!这是容澈的一小步,可是她宁舒的一大步啊!她决定乘胜追击,一步到位,本垒在望!宁舒冲动起来是真的冲动,但脑子不笨,因此破坏力总是惊人,现在她有了机智的想法就必须付诸实践。他们专业今年研三的前辈马上要去出国交换留学,过两天就是欢送会,大家约了一起出去吃饭,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宁舒主动报名参加。聚餐当天,宁舒开怀畅饮,连一直觉得这师妹冷艳矜持的学长学姐都觉得她酒量惊人,宁舒在喝到刚好头晕的时候偷偷溜出饭店的包房,拿出手机,给容澈打了电话,电话里她狂飙演技,胡言乱语,展示了一个醉酒女性身处危机的弱小可怜又无助,吓得容澈忙问她在哪,自己马上来接。容澈果然来了,他大概这辈子都没把车开这么快过,到了宁舒迷迷糊糊说的地方,果然,她浑身酒气喝得烂醉,容澈很怕她吹到风难受头疼,赶忙给宁舒放进车里,摇好车窗免得她着凉,又盖上自己的衣服,安全带系好才回去自己的座位。宁舒赶紧睁开一只眼睛,看他回来又赶紧闭上,假装说醉话,心中美滋滋。容澈是不知道她宿舍在哪的,几次问她,她又不肯说,找她手机里同学的电话,宁舒会留下这种漏洞吗?她是谁!她早就用光了手机的电池,根本开不了机。容澈一咬牙一狠心,把她带回了自己住的地方。这是个干净整洁的屋子,宁舒偷偷睁眼看到了,果然是容澈住的地方,规规矩矩又温馨舒适,和他这个人一样。容澈把宁舒放在自己床上,动作很轻,脱掉外套,他又忙前忙后,拿热水给她漱口,轻轻在她耳边说话让她乖乖配合,热毛巾擦脸热敷,最后才让她躺进被子里。宁舒听到他脚步声离开房间,一会儿,浴室的水声想起来。诶呀掌门真的是爱干净,她有点小激动有点小羞涩,酒劲儿随着悸动上涌,头也晕晕的,等待十分漫长,可太漫长了,宁舒觉得头越来越沉,但容澈怎么还是不来跳进她的陷阱?然后,她睡着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当真是头痛欲裂,宁舒滚下床,捂着头哀嚎,五分钟后才站起来,结果发现身上的衣服穿得规规矩矩,房门关着,一切都风平浪静,无事发生过。她小心翼翼推开门,这个小公寓很安静,客厅窗户还开着,阳光和风一同流泻进入,洒落半室金黄。快到中午的时间才有这样好的阳光,桌上纸张沙沙作响,宁舒走过去发现,是一张字条,容澈的笔迹干净有力,告诉她自己有课要上所以先走了,煮好的粥温保温在电饭煲里,冰箱里有清淡的素菜,他早晨做的,但还是记得热一下再吃,昨天晚上她包里掉出来的打印好的论文初稿,自己并不是有意去看,可没有什么事做,就顺手捡起来,帮她把错字都挑出来,再简单翻译了一下综述,还有些语病,不过他说她写得很好,是个出色的好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