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脏又破的老狗哟(双性改造提及;碾碎他的希望再赐予他虚妄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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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图恒宇戴起那副眼镜时,才算真正第一次看清楚这个地下世界。即使透明的镜片上还挂着白稠的黏液。 “cao!” 男人捏着图恒宇的脸,下体又更胀大了一分,更往前顶了顶。是嘛,知识分子,就是要戴上眼镜,视觉上更好cao了。 于是,在戴上眼镜后更清晰的世界中,图恒宇捕捉到的第一个信息反馈,就是强烈的窒息感。他喉管里被撑着满满当当。他向后眯着眼睛,大脑的阵阵发晕不全是因为缺氧,还有在晃动的视觉画面里,投射在墙上的那一串跃动的数字—— 2068-02-27 01:40:12 ...... 2068-02-27 01:41:21 ...... 2068-02-27 01:42:06 2068-02-27 01:43:26 这就是图恒宇,在清晰的世界里,捕捉到的第二个信息。 时间不是紧接着他最后的记忆——海水淹没,在倒灌的窒息感中看到丫丫哭泣的小脸——醒来。这是十年后。2058年的十年后。 2068。 刚要越过顶点的男人,被身下忽然的挣动扰乱了节奏,他不爽的啧了一声,骂咧了一句他朋友的名字,附带一句脏话,大意为自己被坑骗了,说好的乖巧耐cao,现在这样,可不值他给出的那些烟。 “cao!你他妈找死!——” 随着图恒宇挣动的越发激烈,被乖乖包在唇下的牙齿露了出来刮蹭到了褶皱的皮上。他是真的慌了,他怎么能现在才发现,为什么时间不是紧接着2058,为什么是十年后,为什么、那他过去的十年呢?究竟在哪、在哪里!550w呢?丫丫呢!他急切需要更多的信息。图恒宇从来没有感受到如此的心慌、恐惧,就如同在做过山车时被抛向顶点即将下坠,心脏、后背、脚底,都在承受着无法承受的失重感。或者说,失真。 可喉间又如同被火把桶着,被摩擦着火烧火燎。 男人狠狠掐住了图恒宇的脸,食指与拇指牢牢卡住他的下颌,逼着人将口张着更大,无法再合拢,男人进出的更爽利。也是,你看那进出物件的尺寸与先前相比只大不小的样子,就知道,图恒宇的牙根本就没几分力道。他能有什么力气?一个大男人,两天能得到的食物,还真比不上一条宠物狗的一餐。 不过,现在这个世界上又还有几条能称为‘生物’的宠物?又还有几人能养‘宠物’? 所以,即使他是条肮脏的老狗,也确实是个稀罕物。小心使用着吧。且cao且珍惜。 男人提上了裤子,拉起拉链。下一位。 十二: 图恒宇想逃了。他迫切的想知道一切的解答,他有太多的疑问,可是、他甚至不知道从何问起,他知道这里没人能解答。所以,他更不能逃了。 他需要他们。 从最开始的水、食物,眼镜,再到信息、各种信息,他需要信息。而随着图恒宇身体被进出的更多,他这颗像在昏睡中被锈化的大脑也像被体内过多的浊液润滑了一般,开始运算起来。即使信息越多,那种绝望感就更强了。 “哈?550w?这什么老古董词啊,大叔你可真是活在梦里吧,550早就不在地球上了!腿再掰开点!” 好在,这个消息入耳后,不再是那种知道时间后,无尽失重、失真、虚无引发的恐惧。 绝望,绝望。实实在在的绝望。这令图恒宇感到熟悉。这在过去的几十年记忆中,图恒宇最不缺的就是绝望。他早能熟练应对,与绝望和睦相处。 也许网络,还有网络可行。地球和领航号不可能断联系,只要有联系,就有路可走——不等图恒宇再细想,更多的人来了,他们没放过图恒宇任何一个洞。他一边被填满,一边脑里拼命运算着各种可行性方案。 而拼命运转的大脑,也比不过命运齿轮的随心所欲、不讲道理。他的人生再一次发生意外,脱离已经逐步稳定的日常轨道。反叛军知道了他。他们开始频繁的从男人手里‘关顾’图恒宇。但比起他下面的‘口’,他们更中意在乎的还是他上面这张会说话的嘴。所以图恒宇常在‘办事’途中置身事外的神游,让他们十分不满意。他们打他的脸,啪啪。他们下身进出的更猛,啪啪啪。内外声声震动,将图恒宇硬生生拉入现实地狱中面对酷刑。他们想撬开他的嘴,想从图恒宇这儿得到些什么信息,从中得到太阳爆炸就是骗局的铁证。可图恒宇能给什么?他过去,与万千科学家们所努力的一样,都是为了应对太阳爆炸这一事实下人类该如何存活而做努力。让一直努力作答求解的考生,给出题目为假,考试是骗局的证据,可有点太难为人了。 于是他们气急了,认为面前这个过去的科学家又在歧视他们的智商,认为他们好骗。他们非要让他尝尝苦头,要让他服软,要让他说出真相。于是,他们动用了一些手段。 这是在此之前,那群穿橙红色衣服的人都没有这样对待过他的——尽管他们粗暴。但本质还是为了下体快感的取乐,还没有变态到,会去动用那些堪称刑法的颠倒欲望。图恒宇的身上不可避免的留下了疤痕。一些会与他生命同长成为永久性的印记雕刻。他们还刺穿了他的前端,不仅是胸上的两点凸起,还包含、啊,是我疏漏忘了说,他们甚至给他的下面开了一刀,做了个女性的生zhi器。像是要嘲弄他。不,实质就是为了嘲讽。那时候突飞猛进的医学科技也没料想到人类的xp也与时俱进吧。最后图恒宇认为自己真的要死了。 要死了。 也许死了也不错。 早该死了。 在图恒宇以为自己要再一次溺毙时,有人来救他了。是之前那群穿橙红色衣服的人。怎说?人渣还嫖出情感来了?自然不是。图恒宇身上的还有没榨干的更长期的利益,怎能能让一群疯子让他折损在此。 这单的代价有些过高。图恒宇看着自己身上的疤痕,以及如同怪物般畸形的下体,忽然咧嘴笑开。图恒宇啊图恒宇。 当执念者从一场梦中被冷水叫醒时,就像你被闹钟吵醒的清晨五点。也许这时天会蒙蒙亮,也许还漆黑浓厚,但无所谓你所处的时节与经纬度,厚实的窗帘为你营造着适合睡眠的黑暗。你盯着黑暗的天花板,脑内还残余着刚刚的梦境,你望着漆黑与冰凉空无一物的现实,忽然觉得一切毫无意义。毫无意义。 图恒宇就是在这样冰凉与自我嘲笑中决定要逃了。不为求生欲,不为任何希望。只是一种全身熄火后自然而然的下坠,去他妈的劳作付出换取,去他妈的未来。于是这一天,笼罩黑暗与冰凉......如果你不嫌弃我词汇的贫瘠滥用,我就打出绝望这一词来做形容。绝望的图恒宇,收到了一张数据卡。 你说,这是不是像极了吊在驴子前的那根胡萝卜? 图恒宇握着卡。递出卡片的橙衣男看着那双熄火的漆黑双眸重新燃起闪光晶莹的光芒,发出噗嗤一笑。他一边解开裤子,一边拽着图恒宇往回走。 “所以逃什么啊,留在这,才会有你想要的啊。婊子。” 图恒宇握着卡,任由男人关上铁门,任由男人粗暴的将他就地压倒。他知道有人在帮他。不不不,当然不是眼前这人。不不不,甚至连‘帮’这个字都该要否定掉。是在看着他,观察他?可他在哪......不,也许是它。 图恒宇更愿意相信是它。 “谁...谁给你的。” 图恒宇颤巍地发出疑问。他知道这个问题肯定无法从橙衣男口中得到答案。可他还是不由自主的问出了。如果说自己的死亡是如同跑马灯的虚幻。可马兆的死亡是先于他、是真真切切发生与他眼前的,是不可能再出现变数的定局。可是、是啊,没错。图恒宇问出了一个傻问题,因为他又有了期待、又有了看似虚妄的希望。 “哈,还能是谁啊,自然是你的大金主咯~” “还不来感谢我。” “你下面都养好了吧,今天就用这付款咯?” 然后就在图恒宇又坐在墙角的那一天下午, 他与马兆重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