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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牵手上楼,他拿钥匙开门,开灯,把她拉到鞋柜上坐好,单膝跪在她面前,帮她脱了脚上的鞋,又换上拖鞋。四下很安静,他低着头,乌黑的头发在灯光下有着一圈圈的光晕。她伸出手,轻轻地触碰他的头发。是真的。是真实的向图南。手上稍微用力,就能感受到他发间的温度。不是做梦。隔了五年,他还是回来了。回到她身边。他忽然抬头。一高一低,两人无声地对视着。温暖压下想哭的冲动,低低地撒娇:“我饿了。”他并没有问诸如“不是给你送了宵夜吗”这种问题,只站起来,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好,我去煮东西,你先去洗澡”温暖去卧室拿睡衣,床头柜的花瓶里,换上了香槟玫瑰。应该是他下午去买的。她用手指轻触那些娇嫩的花瓣,吸了下鼻子,笑了笑,进了小浴室。等洗完澡,一碗热乎乎的鸡丝面就端上桌。鸡汤是他一大早就开始熬的,中午温暖喝了两大碗,现在拿来煮面,鲜得能咬掉舌头。头碰头和他一起吃面,吃着吃着,一滴眼泪就掉到碗里。原以为他没看见,却马上被捧住脸。他在笑,脸却是模糊的。“这就被感动了啊?我也就是这段时间在养伤,闲着无事,后面忙起来,可能没办法这样天天陪你。”亲了亲她的嘴唇,他低叹,“所以现在才更想多陪陪你。”越想越懊悔和她分开了五年,暖暖受过那么多委屈。--星期一将修改后的方案给到向东阳,他很快回复过来,却没提对方案的意见,反而是邀请温暖下午见面。温暖很惊讶,搞不清对方的用意。按时赴约,又一次走进向东阳那间“性冷淡”风的办公室时,她还在疑惑着。他将她带到休息区的沙发旁,她坐了条长沙发,他隔着点距离,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喝点什么?”温暖仍在忐忑:“都行。向先生,是上午的方案还有需要修改的地方?其实您电邮给我就行,或者打电话,不必占用您这么多的时间。”向东阳站起来,亲自帮她接了杯水过来。温暖被他的态度弄得一头雾水。“谢谢。”他又坐回去,靠着沙发背,随意地翘着腿。“方案没问题了。我找你,是想谈点私事。”不是公事,让她心头一松;可是说私事,以他对她的成见,大概并不会愉快。她不自觉挺直脊背。向东阳沉默着打量着温暖的脸。他的办公室视野十分开阔,一整面的玻璃墙让里面光线充足。这是他第一次认真看这位自己弟弟心心念念的女人。早些年第一次见,她还只是个小姑娘,他完全拿她当孩子看,而且也不确定能不能和图南走到最后。后面这几年,他连提都懒得提她。现在这样细看,倒发觉她长得真好,和流舒比,也是各有千秋,并不逊色。流舒十九岁就遇到他,后面一直生活在他的羽翼之下,没受过真正的挫折,到现在还是一身傲骨。倒是面前这位,初见时的那些张扬傲气和棱角,竟然都被磨平了。他只隐约记得,那天提到新修改的方案时,她脸上曾闪过的那种自信,倒有点昔日的神采。难怪图南那么心疼她。换作是流舒被生活磨砺,他也会难过。“温小姐,我从图南那里听到一些事。”他停顿了一下,始终觉得和她提这个话题有一点点唐突,“你曾经,有过他的孩子。”温暖先是惊讶,又迅速转到全身戒备的状态。“这是我的隐私,哪怕是和您弟弟有关。”她的手紧握着,甚至是在愤怒,“我拒绝和您谈这些私事,要是您已经认同最新版的方案,我就先告辞,后面有事再联系。”她起身欲走,他急急叫住她。“温暖。我没有恶意。”在她怀疑的目光中,他加了一句,“我只是想因为以前的偏见向你道歉。虽然说句实话,我并不是很认同你以前的做事方式。做人,还是需要一点风骨。”温暖看着他,看了好几秒,忽然冷冷一笑。“我不觉得我的做事方式有什么问题。向先生您如何看我,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上一次见面,我不计较您的态度,只是因为我把那理解成您对您弟弟的关心。”她善于控制气息,此时声音仍略微有点打颤。用力喘了几口气,她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向先生,您一出生就高高在上,自然不用仰人鼻息。可是不是每个人都像您这么幸运,可以站着就能挣钱。我做事,的确不介意偶尔低下头,可是我的脊梁骨还是直的,腿也没有弯,我不觉得在人格上矮人一截。”想到曾受他照顾之事,她咬了下嘴唇:“我承认曾受过您的恩惠,可是您也说只是保证我的安全,我今天取得的这些小成绩,都是靠我自己一手一脚挣来的,干干净净,我不觉得丢人。倒是能力不够,空有一身您所谓的“风骨”的那些人,在我看来不过是用自尊来掩饰自己的无能。”其实她并没有变。被生活打磨过的,只是她的表面,骨子里还是跟十几岁时一样。向东阳无奈解释:“我为刚才的话道歉。其实我只是想说,可惜了那个孩子。”他是真的想求和,但很显然,温暖已经不止是愤怒。她狠狠地瞪着他,那种样子,向东阳感觉她下一秒可能就要动手。“怎么,就为了您的‘可惜’二字,我就应该把那个孩子生下来?谁养?抱到你们向家门前,跪着乞怜,才能满足你自以为是的爱心?就算是向图南也不敢和没资格这样要求我,你凭什么?”她扯了下嘴角,露出一个轻蔑至极的笑容,“老实说,向先生,你这种和以为是的高高在上的姿态,十分令人作呕。我觉得我们实在没有什么好说的,再见。”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又马上弹开。“抱歉,暖暖。”他苦笑了一下,“看来我是把事情弄糟了。”温暖站在那里,侧对着她,全身都是那种对抗的僵硬。“我说可惜那个孩子,是很遗憾当年没有在你最为难的时候,照顾到你。”他叹了口气,“那时候你跟图南两个,都还是孩子。假如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