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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出去,一群冲过来的孩童便打闹着从两人之间穿过去,险些将孤芳自赏的镇北王齐君推到了河里。「别跑,小兔崽子,看小爷不收拾你们!」小饼子想追上去教训孩童,可被秦老爷绊着只得作罢,「老爷?」喂喂,瞧老爷这色眯眯的样子,不会连小孩子也想指染吧?秦正没发现自己落在孩子们身上的目光有多慈爱,从来他不是不喜孩儿,只是此生这种天伦之乐注定与他无缘。收之桑榆便注定要失之东隅,他不后悔,只是偶尔也觉些许遗憾。孩儿,哪怕能有一个也是好的。一半像他,另一半像麒儿,像群傲,或是像云飞,像是他们任何一个都好。他很好奇,哪将是怎样一个小人儿。秦正又看了眼那新娘,当然,决计不能是女儿。越想越窝心,秦正慢慢掏出了怀里的一画只轴,这是他被流放前几日无意间在唯一房外拾到的。张开画卷,其上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公子,小小的孩儿头戴金冠身穿金袍,活脱脱一个观音娘娘身边的金童,应当是唯一年幼时的画像。兴许是唯一收拾东西落下的,他本想还回去,却因喜爱得紧便收在了身上。这是幼时的唯一,那其他人呢?他见过少年时候的群傲、阿杰还有云飞,却不见幼时的。他见过幼时的麒儿,那尚在襁褓中的麒儿又是何种模样呢?仕晨呢?不知小小的仕晨是否也有一双那样夺魄的眼眸,不会的吧,那时的仕晨该怎样纯真的模样,是否小时候被打屁股,也是那般一边哭一边骂?小林呢,又该是哪般惹人怜爱呢?「老爷,口水。」小饼子提醒道。和他们一样的小孩儿,光是想着,秦正便垂涎不已。将画卷捧在怀里,秦老爷甜滋滋地叫唤着,「唯一,我的唯一啊。」「老爷你……」小饼子知道老爷好色,却不知他家还有这等喜好,连画上的、小小的五主子也不放过,看来老爷的确孤枕太久了。「看来不管在哪儿你都能自得其乐。」突然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河边的两人立马打了个寒颤。「大……大主子!」眼见大夫人,秦正顿时喜极而泣,「麒儿,你们可来了!」坠入子母河(3)大船驶向河畔,因浅滩靠不了岸。一脸冰霜的麒儿站在船头冷眼看着那人,「还不快滚上来!」「滚,我滚……」秦正是想滚,无奈滚不动啊。为了防止他私自逃离流放地,四主子特地用罕有的流星铁打造了四只脑袋大小的铁球锁在他的四肢上,这四只铁球与寻常的铁块不同,每只足有一头水牛的重量。同时还将他的脚与小饼子用锁链栓在一起,如此任他有绝世武功,带着这些累赘也休想逃出七位主子的五指山。这也是为何人人见着他二人便避之不及的原因。「老爷当心,别被河水淹着!」淹着你不要紧,别把我连累了,小饼子心说。秦正坏笑,「老爷我当然不会。」不过你就说不准了。为了能顺利登船,秦老爷腾身踩住小厮的肩头,准备借力飞身上船。小饼子没料到他有此一招,来不及反击,半截身子已沉入浑浊的河水里,「不要啊!救命!我不要大肚子,不要生羊崽……」叫喊未完,巨大的黑影已迎头砸来。把对方当踏脚石的秦老爷忘了他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刚飞身而起就被对方拽了下去。眼看脑袋就要扎入河水,他也哭天喊地的叫起来,「我不要生孩子啊——!」「还是阿杰最好,呜……」最后关头只有七夫人心疼他。小饼子也感动得热泪盈眶,还是七主子最好。「如月,拿身干衣……」阿杰将从水里捞起来的人丢在船甲,刚要叫丫鬟给老爷换衣就被麒儿冷眼瞪了回去。仕晨哼道,「管他作何,又冻不死他。」心中又想冻死最好。被教训的最厉害的四主子怨气也最大。可是日落之后会着凉的,小林站在角落虽是一脸担忧,却不敢忤逆大主子。老爷这次犯的错太大了,每个人心中的火都还旺着。「让他吃点东西。」群傲叹了口气,上前拖着人走向船舱。大船突然晃动,站在船头想眺望异域美人的唯一叫起来,「喂,别晃啊!」秦老爷手脚拴着四个铁球,一上来就将船沉下一尺,走动起来更叫船身左右晃摆。「把他扔下去吧,省得弄翻了船。」云飞凉飕飕地说。想他当日担惊受怕,换来的却是一场笑话。「老爷。」小饼子赶紧递眼色。秦正心领神会,立刻将眼睛抽离船舱内的美味佳肴,转身扑向七位主子,「云飞,我好想你们啊!」「啊!」小饼子也随之扑倒下去,一路被脱了过去。云飞赶紧跳开,「小心点,别砸了我的脚!」「哎哟!」秦老爷手腕上飞来的铁球没碰到云飞,却擦到了仕晨的脚,他抱着脚跳到一边破口大骂,「姓秦的,你还想怎么样!」「仕晨,我真的很想你,多日不见,你依然这般美艳……不是,是容光焕发!」秦老爷抱住四夫人那只脚无比爱恋地说着,容光焕发的似乎不是四主子,而是他这只脚。「老爷,呜……」被踩在底下的小饼子成了垫脚石。「德性。」唯一看着扎眼,想甩开纸扇遮住,却被人夺去了扇子。秦正抢过扇子,一脸谄媚道,「唯一,天热,老爷给你扇扇风,凉快了些没有?」「啊啾!啊啾!」五主子凉快得猛打喷嚏。轮到自个儿了,小林步步后退,不要,老爷不要……啊——!柔弱的六主子经不起这只癞皮狗的扑腾,一下就被压倒在船甲上。小饼子随着老爷的张牙舞爪砸到了船舷上,「老爷别……」别忘了他还一块儿栓着。「小林,老爷走后你没有好好吃饭么?看你瘦的,老爷好心疼啊!」别说小林本就说不了话,被一只大狗用脑袋使劲蹭着,满嘴都是狗毛,哪还能开得了口。「麒儿,我知道错了。」见他捉住自己的袖子像个小乞儿一样可怜兮兮,又见他的脸黑瘦了不少,麒儿心头一软,推出去的手掌化为轻柔的摩挲。分别数月,许久不曾这般离别,要说心中不思念谁信,「还不快去填你的五脏庙。」「遵旨!」秦正走出两步眼珠一转,突然扑倒下去。「怎么了?」群傲飞快托出他的手。「痛……」「哪里痛?」秦正转了下被铁镣磨破的手腕,又抬了抬红肿的脚踝,「走不动了。」群傲摇摇头,以肩支撑起他的身体。秦正又向另一只手伸出去,「阿杰,饿。」阿杰只得上前扶起他,「苦头还没够你吃?」秦正附过去,低声道,「有你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