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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美妆博主,恰好有一期是当下最流行的夜店妆,路安把妆稍作修改,画好后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满满的全是胶原蛋白。她很满意,她心情不错地勾起嘴角,镜子里的女生对着露出一个略带妩媚的笑容。真好,这才是幸福生活啊。至于那个顾小公子,应该长得不错吧,不然怎么会被她看上,自己以前的眼光,她还是很相信的。是该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开始享受生活了。阳莎莎说的老地方,是他们常去的一家酒吧。路安收拾好自己以后,看了看时间,这个时候出门,刚刚好,不会迟到。她在沙发上拿了包,蹦迪啊。她都多久没享受过了!嗨啊,她一定要嗨起来,她内心的愉悦越溢越满,她脸上洋着灿烂的笑容打开门。然后这份笑定格在她脸上,然后凝固,最后慢慢破裂。她开门的那一瞬间,屋外的热浪扑来,楼梯间原本熄灭的声控灯随之亮起。屋外站着一个人,一个男人。穿着明显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古装,头发也是不属于这个时代的长发。站着的楼道中央的那个人,顺着光亮抬头看着头顶的白织灯,侧脸棱角分明,剑眉斜斜地飞入鬓角旁落下的两缕黑发中,露出好看的下颚角,浑身散发一股矜贵的气质。像是听到了动静,门口的人别过头,视线先是停留在她的脸上,然后转移到她的胳膊上,紧接着抵达她露出的那一圈小蛮腰,最后飞速的别过头,带着些许愤怒地开口:“伤风败俗!”伤风败俗?她?说她伤风败俗?路安:???如果放在其他时候,路安一定驻足观望这个帅气的男人。美好的事物被人喜欢,帅气的男人也受人欢迎。只可惜,这个人,她一眼就认出来了。伺候了十五年的人,或许可以用一句俗语:面前这个人化成灰她都能认出来。路安的动作比她的大脑反应得更快,她飞速把门关上,“砰”的一声巨响,带起楼道间细小的灰尘漂浮在灯光中。也震得屋外的人有些许不知所措,他凝视着那张紧闭的大门,唇抿成一条细线。没等他有动作,门再次被拉开,原本穿着露脐装的路安在身上裹了一个披肩,将自己罩得严严实实。她挤出一个略带谄媚的笑容:“您是...”她的语气里带着疑惑,她还企图做最后的挣扎,这个人只是长得像而已,不一定就是本人,而且她记忆中的那个人还只是一个少年而已,而面前的人明显比他记忆里的人要年长几岁,路安不死心的问道,“哪位?”门口的人往前走了一步,原本站在门槛上的人往后退了一步,眼里满是惊恐,傅慎宁停住了步子,他清了清嗓子:“本王是谁你不知道吗?”她抿唇,眼睛望着面前的人,与他对视,然后路安心里最后的那一点希望,彻底被浇灭。熟悉的表情,熟悉的语气,熟悉的压迫感,路安已经可以确定了。她的心底无数只草泥马呼啸而过,脑海里不停的回荡:这上天是在玩我吧!一定是在玩我吧!有句话路安以前一直很相信“当上帝关了这扇门,一定会为你打开另一扇门。”现在路安觉得上帝不仅关上了门还顺便带上了窗,甚至连门缝都堵得死死的。她用尽全身力气对自己做了表情管理,将脸上的惊恐掩盖,低下头,垂眉顺眼,原本揽着披肩的手,叠放在腹部,语气却不复过往的恭顺:“王爷,您怎么来了?”作者有话要说: 下本开,求预收常年寄居在我日记的你,擦肩时余光都不曾给过我,这场爱慕原本就是一个人的事情,除我之外无人所知的秘密,明明是从未拥有过的梦境,可我像无数次失去过你。----摘自后开预收文,求预收。1钟津作为柳城众人皆知的纨绔,桀骜难驯,玩世不恭,身边的女人如过往云烟。他以为自己会在这黄金窝里享受完这一生,却不想因为作得太过火,惹怒自家老头,连夜被绑到明村那个不毛之地。饿了三天以后,他选了村里看起来最有钱的一户,打算点个餐。里面的女人打开门,红裙雪肤乌发,明艳动人,睥了他一眼,红唇轻启:“滚。”2齐晴为了躲避家族纷争,隐居乡下,原本以为可以清静一段时间,却不想隔壁搬来个作天作地的公子哥。“吃什么我给你做?”“不用。”“想要什么,卡给你刷!”“我钱多。”“同居吗,体力活我来!”“!!!”直到钟津出手替她解决家族麻烦,齐晴隔岸观火:找个男朋友,别说,还挺香。心冷貌美大小姐×人傻钱多小少爷☆、02路安站在客厅中央,傅慎宁已经被她迎进来,他丝毫没有坐客人的坐在她家的布艺沙发上。沙发是在宜家买的,不到1000块,她还记得她当时很喜欢这个沙发,但是当傅慎宁坐上去的时候,她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她要不要换一个贵点的沙发,好像跟沙发上那人气质完全不符。紧接着这个念头又被她彻底扼杀在摇篮里,现在是二十一世纪好不好,她为什么还这么奴性。沙发上的傅慎宁悄无声息地打量了一番这个房间,他初到这个世界并不久,但是内心的震撼却不小,屋外那个但凡有一点声响就会自动发光的原型物体,比他在王府的油灯明亮太多。现在已经接近黑夜,而屋子里却依旧和白天无疑,屋子里像是有什么在散发着光芒,他强忍着自己好奇,静静地坐在一个奇怪的椅子上。别说,还挺舒服的。屋子里没有人说话,路安走到角落里拉出一把藤椅,摆在沙发对面,她抬眸看了两眼傅慎宁,然后不管不顾地坐了下去。傅慎宁眉毛微挑,表情微动,却没说话,两个人就这样对视,路安最后先低了头:“您怎么来了?”傅慎宁寻了个舒适的姿势做好,迎着她的视线说:“我从何得知?”路安抿唇,踌躇了会,抬眸望了他两眼,将心中的疑问说出口:“我走的时候,你不是刚过二十岁生辰吗?”沙发上的傅慎宁表情未变,一如既往地看不出喜怒,他盯着路安,一言不发,看得她有些发虚。过了良久,他才悠悠开口:“你走了很久了。”路安被安排到他身边伺候的时候,年纪已经很大了,她生得好,大家心照不宣的都知道她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