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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什么意思?”路安觉得自己被疲惫沁透,她不想再应付面前这个人,她闭上眼,深呼吸一口气:“没什么意思,我下去帮你要房卡吧。”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这个封闭的房间。傅慎宁看到她的动作,拉住了她:“你看起来很累,我自己去吧。”路安站在原地不动,没有拒绝他的提议。“你好好休息吧,我…”他话没说完,避开路安的眼神,“先走了。”路安站在离门几步之遥的地方,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她眼中,她却连指尖都没有动一下,等到楼道间的热风和房间里的冷气交织在一起,拂上她的小腿,她才缓缓把门关上,整个人往床上一倒,眼睛紧紧闭上,思绪逐渐放空,意识渐渐模糊。第一次见到傅慎齐她那句身子的年龄不过十六岁而已,敏敏生辰的时候,他前来贺生。就像她看过的所有一样,他们有一个说不上美好却记忆犹新的初次见面。到后面慢慢熟悉,她不得不承认她曾经心动过,也渴望过。但是幻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破灭的呢?大概是一次酒后,难得心情好的她,无意中向他提起了说起了其实根本不用存冰,制冰的方子很简单。她第二天起来,模模糊糊的有印象,但她已经记不起自己后来还说了些什么。在这之后不久,市面上突然涌现出了大量的冰,大家纷纷在猜测这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存冰,竟有如此之多。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心里的心动已经变成了心惊,下意识的与傅慎齐开始疏远。但傅慎齐远比她想象中的索要得更多。他步步为营,给其他人造成心悦她的假象,她被困在那张被织好的网里动弹不得。所有人都说京城的二皇子对宁王府里的一个丫鬟着了迷,她因为这件事吃了不少苦头。跟着傅慎宁去参加宴席会被突然出现的贵女刁难,会被那些无所畏惧的公子哥调戏。这些事最开始都被她粉饰太平,后来愈演愈烈,有一次闹到了傅慎宁面前。她还记得那一次回府,傅慎宁暴跳如雷,不解地问她:你就这么喜欢傅慎齐,喜欢到自己吃亏也不肯放弃?她低头沉默,傅慎宁更像是确认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在别人眼里就越像那垂死的蚊蝇,越是挣扎,越会让人觉得可笑。幸好从那之后,他再也不会带她出去了。她还没来及的喘上一口气,王府不知为何突然被宫里盯上,数不清的麻烦像纸片一样往府里涌。老王爷在这段日子里,身子一天比一天差。傅慎宁在那段日子里又被派往外地,忙得无暇□□。没有主心骨的府里每天都鸡飞狗跳,人心惶惶。她就是这个时候,收到了傅慎齐传进来的消息:想见她一面。她去了,她亲口质问他究竟要的是什么。他还记得傅慎齐当时笑得很是和煦:我只是心悦你而已。这些话她自然不信,她冷着脸拆穿,没想到面前的人却笑得很开心,那笑容让她发麻。他望着宁王府的方向,突然悠哉地说:你说把你栖息的地方毁了,你是不是才会老老实实的跟我。她听懂了他弦外之音,她在拿王府威胁她,她也瞬间懂了这些日子的麻烦究竟是从何而来。她并不认为傅慎齐是真的对她这个人有兴趣,也许最开始的时候曾有过小女生的幻想,但是这些幻想,早就被现实一点一点的磨光了。傅慎齐最后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所图,他要的是那次醉酒后,她嘴里说出来的□□的方子。硝石是制冰的主要原料,也是制作火.药的主要材料之一。他给出的承诺是只要她给出□□的方子,他就放过她,也不会再给王府找麻烦。但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最后会害了敏敏。而傅慎齐也并没有兑现自己的诺言,他对她的兴趣明面上看上去是淡了不少,却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在她二十四岁那年请了圣旨。那个年代,二十四岁还不曾婚配的女子原本就少,府里的人大多以为傅慎宁早就收用了她,只是没给名分而已。这道圣旨掀起了轩然大波,府里有人嫉妒,有人好奇,但更多的是鄙夷。她的眼前浮现出傅慎宁得知这个消息后,歇斯底里地质问她的那一幕。紧接着,面前的场景晃了几晃,突然变成敏敏穿着红色的长裙站在城墙上。她想大喊:“不要。”却发现喉咙被堵住,她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她被魇在梦里,无法逃离。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解释了一下路安和傅慎齐的问题,前文我有稍作修改,就是修改了路安和傅慎齐的感情线。她对傅慎齐确实有动心过,但是时间不长,男主一直误会,所以才会有前面的那些对话。其次说一下,路安为什么一直对傅慎宁这么好,一个是因为他们过去有十年的相处,不可能是没感情的,而且路安其实对他有出了主仆之外的其他感情,只是她自己不想愿意去面对。路安对傅慎宁的容忍度明显会高于别人,其实也是因为她内心深处对她有感情的原因,这也是有读者感觉她身上依旧有奴性的原因。傅慎宁作为一个古代人,初到现代,身边又只有路安一个人依靠,如果路安对他不理不睬,那这本书,emmmm直接完结不就完了吗。hhhhhhh唉,上次看了别人的一句话:如果一篇文还要作者跳出来解释,说明作者本身构造就很失败。是我没有解释清楚,是我啊!!作为一个失败的作者,我!一!点!都!不!难!过!bug肯定是有bug的。二更半个小时后更,一个小时后还有一更。傅小公主这么可爱,嘤嘤嘤,小可爱们为什么讨厌他。☆、22耳边传来熟悉铃声将路安从睡梦中惊醒,调了定时的空调早早的自动关闭,没有开窗的房间里闷闷的,她被捂出一身薄汗。路安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手在屏幕上滑动,将听筒贴在耳际,赤脚走到窗户边,打开窗户,深深地喘了几口气,才把那份心悸压制住。电话是阳莎莎打来的:“安安,你今天有戏吗?”路安盯着窗外郁郁葱葱的樟树,提不起劲来:“上午有一场。”“你没事吧,语气听起来不太好?”“没事,没睡好。”阳莎莎有些迟疑:“你才起来?”路安:“嗯。”阳莎莎:“那个,你不是上午还有戏吗,你看看现在几点了。”路安拿开手机,瞥了一下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