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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莺眨眨眼,“其实,我们是想借机跟颜学妹要个电话号码来着……”颜时莺一呆,破天荒在心里爆了句脏话。艹,原来是馋她身子。注意到自己的姿势很像是要殴打人的模样,男生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后脑勺,“最近在学格斗,习惯了。”颜时莺轻呼了口气,心下放松的同时立刻升起另一个念头。原剧情里机械社其实和秦书瑶的社团有不少牵扯,而校庆压轴的名额她绝对会拿到手,说不定她可以利用这个机会,让机械社成为自己的情报网。想着,颜时莺朝几人露出一个无辜到极点的笑容:“既然如此,学长要不要和我来打个赌?赢的人就可以向输的一方提出一个任意要求。”“任意要求?!”几个男生齐齐对视一眼,眼神晦暗的吞了吞口水,“……什么要求都可以吗?”许婉韵神色不明的望着颜时莺,就看到她脸上露出一个标准傻白甜的笑容,“嗯,当然了。”“好!赌什么?”颜时莺笑容灿烂又天真偏了偏头,“那就赌校庆压轴的名额到底是谁的好了。”上钩了。直到机械工程社的几个男生彻底走得没影了,许婉韵这才皱着眉看她,似乎对她刚才贸然要求打赌的事十分不解。在她看来,她也觉得刚刚几个机械社男生说的不错,觉得她没有赢的机会。“你刚刚……”“刚刚谢谢你。”两个人竟同时开口。不等许婉韵说话,颜时莺忽然向她走进一步,“许婉韵,要不要跟我做个交易?”刚刚许婉韵维护她的举动,让她忽然萌生出一个极为大胆的想法。她摧毁这个世界核的计划,说不定能用上许婉韵。许婉韵怔怔的看着颜时莺,和刚才那个傻白甜的笑容不同,现在她脸上绽放的是一种更张扬明亮的笑,这样的颜时莺是她以前从没见过的,仿佛有什么在她心底guntang燃烧,许婉韵鬼使神差开了口:“什么?”颜时莺低低在她耳边说了什么。许婉韵睁了大眼,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你说的是真的?”颜时莺点头微笑。作者有话要说: 前文均有变动,尤其是4、5章新增了一些设定,已经看过的建议重温一下~感谢在2020-01-1510:55:10~2020-01-1612:00: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秋木苏沐秋1个;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7章和许婉韵做了交易她才得知,原来许婉韵圣铂的名额是商序淮许诺给她的,她以帮商序淮调查一件事作为交换条件,换来了圣铂的名额。商序淮这个人是个极重承诺的,只要是他看中的就一定势在必得,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像原剧情里和他作对的秦书瑶,直到故事快结尾都被商序淮死咬住不放,现在圣铂的事却被她横插一脚,本该被他内推的许婉韵也被她抢走了名额,那就不难解释他为什么对她释放出敌意。但事已至此,再让颜时莺放弃进圣铂已经不太可能,她更不会因为商序淮的敌意就更改自己的计划。到了下午,颜时莺先去了校长室。机械社的人其实想的没错,他们既然夸下了海口,自然是有十拿九稳的把握保证名额不会被抢走。但他们搞错了一点,他们大概是把必胜的把握押在了负责节目名单的老师身上,而她押的是校长。颜时莺早就从剧情里发现,奥古斯汀的校长是个很重视学校荣誉的人,无论是大力推崇戏剧社,还是后面力捧女主的社团也好,这个校长视学校的荣誉为一切。对于看中学院声誉的人来说,没什么比投其所好更好的手段。原主在设定剧情里根本没关注过校庆典礼的事,但对颜时莺来说,颜家的地位再次成为她最好的武器。她完全可以利用颜家的身份请来当地富有声望的教授,以此作为交换,拿到校庆表演的名额。唯一的问题是,要请动左晴教授,她需要回颜家本家一趟,请颜父颜母出面。刻不容缓,颜时莺决定今晚就动身。虽然原主和颜父颜母的关系因为她弟弟的出生闹得很僵,但颜母爱女如命,只要她亲自开口,别说请左晴,就是把颜家一整个商圈的人都请来都没问题。明天就是女主和几个男主第一次碰面的日子,眼看拿到庆典名额、正式进圣铂的计划一步步顺利推进,颜时莺忍不住发自内心的高兴起来。临行前颜时莺发现自己漏拿了东西,又匆匆折回了公寓,拿完东西正准备关上门,门却像被什么卡住了一样,怎么都合不上。颜时莺正纳闷,忽然浑身一僵,从余光看到了稳稳抵在门上的一只手。“晚上好啊~莺莺~”陌生的愉悦男声和吐息的热气从身后喷洒在她耳廓上,颜时莺只觉得汗毛倒竖,转头对上了贴在自己身后的高大男人。商序淮。“你……”正要说话,她唇上却压上了一根手指。“让我猜猜,是不是‘你怎么会在这里’?”男人细长的双眼在黑暗中散发着金属般的冰冷光泽,像蛇般盯住她,“五点三十八进门,五点四十八出门,到了六点十四分半又回来了,六点十七分才出门……你真的让我好等啊,莺莺。”颜时莺悚然一惊,搞什么,这个疯子竟然一直在这里守着吗?可是她从头到尾压根没见到过他,保安又是怎么放他进来的?“对了,密码是07302,我猜对了吗?”这句话登时在颜时莺心里掀起轩然大波,他看见她进进出出,那必然已经知道了她公寓的密码,但他说的并不是公寓密码,而是……她的手机密码。虽然从许婉韵那知道她坏了商序淮的事后,颜时莺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没想到商序淮竟然会直接找到她家,此刻颜时莺才真正体会到这个他身上令人头皮发麻的冰冷压迫感。这是个疯子,很不好对付。颜时莺在心底做了个深呼吸,再抬头时,脸上已经是楚楚可怜的脆弱感。她好像很害怕的微微颤栗着,却倔强挺直了背脊望向他,“你想怎么样。”声音很平静,尾音却有不易察觉的颤抖。商序淮一下子勾起唇,“你这不是都清楚了嘛。”他打趣般摸了摸颜时莺的头发,立刻看到她像只受到惊吓的兔子般躲开,睁大的眼睛上蒙了一层水气淋漓的光,在昏暗的光线下格外漂亮。商序淮飞快瞟了她一眼,若无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