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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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天原入夜时分,是神明们循环往复不停歇的每一日最为安静之刻。 须佐之男刚回武神殿,思考着今日是否要早些睡去,便有守门的神军来报,有神官来访。 “这么晚了……” 须佐之男听见神军所言后愣了一下,准备脱下阵羽织的手停顿了一下,如此时间忽然来访,想来必然是有什么非说不可的大事了,须佐之男思考了一下,决定还是去见见。 他走至厅堂,却见一年迈的神官跪伏在门口地上,须佐之男赶紧走了过去,想要扶起老者,对方却是一动不动,用着几近沧桑的声音开了口:“还请……素盏鸣尊救救老朽……” “您请先起来,万事有我在。” “烦请您先答应老朽……” 须佐之男看见已然将身子伏得不能更低的人,知晓今日若是不答应,这位年迈的神官怕是要在自己殿门前长跪不起了。 须佐之男,是一个完全不懂拒绝的神明大人。 当须佐之男来到神王殿后面的内殿时,看到一众女侍退了出来,心下明了该是荒觉察到了自己来了,遣退了她们,其中一个年纪稍小些的女侍还在发着抖,该是荒又发了脾气。 金发的神明抚了抚臂间挂着的厚重斗篷,看了眼那小女侍,走进了殿内。 夜色中的神王寝殿显得格外冷清寂寥,月色之下星光点点,殿内是全然不见烛火的痕迹,须佐之男往熟悉的方向走去,便是看见层层星纱之下神王宽大的床榻。 荒的确不太开心的样子,他坐在床榻中央,手臂支着头,眉间俱是不悦,让他那张显得有些不近人情的脸更加冷酷无情起来。 床榻不远处跪伏着一个尚且年轻的神女,这般深夜却只是着了一层薄薄的纱衣,宽松衣物下是抖如筛糠的纤体,小姑娘已然是恐惧到将额头抵在了冰凉的黑玉石地板之上,甚至能听见小姑娘低声的啜泣,她不敢太大声,生怕更加惹了神王的不悦。 须佐之男轻轻撩开星纱走到神女身边站定,荒看见了来人,脸上的不悦收敛了半分,却还是有些不大高兴的模样。 荒变了,须佐之男是知道的。 自荒从六道之门助自己完成了封印后,本以为一切尘埃落定,即将返回千年前完成自己最终宿命的须佐之男,却被荒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强行逆天改命,将自己留在了当下现世之中,所有人都沉浸在须佐之男得救的喜悦之中,唯有须佐之男发现荒变了。 荒变得冷漠无情,变得阴晴不定,变得暴戾恣睢,高天原的众神说他坐上了神王的位置有了私心,与当年的虚假之月别无一二,丑态毕露;人世间的众人说高高在上的神明不分青红皂白,处事不当,不配为王也不配为神;就连一惯与荒交好的妖怪们也因着荒周身散发着神王的威严拒人于千里之外,硬生生隔绝了他们之间的往来。 可是只有须佐之男知晓,荒的改变,是因为自己。 逆天改命留下的人是自己,但付出绝对代价的则是荒。 须佐之男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神女,又看了一眼仍有些不悦的荒,便是上前几步,将厚重的斗篷放在床尾处,往荒那儿走去。 “……又来救人?” 荒低声开口,终于把目光给了他,须佐之男没回答,但是他那双在月色之下也格外澄澈的金眸看向了荒,像是一种无声的请求。 跪伏在地上的小小神女听见有人来救她出这水深火热之中,便是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却不想看到的是在高天原人尽皆知的处刑神须佐之男,若是换一个人可能小姑娘觉得自己应该此时就该磕上三个头,但是他须佐之男是谁,是最冷血残暴的处刑之神,怎么可能会跑来管神王的床榻之事。 预言神不近人情,处刑神冷峻威严,两人同处一室,便是压得这小小的神女更不敢出大气。 “你先退下吧,这里没你的事了。”须佐之男故作严肃的声音想赶紧让神女退下。 可是神女未得神王的命令,哪敢随意离开,她明白自己今日是为何被送来这处的,便是只敢听从神王的命令,继续跪伏在地上,不敢离去。 “若是不想走,便留在这里看罢。”荒忽然开了口,须佐之男大半夜又跑来他这处无非就是那些个老东西又跑他神殿门口去哭着求助,这人才会急匆匆来自己这处,如今想救的人自己不争气,荒便是让神女继续跪伏在原地,不去管她了。 随后荒转头去看须佐之男,月光落在他的身上,将金色的神明渡上一层清雅的薄纱,看得荒心尖有些痒痒的。 须佐之男也明白这个眼神的意思,他再一次看了一眼跪伏在冰冷地板上颤抖不已的神女,实在有些不忍,便是收回目光,那执剑引雷的纤细手指微微抬起,放在了自己腰间的挂饰上,开始解开腰带,一层层褪去自己的衣物。 一物换一物,这是荒和他两人之间的老规矩。 他来见荒时未着甲胄,第一个被取下便是最外层的饰物,上面还溢着淡金色的光,荒支着脑袋,看他解开腰间的暗扣,腰带被他松开,挂饰落在黑玉石地板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然后是外层滚着雷云的阵羽织,接下来是里面的马甲…… 就像是在欣赏一件最完美的艺术品被层层揭开一般,荒的目光一直注视着须佐之男的一举一动,在皎洁月光下盛开的昙花,大抵便是如此惊人的美丽。 当须佐之男几乎将自己彻底脱光,只剩下堪堪一层时,他便是抿着唇看向了荒,他手臂上和脚踝上的镣铐贴在皮肤之上有些冰凉,走动之间却犹如玉石撞碎月光般,金发的神明于万事无所畏惧,却也因着羞耻心,行动缓慢了半分。 须佐之男上了神王的床榻,他靠近荒,却又被荒那几乎毫无遮掩的眼神看得有些耳尖发热——他的身上还留着上一次同荒欢愉过后的痕迹,胸前,腰腹,大腿内侧,全是淡淡的青紫痕迹,和荒的咬痕,像是要给他打上自己的专属物标一般,荒总是爱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迹。 年轻的神王看着人膝行至自己面前,乖巧地坐着,便是拉着人的手将其拥进怀中。 两人在床榻间已然不是第一次了,倒不如说已经无数次了,须佐之男所带给他的总是高潮之后也能拥入怀中无尽的美梦。 须佐之男当然知晓该怎么去讨好荒,可是便是两人连再过yin靡之事都做过了,要自己主动去讨好别人,须佐之男还是有些觉得羞怯,却还是在荒将手抚上他腰肢时,他轻颤了一下,随后寻着荒有些冰凉的唇吻了上去。 他想要荒给予自己一些回应,但是荒却只是将自己更加用力地拥入怀中,没有给自己更多的回应,须佐之男便是努力地思考着,想着荒之前是如何做的,便是试探性地伸出了舌,非常轻柔地舔舐了一下荒的唇角。 许是真的被这个小动作取悦了去,荒揽着人的手更用上了几分力来,在须佐之男诚诚恳恳舔舐着自己唇瓣的时候,张嘴将那艳红的小舌卷入自己的口中,吸允着。 荒自从变了一个人,在床榻上也是霸道了起来,以前两人在寂静的夜里也会如这般肌肤相亲,荒端着自己的心头好,望着他的月光,每一个动作都是轻柔温顺的,须佐之男每每都能被cao弄的爽极,这具风暴雷电塑性的身子浇下一滩滩yin水来,将床榻变得yin靡不堪,却是两人未能道破的情愫全然融进了那些个温柔的吻里。 如今却是变了样,在床榻上荒是由着他的性子,他要什么便是什么,手掌下纤细的腰肢被揉弄出青乌,胸前的红果被吞吃着变得艳红留下齿印,两处xue道被荒的rou龙cao弄至软烂,被一次次强行推挤开的宫口灌下浓稠的jingye,被命令着不可漏出一滴来。 便是须佐之男如何在床榻间哭叫着告饶着,荒仿佛都未能听见,只是又将yinjingcao入了更深之处,狠力抽插着柔嫩的xue儿,将身下人生生逼至潮吹和失禁。 须佐之男觉得舌根有些发麻,荒在他的口腔之中索求着他的涎水和空气,让他的大脑有些晕乎乎的,他抽出另一只手指攀上他的胸口,覆盖着一层细小龙鳞的手指玩弄起了盖着一层薄肌的平坦胸部,偶尔抓着红果不放,抠弄起了乳孔,便是惹得须佐之男一声惊呼,却也被荒吞吃入腹。 一吻毕,须佐之男却是嘴角留着涎水靠在荒肩头顺着气,他的身子是被荒在床榻间调教将养过的,如今一被爱人这般触碰,便是发着情热,身下两处xue儿都湿了。 荒看着伏在自己肩头面色绯红的金发神明情动的模样,眸中的真实之月也渐渐淡去。 “我教过你的,接下来要做什么。” 须佐之男听见荒清冷的声音,微微撑起身子,跪直在床榻上,然后抚上荒放在自己胸口处的手,这双手和曾经不同,如今太凉了些,须佐之男的眼睫颤了颤,握着人的手不想放开。 荒似乎已经很久没有牵过他的手了。 须佐之男看了一眼荒,从对方尚且有些冷淡的脸上看出了一丝急促,便是拉着荒的那只手慢慢伸向了自己的腿间。 那儿的花xue正往外滴着清液,花蒂已然冒了个头,等着爱人去采摘的模样,须佐之男便是红透了脸,将荒的手轻轻引导至自己的花唇之间,让他去触碰自己最为羞耻,最为柔弱,也是最为宝贝之处。 荒只是微微抬起一根手指,指背刮过了那颗挺翘着的月珠,就引得须佐之男的身子一阵轻颤。 “想要我做什么?”荒明知故问,却偏要怀中之人说明一二。 “荒……”须佐之男没能说下去,他的耳尖已经红了个透,羞涩着用手臂遮住自己下半脸,抿着唇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 将自己心爱之人引着去触碰自己的女xue这种事,已然是能让他全身都染了红,羞耻到身下的xue儿都夹紧了几分,如何还要一直以来高贵神圣的武神亲口说出那些浪荡污秽的语句来。 须佐之男觉着自己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了,但是荒的手停在他的花xue处有一下没一下的剐蹭着,似乎就想要人给他个说法,须佐之男没法,只能微微俯下身子,去亲吻荒的鼻尖和眉眼,像是只撒娇的猫儿一般,顺从着渴求着,希望这般能让荒放过自己。 而这也切实的起到了效果,看着这般模样的荒,心下一动,便是深吸了一口气,将人抱在怀中拥进了床榻之中,由上而下的玩弄起了年轻的神明大人。 须佐之男将腿张开了些方便荒将手探入隐秘之处带给他无上的欢愉,却又因着快感感到羞耻想要将腿闭拢去,又被荒的劲腰阻挡着,只能将腿轻轻在人腰间蹭着,无法闭合。 荒的手太凉了,熟悉须佐之男身体敏感处的他仅用了一小会儿,便是让身下这具身子盖上一层细密的汗珠,月光落在其上,闪着细碎的光。 须佐之男面色潮红,躺在被褥之中,一只手侃侃搭在荒的肩上,另一只手抓着荒的手臂,上面的黑紫色龙鳞也是冰凉,让他的指尖有些抓不住。 花蒂被荒按压着揉弄着,便是挑着须佐之男情动不已,在荒的身下微微摆动着窄腰,薄薄的一层腹肌却是轻颤着,花xue往外吐出yin水,前段那根虽是完美却依旧不如荒的性器早已挺翘着宣誓着这具身体已经准备好,等着荒来好好疼爱一番。 “啊……荒……嗯……” 须佐之男放下平日里威武肃穆的样子,在荒的床榻上便是柔顺乖巧了起来,荒也乐得看他享受的样子。 也不为何,他总是从内心的深处想要去疼爱这么一个存在,明明只是床上可供玩乐的,换了别人也可以,但是每当见到这个人,看到这张脸,荒便是觉得不大妙。 好像从很久以前,自己就该是如此疼爱他珍惜他一般…… “荒、荒……不要这么快……别……唔嗯……” 一声声娇媚的喘息呻吟传进荒的耳朵里,身下的rou龙便是被这榻上的妖精勾引的发硬发疼,想要迫不及待地cao入他的嫩xue之中,可荒却想起了什么,嘴角竟是出现了一丝玩味的笑意。 年轻的神王缓缓俯下身,咬着须佐之男白莹柔嫩的耳垂。 “你叫得这般好听,不妨让跪在那儿的孩子多学学。” 听到荒几乎是恶趣味的在自己耳边轻声说了句,须佐之男才从无尽的快感之中清醒了几分,可是花蒂还在被荒玩弄着,身下yin靡的水声和着自己几乎媚骨的呻吟,没有给须佐之男半分喘息的机会。他拨出几分意识,偏着头朝地上跪着的神女看去,却是看到神女抬着头羞红了脸,但面上却是惊恐和无措。 自己这幅在别的男人床榻上yin乱的样子,全被他人看了去。 “不……不要……啊……不要看……嗯……” 须佐之男一开口,便是止不住的娇喘呻吟,但是他却是不得不开口,用着几乎破碎的气音,想要年轻的神女不再继续将这场活春宫看下去。 须佐之男无谓自己雌伏于荒的身下,这是他最爱的人,是他以偏心换来的私心,荒喜欢,他便也喜欢,可是素来良好的教育和那颗羞耻心,却是不允许自己将这幅样子给第三个人看。 他不想被荒以外的任何一个人看见自己这般沉溺于情爱的样子。 他是世人的至高神武,是高天原的处刑神,是整个世界的雷光,可他却只想是荒独一人的所爱。 年轻的神女从未见过冷峻的神王与威严的武神这般样子,便是吓得忘记了自己作为第三者窥探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那双巧目愣愣地望着床榻上翻滚着的两人,直到须佐之男出了声,才是猛地惊吓着收回了目光,赶紧又跪伏了回去。 可是那样的干净纯洁无所知的目光须佐之男已然是无法将其抛之脑后了,他在荒的身下被玩弄着花xue,粘腻的水声在这空旷的神王殿之中被无限放大刺激着他的感官,荒那双带着龙鳞的手却是在这时用了些力,将他的花蒂摁压起来,逼着须佐之男哭叫出声。 “荒啊……不行……不、不要……不要这么用力……唔啊……” 可是荒却是全然的不管不顾,他的内心之中只想将身下人欺负的不能自已,哭着喊着要着他,在他身下张开双腿,将腿间无限风光给予他肆意索取。 虽是已经压低了声音,但须佐之男知晓殿内的第三人依旧将他的娇喘听了去,加之荒竟是两指抠弄着花xue,逼着xue儿因着情动吐出爱液来,又缓缓向上捻住柔弱的花蒂,甫一用力,便是蚀骨的快感让须佐之男全身颤抖不已,大脑发麻,毫无意外在荒的手中高潮了。 花xue之中喷出的清液浇了荒满手,但是他丝毫不介意,甚至借着这粘腻的清液在花xue中抠弄着,迫使这刚高潮的身子延长着快感,须佐之男就连叫都叫不出来,他将自己身体微微弓起,整个人藏进了荒的怀里。 “舒服吗?”荒一边亲吻着怀中人的头顶,一边低声清冷地问着。 “……”可是须佐之男没有说话,他的手抓在荒的手臂之上,轻轻颤着,怀中是低声的啜泣,断断续续,可是含着荒手指的花xue却依旧不断地痉挛着,讨好着始作俑者。 荒看着自己怀里的人因着自己的揉弄和他那小小的羞耻心被逼上高潮,鼻息间是一声哼笑,可是他很快便意识到,须佐之男躲在他怀里低声啜泣着。 和平日里不同,他将人折腾地再难受,再舒爽,须佐之男的眼泪总是温顺且柔美的,荒喜欢看到他被自己cao弄到神志不清,最后哭叫着求饶。 可今日不一样了,须佐之男躲在他怀里小声的哭泣,压低了声音,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却因着是荒作恶,无处发泄。 荒忽然心坎上便是没来由地一阵抽痛。 他赶紧将人从自己怀里挖出来,却是看到须佐之男红了眼眶,那头柔顺的金发被薄汗濡湿贴在他的脸颊之上,须佐之男轻轻抽噎着,抿着唇不敢再泄露一声,生怕又被人听去。 看着这般模样的须佐之男是两人床榻间从未有过的,荒知晓是自己玩过了些,惹得人竟是真的哭了,便是越发烦躁了起来,他将须佐之男拥进怀中不让月色照着怀中人半点,猛地抬起头看向了跪伏在不远处的小小神女。 “滚。”荒压低了声音,单是一个字却含着满腔的怒意。 “我……我……”小小的神女不知为何就是听出来这一字是在同她说,刚经历了一场活春宫的处子哪能缓过神来,便是颤着身不知该如何。 “滚出去!”荒再一次命令,藏不住的怒火全权发xiele出来,声音大到在空旷的神王殿之中回荡一二。 神王虽是冷酷无情,却是少见将心情写在脸上或者表现出来,这番样子若是让外人见着便知是气极,小小的神女落着泪惊恐着爬起身来小跑着退出了神王殿,唯恐再走慢半步,自己便再也无机会见到她的阿父了。 荒看着人连滚带爬地出去了,才赶紧去哄怀里的人。 不该是这样的,他本不想看到这样的他的。 何况,见到须佐之男这般受委屈的样子,不知为何他的内心深处却是格外的疼,仿佛那个受委屈的该是自己,而不该是须佐之男。 “不哭了,不哭了,我让她出去了。”荒沉声哄着怀中的神明,不知该如何讨得人高兴,便是低下头去亲吻须佐之男,冰凉的唇落在人额间的神纹之上,也一点点吻去了怀中人脸上的泪珠,活像一只大狗。 “唔……别……荒,好痒。”须佐之男觉得很痒,本是心情不佳被欺负狠了的金发神明,却是被这么一哄就给闹得没脾气了,荒还不住地在亲吻他,须佐之男便是收了眼泪,只是微微发红的眼尾还是有些疼。 “没别人了。”荒知晓须佐之男一贯好哄,便是又将人放回了被褥里。 须佐之男明白荒想要表达什么,他还欲说些,便是忽然被荒的吻堵了嘴,再也不能说些什么,荒尤怕再让人不高兴一开口说些什么不得了的,便是想要赶紧哄哄身下人,不管不顾地竟是将rou龙cao进了湿滑柔嫩的花xue之中。 “嗯……” 荒cao进来得太过突然,须佐之男完全没准备,便是被人忽然推挤着触碰了体内最为敏感的地方,一声娇媚的声音被荒的深吻挡在了喉间,纤细修长的双腿无法,便只能磨蹭着人的腰侧,微微夹紧了一些。 荒的rou龙实在是又粗又长,身下的双xue便是日日吞吃这东西,须佐之男也依旧无法适应,被荒放开亲吻到艳红的唇,两人分离开时荒还略带情意地啃咬了一下他的唇珠,这才认真彻底大开大合地cao干起身下的人儿来。 刚高潮过的花xue如何经得起荒这般用力cao弄,便是立刻就让须佐之男激出几声哭叫来,他一只手推拒在荒的胸前,一只手抓在荒揽住自己腰部的手臂上,手掌下俱是荒那身有力的肌rou,带动着主人的情欲,将所有力量分布均匀,也将怀中之人cao干到哭叫出声。 “荒……啊……慢、慢些!荒啊……嗯啊……” 荒的rou龙在那柔嫩的花xue之中进出,被这湿热的小嘴咬的舒爽不已,荒略微沉重几分的粗喘声让须佐之男听着更是意乱情迷,身下的xue儿便又是不自主地收紧几分,直夹得荒头皮都在发麻。 “须佐之男……别咬。”荒顺了一口气,嗓音都沉了下去。 “唔……我、我没有……没有……啊啊……嗯啊……” 须佐之男哪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他的花xue因着荒的cao弄湿得一塌糊涂,身下的被褥必然又是逃不过了,荒的后背上是一层晶亮的汗珠,他将须佐之男放在他前胸抵着他的手拉上肩膀,想让他搂着,可是须佐之男却是收了手掌,生怕情动之下不小心抓伤了他。 当真是温柔……荒看着身下已经被自己cao得眼神飘忽的金发神明,忽然就想起了白日里听女侍们夸奖须佐之男的话,如今他这般在自己怀中挨着cao,倒像是把他弄成这幅样子的自己是个大恶人了。 xue内几番抽插下来,荒感觉到腰上那两条纤细袖长的腿在不安分地夹着自己,荒寻得一丝清明,从须佐之男那给自己带来无尽快感的xue中将rou龙拔出些许,却没有彻底离开,便是被须佐之男狠狠咬着冠顶,一个用力,挺腰深入了进去。 这一下直直顶开了须佐之男宫腔。 “不……嗯……荒……别这样、别这样进去……我快要……啊……” “我知道,再等等……就一下……” 荒伏下身子,将自己交给须佐之男去讨要一个拥抱,身下的人儿不住地轻轻颤抖着,身上的闪电神纹都开始散发着浅浅的光芒,该是被自己cao到爽极,快要高潮了。 但是荒还是不打算放过须佐之男,他将自己的rou龙用力往里处埋入,用自己的冠处一次次去敲击那紧缩着的宫口。柔嫩娇羞的宫口哪儿能经得起他这般折腾,须佐之男紧抱着荒只剩一丝清明唤着爱人的名字,身下的xue儿像是发了大水,湿热的甬道内有无数张小嘴在纠缠着荒粗长的rou龙,几乎要将他淹没的快感遍布全身,腰腹间微微开始痉挛。 “荒……荒啊……” “嗯……乖,就好了……” 荒的粗喘在须佐之男的耳里就像一记最烈的催情药,何况他甚至在这种时候拿着他平日里哄着高天原的孩子们的语气来哄着自己。 最后荒将rou龙深深埋入了须佐之男的宫腔之中,压制着他颤抖地身体,将浓精狠狠交入了高天武神的身体最深处,将宫口堵得严严实实,不允许溢出任何一滴。须佐之男几乎快要昏死过去,腿间的粘腻水润让他微微抬起了一条腿,却也觉得累及,花xue之中涌出的yin水再也无法被堵住,唯有随着阴户淌下,浸染了被褥。 整个神王寝殿之中,充斥着情爱过后的yin靡之气。 瞧着两人顺利离开了神王殿,须佐之男才又转身一瘸一拐地返回神王殿内室。 这么一小段路,却是让他双腿之间早已湿润一片,须佐之男已经不敢去想明日来打扫的女使们看见神王殿的黑玉石地板上那些东西该是什么样的表情,他现在只是觉得离开了荒的怀抱,在这夜里实在冷得慌,想早些回到床榻之上去,好暖和些。 只不过等他刚坐回床边,比他更需要温暖的人却是揽过他的腰一用力将人拖回了被褥间,揉进了自己的怀里。 “你对她们倒是仁慈。”荒的声音闷闷地从头顶传来,须佐之男被拉回了荒的怀里,牵扯着下身的酸疼,知晓今晚是逃不开了,便是索性赖在人怀里也不动了,荒的身体暖和,他正好靠着觉得舒服。 “我对你不仁慈吗?”须佐之男被荒的体温暖着踩在地板上冰凉了的双脚,迷迷糊糊地问着荒。 “仁慈,”荒答着,语气却冰冷,一点也没有感恩神明仁慈的给予自己独一无二的偏爱,又说道,“可我想要的不是你的仁慈。” “那你想要什么?我可以给你。” 须佐之男偶尔有时不能明白荒的话语之间带着的意思,比如此刻,他便事真的不明白,可是荒说想要,那么他须佐之男便是凭借着他的能力和实力,必然是能给予荒的。 “……你给不了。” 荒的眸色暗了一瞬,窗外高悬于天的真实之月被厚重的云层遮挡住,荒的殿内一向不喜在入梦时点亮烛火,没了月光便是一片漆黑,须佐之男疲惫地抬头,他看不清此时荒的表情,只能看见他的双眸之中的真实之月隐隐绰绰,像是要落入星海之中,夹杂着水汽。 须佐之男沉沉睡去了,荒却再也无法入睡。 直至天际间有了太阳的光芒,真实之月渐渐淡去,殿外有了脚步声,御馔津从殿外走了进来,神王床榻间的风光被轻薄的星纱遮了个严严实实,荒依靠着软垫撑着头,看着须佐之男熟睡的模样,看了一整晚,至始至终没有移开目光。 “荒大人。”御馔津在距离床榻间不远处站定。 “送回去了?”荒抬手轻轻盖住须佐之男的耳朵,瞧着像是情人间温柔的爱意,实际上却是动用了些神力,将须佐之男的听力阻隔,无法听见他和御馔津的谈话,继续安睡。 “是,已经送回去了,赏赐之物也已送到,该是不会出去胡乱说话。” “下次让他们送来的人安静些,这般胆小爱哭哭啼啼的太扰人兴致,还得让须佐之男亲自去送。” “荒大人……” 御馔津其实想说,您大可不必如此的,借着这些幌子,来试探一颗对他赤诚的心。 但是荒是这样,须佐之男也是这样,何苦。 “御馔津,今日事情尚多,你是空闲下来了?”荒的声音冷上了几分。 知晓是荒要发作的前兆,御馔津也明白神王是在警告自己不该说的话就不要再多说,赶紧闭了嘴,她实在不敢惹恼了现在的荒,否则受罪的还会是那位一直在神王面前庇护着她们的须佐之男,便找了个借口匆匆退下了。 神王殿内又恢复了寂静,只剩下须佐之男安睡着有节奏的呼吸。 荒依旧半倚着支撑着脑袋,看着须佐之男沉沉睡着的样子,他轻轻抬起了捂在他耳朵上的手,改为抚上那柔嫩纤细的脖颈,那里还有一处曾被蛇骨穿刺而过的伤痕,伤痕非常地淡了,如若不是肌肤相亲,已然是看不见的,但此时落在荒的眼里,却是让他面色更加冷上三分。 荒知晓御馔津想说什么。 他当然明白,极具智慧的预言之神怎么会不知道呢?可是知道了又能如何。 荒的手停留在那脖颈间,拇指轻轻拂过那处淡色的伤痕,似乎是有些痒意,睡梦中的须佐之男支吾的两句什么,便是往温暖的方向靠近,更加将自己往荒的怀里钻,荒便也倒在了被褥间,将怀里的人紧紧拥进怀里。 没有一丝情y的,不带一丝y望的,在这一刻他体内的狂躁和嗜血被这具温暖的身躯安抚,得以平静。 荒抱着须佐之男,终于在对方绵长的呼吸之中睡去。 须佐之男的爱意,从来就是属于这天下万千生灵,可以是高天之上至高无上的神王天照,也可以是世人之中罪孽深重的重刑囚犯,乃至溪流石块旁的一花一草,江海之下的一枚贝珠,但是唯独这份偏爱,不可能属于自己这一个存在。 荒无比明确且清晰的明白着。 他唯有用那些自以为是的小把戏,欺骗一个信任他的人,辜负一颗信赖他的心,将他在黑夜最隐秘之处揉进自己血脉之中,尝遍他求而不得的爱恋。 神爱世人罢了,他又怎么会是例外呢? 是啊,怎么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