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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任何事。”“为何不……”“镇国公所拥护的恭王慕正凛果真与章灼有勾结,这种人也无需护着了。”付易安仍是慢慢踱步,浅淡应答。章灼,南召国平瑞王,视付易安为死敌。“啊?国师说的可是真的,不是之前还不确定?”“我刚刚故意试探了顾浩岩,他的反应实在太明显。”“原来国师不是特意去提醒顾浩岩,是为了确认此事,”荇芜蹙眉喃喃:“你日后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荇芜,师傅所托之事,总要一步步完成。”付易安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层层军队,微微驻足,眼底竟是透了几分无奈。☆、第二十四章何以离宫此时东琴皇宫内外禁军密布,虽然皇上邀请北翟国镇国公入宫赴宴的消息已经在皇宫四处散开,众人揣摩两国对于慕息泽悔婚一事终于也该有个了结。然而镇国公虽然答应不带兵赴宴,但终归是北翟国的名将,东琴上下也不得不做些准备,防他此行会有诈。问锦楼周边更是多了几层士兵,生怕有不速之客会闯入这里。这几重密围的士兵令这本就肃杀荒凉的地方多了几分严整可怖之意。自昨日与付易安道别后,夏念便听到父皇为北翟镇国公顾浩岩一行人设宴的消息,百思不得其解。一方是为了要人,一方又不想起战,她一直在心中揣度为何皇上不直接放人却要多此一举。虽然庆幸自己不用经历战争之怖,可是终归觉得父皇此举并不简单,而且,一想到问锦楼那人要走,她心中,不畅快得很。“公主,做好的香袋公主您可要现在戴上?”夕叶在一旁收拾这残余的布料和针线,还有案上散落的三三两两的桂花粒。另一边银葵拿着几个香袋摆到了自己面前,皆是素银色的布料,一个个鼓鼓得并列躺在桌上,幽幽散着芬芳。“先收起来吧。”夏念喜欢这些精巧雅致的小物什,只是现在一看到它们,便想起昨日自己送付易安香袋时的窘状,以及她事先完全不知道的风俗寓意。这也是银葵后来告诉她的——女子送男子自己亲手做的香袋,便是视那男子为自己的中意之人。夏念虽然腹诽这无聊的说法,却也深深为自己的莽撞自责许久。难怪付易安昨日竟然问自己要不要与她同去南召,虽然后来他解释的淡然,那眼里的转瞬即逝的失落还是令自己愧疚。付易安,那样疏朗温柔的人,但愿他能寻得一人,一地,而后一生易安吧。“长姐——”在夏念还托腮沉思时,耳边又传来夏谨的声音。不过几秒,夏谨就熟稔地坐到了自己面前,“长姐,明日宫里就要办招待北翟国镇国公的晚宴,长姐竟还这么悠闲?”“那我还能做什么?”夏念头也没抬,无聊地用手指轻轻敲着桌子。夏谨见夏念了无兴致的样子,立即又道:“长姐猜猜,镇国公递上的帖子中,说了几个人要来?”“几个人?”对这北翟国的镇国公夏念几乎一无所知,唯一知道的便是慕息泽是为了将他女儿顾沛瑶换出来才被困在了东琴皇宫,她试答道:“许是镇国公和他女儿?”“长姐可只猜对了一半,”夏谨有些得意地看着夏念,但是见她还是一副沮丧而无意趣的样子,便不再卖关子,自顾自说了下去:“还有他儿子顾沛烈和那慕息泽府中的小妾丹颜。”“你说什么,小妾?”夏念忽地抬起头,她倒是不曾想到慕息泽是有妾室的人。通常来说,皇子正妃或者侧妃或许会有皇上钦定。可是府中妾室皆由自己所立,那么他必定是喜欢这个女子才会将她纳入府中为妾。夏念咬了咬唇,吃痛,竟然又感到心猛地收紧。慕息泽,一向轻浮而随意,也会有认真喜欢的人?“一个妾室,怎能跟随军队来到这儿,还能与镇国公一道来赴宴?”夏念避重就轻,她明白此刻显然不该纠结慕息泽喜欢的那名叫丹颜的女子。“长姐,你不是也见过那丹颜?三个月前我们一同去北翟时,你非要去那睿王府上还不是碰到了那女子?”夏谨说到这儿有些不怀好意笑了笑,看着夏念那一副茫然的样子,想着许是她摔下楼的后遗症还没好,便无奈摇了摇头道:“长姐果然是爱忘事。那丹颜本是镇国公府的歌姬,后来听说是慕息泽去了镇国公寿宴,酒后和她发生了点什么,才到了慕息泽府上。”夏念扶额,心中又有点愤愤。这个慕息泽,待自己的态度那般轻佻闲散,果然不是什么好人,连别人家府上的歌姬也不放过。“长姐你……以前还与她起过争执的。”夏谨看了眼夏念不悦的脸色,说的很是小心。这长公主果然以前丢脸的事做的不少,夏念在心里默默悲叹,难怪第一次见慕息泽时,他是那般不愿意搭理自己,“我为何要与她争执?”“这个……”夏谨轻咳一声,说道:“那小妾丹颜么,确实是一个难得一见的貌美佳人,舞姿歌技又不凡。长姐你又看不惯那睿王护着那小妾的样子,便顺手推了她,于是……”夏念知道夏谨这话说的谨慎,估计依照长公主以前的性子,大概不是推那么简单。只是自己一想到她能伴慕息泽左右,心中竟然郁郁。这是……羡慕?夏念想从心上清除这不该有的心思,或是忽略。就像她一直忽略自己因问锦楼那人揪紧疼痛过的心一般。走过洄道数遍的人,抹掉了记忆,竟是这般懵懂。“长姐,上次也便罢了。只是明日晚宴时,你可万万不能再与那丹颜起什么争执了,毕竟那种场合,还是关乎东琴皇室面子啊。”“这我知道,你长姐是那么不知分寸的人吗?”夏念笑了笑,忽地眼里又有些凄然:“慕息泽,他是真的要走了吗?”“长姐!你怎么能还想着他?”夏谨语气里颇有嗔怪之意,“你可知皇后之前……”“之前什么?”夏谨的欲言又止,让夏念感到不安,况且又是皇后,她急急问道:“你快说,皇后怎么了?”“皇后她……向父皇提议说要将长姐你许配给定远侯,”夏谨喏喏,看着夏念的脸色变得十分差,便又急忙说道:“长姐别急,父皇也没应下来。再说定远侯虽是皇后外戚,但向来也是个闲散侯爷,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