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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都是什么奇怪的问题?“君茛觿。”茛觿的眉蹙得更紧,“错。”“君清歌。”“再叫。”“清歌。”听到回复后,茛觿放开焱潲,“以后,朕不想听到你说殿下两个字。”焱潲明白,茛觿不喜欢他叫他殿下,他发火的原因可能就是焱潲叫他殿下。“君臣有别,这样失了礼仪。”焱潲劝解。茛觿咬牙,“闭嘴。再说朕就杀了那个教你的人。”焱潲适当闭嘴。茛觿正想说什么,龙帘在门外道:“殿下,醒酒汤备好了,要送进来吗?”焱潲抢着去开门,不给茛觿说话的机会,取了醒酒汤之后把门扣上,龙帘本来想着来开门的是茛觿,没想到的是看到的是焱潲的脸,正疑惑着,突然想起马车上茛觿说要封焱潲为后,瞬间好像明白了一切,坏笑着离开了。其实只是封侯而已,而且没封成。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焱潲怎么也没有预料到。端着醒酒汤不小心被边上的椅子绊倒了,手一抖醒酒汤就从碗里泼了出去,一滴不差的全部泼到茛觿身上。一开始他没什么反应,看到自己身上被泼了东西,也很淡然。再然后,他晕过去了。第四卷凝血成殇(二十)清晨,龙帘准时在茛觿榻前唤他起来,见茛觿睁开眼睛便下去准备洗漱用物了。茛觿还是头疼,只不过没有昨天那样疼了,轻了许多。他撑起身子,被褥滑至腰间,他觉得胸口一凉,低头看见自己大片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茛觿懵了。谁脱的衣服?他下意识掀开被子,结果就是被脱了个精光。他回忆,昨天他好像醉了,然后是焱潲送他回去的,至于怎么送的,送到殿里之后又做了什么,他全部不记得了。他该不会借着酒发酒疯吧?他查看了一下,身体没有痕迹,看来炎焱潲没做什么。他慢吞吞起来,唤人来给他着衣。茛觿不介意光着身体在别人面前,但是服侍宫女一进来便看到这么香艳的场面,顿时连捂眼都忘了。“看什么?给朕着衣。”茛觿见那宫女迟迟不肯动手,催促道。那宫女哪敢怠慢,取了锦服战战兢兢地给茛觿穿上。其实茛觿完全可以自己穿,回到宫里之后便又习惯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龙帘进来正巧碰上连耳根子都红了匆忙跑走的宫女,正疑惑着发生什么事了,便听见殿里茛觿说:“昨天朕喝醉了?”龙帘如实回答:“是。熙王爷抱着殿下回来的。”茛觿问:“朕说了什么?”在茛觿和焱潲独处的时候,龙帘正在膳食部,而且完全不知道那碗醒酒汤被打翻了,“属下不知。”龙帘伺候完茛觿洗漱,整理了一下他的长发,戴了北国帝冕。“炎焱潲起了么?”准备完毕,正是要上朝的时候,茛觿问着跟在身后的龙帘。“已经起了,现在估计的朝殿里等着殿下。”清帝宫里高手很多,皇帝那次出巡,身后跟着的都是黑压压的一大片。凭茛觿的武功,完全可以自保,不知道高了那些所谓武林高手多少,这些人跟着也只是走走形式。大殿内,众臣已经等着茛觿去了。焱潲也在,站的地方很显眼,茛觿一眼就看到了。殿里大臣提出的大多都是选妃之类的事情,说什么要选出身好的,长的美的。茛觿听着他们无聊的启奏,谁也没拒绝,谁也没赞成,最后把目光投到了焱潲身上。“熙王爷觉得如何?”茛觿一发话,殿里所有的人都把目光转向了焱潲,气氛一下子尴尬了许多。焱潲想起昨天茛觿发酒疯说不许叫他殿下,当着这么多人面又不敢直呼名字,干脆连称呼都没了:“臣以为,在座大臣们说的都有理。后宫选妃子,确实应该谨慎。”茛觿思量了一会,道:“就按熙王爷说的做吧。”大臣们嘴上没说什么,但是心底都已经开始害怕了。这个叫做炎焱潲的,来了北国才两天,清帝就这么宠他?清帝本来也没有什么特别信任的人,这下好了,他一来,不就成了清帝心腹了?那要他们这些在清帝心里本来就没有什么地位的人何处是容?“退朝。”见没有人再说话,茛觿冷淡道。焱潲松了一口气,第一天上朝就被重视,虽然是以堂弟的身份封号,但是一下马车就被封号,连典礼都没有,这未免太引人注目。而且看那些大臣一退朝就上来巴结的样子,焱潲不太高兴。第四卷凝血成殇(二十一)这一整天,茛觿都在昭治殿里翻奏折,不出他所料,几乎讲的都是选妃的事情。都是些举荐大臣富豪家千金的烂折子。原本以为,莫名其妙的封焱潲为王一定会招来非议,没想到他这帮蠢臣居然连一个站出来抗议的人都没有,什么时候都变得那么麻木了?正是晚膳时分,龙帘在外面叩了叩门:“殿下,晚膳时间到了,是要先回寝殿,还是直接叫人把饭菜送进来?”茛觿放下手中的竹卷折子,揉了揉发酸的后颈,道:“回寝殿吧。”一路上想的都是选妃的事情,那帮臣子们巴不得把自己家的千金送进宫里来,却都不知道,如今后宫那几个美貌名媛佳丽,都还在自己宫里守着处子之身,即使是如了他们的愿,把人送进来了又能怎样?还不是在宫里孤老终身?说不准,还有备受宫斗折磨。小的时候,后宫里那几个妃子争宠他是见到了的,听说因为这个鸾后差点没把他生下来。他的后宫会怎样他不管,他只要他的江山好好的。“熙王爷呢。”茛觿进正殿前看了看西厢禁闭的大门,问道。龙帘道:“退朝之后就没看到王爷,估计闷在屋里。”茛觿着手吩咐着宫人将晚膳摆上来,自个踱步到了西厢门前。“大白天的竟然敢对着皇帝把门关上,想要灭满门了么。”他抬手便推开了大门,没有上锁。小院里阿千正在剪花枝,看到茛觿推门进来,面色略有些惊讶,行了大礼。他开门见山:“炎焱潲在哪?”阿千没有得到命令不敢起身,“回殿下,少主退朝之后一直关在屋内不肯出来。”茛觿瞄了一眼阿千剪下来残败的花枝,沉默了一会。“午膳呢?没用?”“是。”“知道为何么?”“谅属下不知。”茛觿的目光停在焱潲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