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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能进去参加那个宴会吗?”齐二爷躺在屋顶上仰望谢安韫,大爷似的,示意人来一两句顺心舒心的话撩撩他寂寞的心灵。可这二爷脸部表情僵的跟谁都是他仇人似的,哪个蕙质兰心的想得到那方面去。谢安韫是懂二爷的心思,可他是根据前世听来的那个无情无心的鬼将白起,那个妖似的男人。现在这个内心发sao的玩意儿他哪里认识?于是,谢安韫还是瘫着一张脸望二爷:“二爷?咱们还是先回客栈吧。虽说天不冷,但在屋顶上睡一觉还是容易着凉。要不然回去了盖床被子爱躺多久躺多久。”他也不着急二爷立刻答应,反正还有段时间可以等着二爷顺心了应下。而且,他也一定会应下。齐二爷内心的小胖二爷很不开心,抱着膝盖面无表情的生气和难过。齐二爷起身,在谢安韫的惊吓中猝不及防将他抱起飞速掠过屋顶和枝桠,一路自宋家山庄屋顶飞至山谷谷口。“你有没有发现宋艳平一直被叫做少东家?”突然,齐二爷对着怀里的谢安韫说道。“什么?”“宋艳平的父母亲几年前早就去世了,宋家庄是宋艳平在管手。可为什么他不是大东家,而是,少东家呢?”谢安韫恍然大悟,这个,他确实没有注意到。二爷。。。却注意到了,明明他的消息和线索都没有他知道得多,但最后好像都是靠着他的帮助案件才能进一步发展。“二爷。。。”“嗯?”“蜀中道是卢氏的地方吧。虽然同为顶级门阀,但是卢氏远远不及其他三家底蕴深厚。而且卢氏起家范阳于河北道,和毗邻而居的河东道王氏相比,被打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所以自前朝起,卢氏就一直试图将本家搬往蜀中道。”齐二爷的母亲,西燕先皇后是琅琊王氏嫡长女,王氏是二爷的嫡亲外戚。当朝六皇子齐白涟背后有卢氏,又有传言,六皇子和四皇子齐白宴非常亲近,常以齐白宴为领首。态度之间似有视其为主之意。如果在蜀中道挖出世家丑闻,拖下卢氏半边身子进污泥里,二爷便算是赢了。所以,这才是二爷和他设定赌约的真相吧。齐二爷脚下一蹬,滑落在一棵枝叶繁茂的树上,站定在树梢里间,对着谢安韫认真的说道:“一,天下之大莫非王土,蜀中道是西燕齐氏的,不是卢氏。二,我是想拉下卢氏一脚,但这跟你我之间的赌约无关。我只是,想有个借口教你习武罢了。想有个借口可以光明正大的满足你,因为王时行说了,想要对一个人好就要满足他的欲望。不过,我现在想做的是,对你好,并且好到让你离不开我。”谢安韫面无表情,莫名其妙接受了齐二爷面无表情类似于告白的告白。良久,他手脚并用从齐二爷身上爬下来,摇摇晃晃的走到树干最里头,蹲下抱头,面树思过。“阿韫?”“二爷。。。您让我缓缓。。。”二爷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僵着身体望月装淡定。良久良久,谢安韫才幽幽说道:“二爷。。。其实我说那些话不是要怪你。因为不管二爷的目的是什么,我都相信二爷不会伤害我。因为,我把信任给了二爷。”齐二爷僵住了,蒙住了,一瞬间动弹不得。“二爷?二爷。”“啊?”谢安韫:难得二爷糊涂。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二爷傻了~再过两章把这事完结啦。然后过到下一副本。嚯嚯,下个副本等同于创建自己的王国啦。话说有没有注意到前面二爷对着八爷自称为‘爷’,这里就直接‘我’啦!我还是发吧。果然无法忍受一整排时间整齐突然出现断点。昨天设置错误连发两章,结果导致有一篇的时间不是21:00:00.感觉好难受,一整排的21:00:00出现一个异类好痛苦(扭曲)。为什么不是都是21:00:00?我一直期待着写完结了出现一整排的时间都是21:00:00,但是现在出现一篇异类,我的美学被破坏了。好痛苦好心焦好想改但是貌似没法改。☆、金南别馆三月中旬月圆之日,齐二爷从辰州府尹陆府尹那儿得了一张进入金南别馆的请柬,带着假扮成小厮的谢安韫一起去参加所谓的‘阆苑仙乡’。金南别馆依辰州落阳山之形、滨河之势而建。园馆建筑,挖湖开塘,引滨河水进。据闻园内清溪萦回,水声潺潺,鸟鸣幽涧,鱼跃荷塘,人间胜景具在其间。谢安韫方把马车驾驶到金南别馆门口,立时便有衣着鲜丽的小厮前来牵马车。然后便是管事的人物过来查看请柬,一见谢安韫露出的金色请柬,立时露出非常恭敬的态度,只那神态之中隐露几分不屑。那管事的先是恭敬的表达了一番恭迎之词,然后便拍拍手掌,声音刚落下,立时就从馆口中鱼贯而出十几位着绫罗戴金银,宛如千金小姐的美貌女子。十几位美貌女子前头捧着锦帕、香料,中间捧着鲜花鲜果,后头没有捧着东西便是双手交叠于胸前,时刻保持着礼仪。“恭迎大人!”十几人齐齐行礼恭迎,这排场,倒令谢安韫在一瞬以为自己回到了谢家。谢安韫跳下马车,对着马车恭敬道:“二爷,到地儿了。”不一会儿,马车帘子被撩开,齐二爷出来,却站在马车上不动。冷冷地一眼扫过站在一边漠然的管事。二爷森寒的目光哪里是普通人顶得住的,那管事的当即软了腿脚本想着给这马车朴素无比,仆人只有一个却拿着金字请柬的客人一个下马威,特意不让人充当凳子。谁知这客人竟是个懂得的,管事的被那修罗眼神一吓,竟直接上前跪趴在地上充当下车的凳子。二爷下脚一踩管事的背,跳下马车。冲着远远站着的谢安韫道:“过来。”谢安韫走过去,听见二爷低沉的调侃:“说好的顺心,你倒是跑得快。”一般在主人受到家仆欺辱时,身为属下的谢安韫应该替主人出面。但是刚刚,他站在一边看戏了。“二爷,属下不会武。身娇体柔的,还是个孩子。”谢安韫这猫似的回击倒让二爷内心失笑,只觉得小孩可爱,想搂怀里抱着。小孩带刺的话是报复前几天他拒绝教他习武的事。当时二爷回绝的话便是一句‘瞧着身娇体柔的,还是个孩子。’于是谢安韫便恼了。二爷也不是不肯教,只不过谢安韫经脉堵塞,需要舒经活络也就是好好打通一番。需要寻个好日子,沐浴熏香。这是二爷身为武者的虔诚。谢安韫也懂,但不妨碍他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