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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看了许久,“可是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大概只是不想看见你眼睛里的光没了。”华晁敛起衣襟,“好好休息,我等你的答案。”病房重新归于宁静。鹿时安的视线落在床头柜的鲜花上,她眼里的光吗?******为民高二的学生们看见鹿时安进来的时候,都惊呆了,下意识地看了眼黑白上大大的粉笔字——补考。在座的都是补考常客,几时在这种时候见过鹿时安?何况,还是被班主任李淼亲自送过来的。简直……今个太阳怕是从西边升起的吧?鹿时安在门口顿了顿,目光从教室众人脸上扫过,最终眼底只剩下失望。毫不意外,她是全场第一个交卷的。积雪的校园安静,她回头看向教学楼上,那个拐角是荆屿常常和宁九聊天的地方,如今空空荡荡。鹿时安抚过自己的手肘,像冷一样,缩起了脖子。“还没走啊。”清朗的男声从楼梯道传来。鹿时安猛地回头,却见宁九单肩背着包,走了出来。“想问什么,问吧。”他从鹿时安身边走过,又回头。“他在哪?为什么没来参加补考?”他明明也缺考了。宁九好笑似的看着她,“国外也不能认他补考的成绩吧?”“国外?”“他真的什么也没有跟你说?”鹿时安有点耳鸣,“……没有,什么也没说,”“他已经出国了,而且会留在国外念书。”宁九眉眼间隐隐有同情也有探究,“钱还是你爸爸给出的,你怎么会什么也不知道?”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21点重逢,长大后的☆、食髓知味(38)从帝都回来之后,鹿时安成了为民中学的名人,上学、放学,甚至上课途中都会有娱乐记者试图找她采访。幸好,有章正信和李淼拦着,才没有对她的生活造成太大困扰。可即便如此,离了校园之后,她还是经常被围追堵截。后来,鹿煜城乘着年休,天天开车在为民校门口接送,勉强避开了这一阵的风头。但采访不到本人的记者们退而求其次,开始向鹿时安的同学们打听。这一打听,众人才知道鹿时安在学校里是多受宠的小姑娘,别说黑料了,就连一句DISS都听不到。人人都说小姑娘又甜又乖,成绩好、脾气好,长相也没话说,只除了——“除了什么?”记者的职业嗅觉让他发现了可造之点。说话的女学生腼腆地和同伴笑着,“除了早恋。不过,两个人看起来好配的。”“她男朋友是哪一个,也是你们学校的吗?”“喔,已经转学走啦。”记者想要弄一张“鹿时安小男友”的照片,然而到处找了很久,也没人拿得出来。众人才意识到当初转学过来的那个“隔壁大佬”有多孤僻,能跟他玩到一起的,除了宁九,也只有鹿时安而已。这个“神秘”大佬当初连柴大小姐的账都不买,偏偏天天小弟似的跟在鹿时安身边鞍前马后,如今想想,还真甜。记者搞不到照片,所以绯闻仅止于文字,不疼不痒。可还是被鹿时安看到了。她一声不响撕掉了杂志的那一页,扔在垃圾篓里,转头回去练琴。时念从垃圾桶里拿出那团纸,展开看了两眼,眉头就蹙起了,递给一旁正在看书的鹿煜城。关着门的书房里传来流畅的钢琴声,时念这才放心地轻声开口,“那孩子现在在澳洲还适应吗?一边照顾小姝还要念书,能顾得过来吗?”鹿煜城无意识地将杂志纸一道一道折叠起,“小姝住在疗养院,孩子住在附近租的房子,也不全靠他一个人照顾。相比起来,比在国内时候要轻松得多,只是不知道学业方面,他能不能应付得了。”以他的课业成绩,能出去念书都磕磕巴巴,也不知道上课能听懂多少。鹿煜城叹息,“能帮的我们都帮了,至于争气与否,得看那孩子自己。”“我觉得他没问题吧,挺有骨气的。之前那边威胁他如果承认抄袭、非要退赛,就要封|杀加索赔……不是笔小数目,一般孩子得吓坏了吧。可这孩子不计代价,一定要退出。我觉得一个无依无靠的孩子能做到那份上,挺不容易的。”鹿煜城半开玩笑,“你倒挺喜欢他。”“谈不上喜欢,爱屋及乌而已,”时念也玩笑,“毕竟他是‘你的儿子’呢。”鹿煜城一惊,“别开这种玩笑,当心被安安听见了瞎想。”“安安在练琴呢,”时念抿嘴笑,“哪有时间听我们闲聊。”门背后。鹿时安的手搭在把手上,脸颊的泪还挂着,坠在下巴,摇摇欲坠。钢琴自动播放着录好的弹奏——她早习惯了,想哭的时候就进来弹琴,只弹一遍,剩下的就靠钢琴的自动播放。然后就可以自在放空,不必担心父母进来打扰。只是她完全没想到,会听见这样的对话。荆屿……是她的,哥哥?无人碰触的钢琴键仍旧此起彼伏,琴音清亮。窗外阳光照进,为角落里的吉他投射出长长的影子。鹿时安忽然想起荆屿曾坐在那里,怀里抱着吉他,嘴里叼着铅笔,一点点陪她谱曲时候的模样,那一幕与在场馆楼下冷淡地对她说着“与你无关”的情景交叠。人影晃动。她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不过短短几天,会让他变了个人似的。他们之间,根本没有可能。不快刀斩乱麻,还能怎样呢?书房的门被拉开时,时念正好把煲好的汤从厨房里端出来,见了她忙说:“安安,刚好,来把汤喝了吧。”鹿时安乖乖坐在茶几边,拿小勺舀了一勺,抿了,垂着眉眼开口,“mama,我给佰晔的华经理打过电话了,约好了他周末带人过来见面。”“他来?做什么?”“签约。”时念手上动作一顿,“你不是说不打算入圈,还想好好念书的吗?”勺子在小碗里无意识地绕着圈,鹿时安轻声说:“书还是要念,歌……我也想唱。”“为什么忽然改主意?”时念耐心地问,“有什么心事,可以跟mama说。”鹿时安抬眼,眸子里有氤氲的水汽,笑容看起来有些无助,“因为有首歌还没有机会唱。”华晁答应她的,只要她想,会支持她一直写下去。那么,只要她还在那个舞台上,总有一天,他会听见她的那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