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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羊毛披肩,披在队长肩头,“算是吧,但他回国我也是演唱会现场才知道。他那个人,从小做事不管不顾,这次也把格格姐气得不轻,差点没直接断他宣传,随他死活。”沈彩颜沉默地攥着披肩,许久,突兀地笑了下:“难怪。”鹿时安不知道她的难怪是指什么,没等她再开口,沈彩颜就接着说:“没关系,这些其实你不用跟我解释。我本来也对和刚出道的新人合作没什么兴趣,不过是格格非要安排而已。现在既然知道他跟你的渊源,我更不会计较了。”鹿时安如释重负,长长地吁出一口气,“虽然你不计较,但荆屿他还是欠你一声道歉。颜颜,你看哪天有时间,我们一起吃个饭,算他给你赔不是,好吗?”“好啊,当然好。”沈彩颜笑得云淡风轻,一边走向练功房内室,“等我看一下时间,约你,你带Kiyu一起。”“嗯。”沈彩颜解下肩上的羊毛披巾,往鹿时安的身前一裹,若有深意地看了她眼,就去淋浴间了。******录制MV当天,沈彩颜说晚上有空,问鹿时安当晚行不行。鹿时安给荆屿发了微信,对面很快回复ok,于是就这么定了。地点是沈彩颜指定的,在一家颇有名气的港式茶餐厅,消费不低,好在私密性比较好,之前华晁请客也爱带员工和艺人去。鹿时安到的时候,荆屿已经点好菜在等她们了。“今天不忙吗?”鹿时安没坐在他身边,而是选了对面。荆屿拍拍身边座位,示意她坐到自己这一侧。鹿时安没动,“一会儿颜颜来了,我俩跟审犯人似的坐一边,她会别扭的。”荆屿轻笑,没再坚持,给她倒了杯柠檬水,“她人呢?”鹿时安看看腕表,“应该快到了吧?颜颜挺守时的。”“这倒没看出来。”“嗯?”“我回国那会,蒋格格约我和沈彩颜见面,”荆屿淡淡地说,“头一次见她让我等了一个小时,后两次也没少于半小时。”鹿时安:“……”荆屿挑眉,“所以你对你这位小伙伴的认知可能有偏差。”两人闲谈了许久,包间的门总算是被人敲响了。“来了。”鹿时安蹦跳着去拉开门,可外面立着的并不是沈彩颜,“华、华总?您怎么来了?”原本有一搭没一搭剥着松子的荆屿闻声抬起头来,将手中的松子壳丢回盘子里,手往兜里一抄站起身来,没好气地说:“上次说得还不够明白?”华晁视线从他脸上撇过,落在鹿时安脸上,“不是你让我来,有话要说的吗?”鹿时安指着自己鼻子,“我吗?”华晁眉头微蹙,“所以不是你?”鹿时安纳闷地回头看向荆屿,然后摇头:“没有啊,我原本约了颜颜——”话音未落,一道闪光灯突然刺眼,伴随着怒不可遏的斥责,“脑子进水了啊!开闪光灯?!”华晁二话不说,朝拐角走去,鹿时安也跟上前。不看还好,一看吓了一大跳,窄窄的楼梯上居然叠站着两个狗仔,原本正在指责刚误开闪光灯的新人,一回头,才发现偷|拍对象已经站在自己面前了,顿时双双垮下脸来。“华哥……”跑圈内新闻的,不可能不认识华晁,也没谁胆当面当地跟他扯白。华晁沉声问:“在拍什么?”“本、本来是听说Kiyu来约会……”没想到,居然拍到了修罗场?华晁眉头愈蹙,“哪里来的消息?”狗仔还没来及说话,手中相机就被人抽手夺走了,顿时惊呼,“我的相机!”荆屿低头,翻着照片,拇指一晃,直接给删了。狗仔:“……”华晁冷声说:“这件事我会处理,不用你管。”“事是我的事,人是我的人,就不劳华总费心了。”荆屿抬手,将鹿时安拉到面前,手指交扣,又对华晁说,“菜已经点好了,您和客人慢慢享用,餐费我垫的,华总记得转账。再会。”说着,牵着鹿时安,往下楼的方向走去。那个误开闪光灯的菜鸟狗仔够头往下,不知死活地追问:“那你跟鹿时安到底是什么关系?”荆屿头也不抬,扣紧小姑娘的手,下楼了。“华总……”华晁扶了下镜框,不耐烦地说:“Kiyu说得听不懂吗?我让他们替我约了包间,一会见客人,还有什么要问的?”“可是——”开门的时候,Kiyu和华晁的对话明明另有隐情啊!眼瞅着对方还想追问,华晁声线一冷,“你是哪家媒体的?”圈里人都知道,华晁是出名的笑面虎,平素温文尔雅,该下手时候却杀伐果断,从不手软,惹毛了这位华哥,不亚于断了自己在圈子里的后路。“照片Kiyu已经删了,就算没删,有华哥在,我们也不敢乱说话。”“最好是这样。”镜片后的眸光冷冽,“别让我听到半句跟鹿时安有关的流言蜚语,否则——”狗仔们屁颠颠跑路了。华晁这才松开领口的扣子,给助理Selina打电话,“……查一下今天给我留言的到底是谁。嗯,不是鹿时安,我要查清楚,尽快。”包间里流淌着轻柔的钢琴曲,服务生刚好过来送菜,“先生,还要等其他人吗?”华晁坐在鹿时安坐过的位置,给自己倒了杯冰水,“不等,就我。”“好的,先生。”******一口气走出很远,戴着口罩和渔夫帽的鹿时安微微喘着气,回头看了眼,没人跟着。“华总为什么回来?狗仔为什么会来?”“你或许应该问,沈彩颜为什么没有来。”鹿时安不愿相信,“颜颜不会的……”“能通过公司内部线路约华晁,还知道今晚的具体地址的,除了沈彩颜,再没有第二个人。”“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荆屿拍了拍她的脑袋,无奈地说:“我早说了,你对这个队友的认知,怕是有点偏差。”“不行,我得问问她。”“还问什么?贼会主动承认偷了东西吗?”“警|察还得人赃并获才能定罪呢,”鹿时安声音微抖,“我不想凭推测就把人给一竿子打死了。”荆屿原先正在火头上,被她这小红眼一看,心就软了大半,“那你打吧,我赌她不会接。”鹿时安抿着嘴,拨了沈彩颜的手机,那头一直响,却始终无人接听。她放下手机,垂头丧气地看向荆屿。“笨蛋,”荆屿无奈又心疼地搂了下她一下,“只有不接电话,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