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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在亲王哥哥面前,面子里子都丢了,林微微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精心堆积起来的才女形象给破坏得淋漓尽致,她都不敢看海因里希,垂头丧气地向外面走,嘴里叹息着,世界末日啊世界末日,为毛你不在这一刻来临。今天回去一定要去问玛格丽特,哪里有买蟑螂丸,毒死那个臭嘴!唉声叹气地躲到空旷的花园里,趴在巨大的坦克模型上晒太阳,林微微一脸悲愤。好耀眼的阳光,好悲惨的我……我的命好苦,好苦,好苦,怎么就摊上这样一个破坏神当主子。眼前一暗,有人挡住了照在她脸上的阳光。靠,就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还有人来啊?她一脸破罐子破摔地向着那个不知道是谁的人挥了挥手,懒洋洋地道,“走开,走开!别影响我晒太阳。”那人低声一笑,便识相地走开。看看四下没人,林微微仰着头,闭着眼,嘴里嚎着WhatIhavedone,那个撕心裂肺嘞……Na,Na,Na,WhatI’vedone.WhatI’vedone.FivingwhatI’vedone!正唱得那个陶醉,最后那个‘那那那那’还回音了半天(具体请听歌),才停下,就听见背后突然有掌声响起。林微微一惊,一个激动从坦克上翻了下来。嗯,那个穿越定律之几,女主摔下,就一定有主角配角来接。果然,在屁屁落地开花之前,有一双手及时扶住了她。“不用难过了,我决定原谅你了!”!?!WhattheF*ck!!(不要骂脏话-_-!)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给鲁道夫起了个爱称,鲁冯里……大家喜欢不喜欢呀。哇哈哈哈(又抽风了)********************************************歌曲:点击播放一战坦克照片:楼主表示压力很大(⊙o⊙)[img]img03.taobao.gextra/i3/54412271/T2mM0bXXXXXXXXX_!!54412271.jpg[/img]第三十章友情?爱情?“不用难过了,我决定原谅你了!”林微微一听这个声音,火气立马从脚底一下子窜到了头顶。鲁冯里,我顶个你肺!!怒气一上头,小脑立即萎缩。她想也没想,对着背后那个人就是一脚踹下去,狠狠地踩在他的脚背上。他闷哼一声,顿时松了手,向后退开一步。没了支撑,林微微以直线运动落地。“你个……”捂着屁股正想开骂,一回头,突然傻了眼。为毛说话的是鲁道夫,站在身后的扶她却是亲王哥哥???Iwonderwhy,Iwonderhow……哦哦,买糕的,一切都乱了套!见前来接住自己的不是鲁道夫,心底大为失望,那一大脚丫子可是她卯足了劲儿踹下去的,这可苦了亲王哥哥,回去一准儿大乌青。海因里希被踩,俊脸上闪过一丝痛意,但也仅此而已,随即又恢复了温柔似水的模样。很有绅士风度地将她从地上拉起来,轻声问她可有摔伤。反倒是林微微,看着他昂贵的黑皮鞋上一个醒目的大脚印,脚尖还瘪掉了一块儿,心里不由堆满了歉意,嚅嚅地低声道歉,再不敢抬眼。粗鲁、冒失、无礼……她所有的缺点都展露在亲王哥哥面前。经过今天的几个事件,她对他已经彻底不抱希望了。唉,就这样,她林微微苦逼的倒追计划泡了汤。三人又回到展览厅,林微微无精打采地跟在后面,索性心无杂念地参观起博物馆。威廉一世辞世后没多久,就由他孙子威廉二世继位,这位野心勃勃的年轻皇帝,上台后迫不及待地逼走了俾斯麦。于是——1898年英法两国为争夺非洲殖民地爆发了法绍达事件。1905年德法两国为摩洛哥是否独立而引发的摩洛哥危机。1908年奥匈帝国和俄罗斯的波斯尼亚危机。1911年德法两国爆发的第二次摩纳哥危机。1912年保加利亚,塞尔维亚、蒙特尼格罗、希腊、土耳其五国发生的争夺巴尔干之战。1913年第二次巴尔干之战。1914年萨拉热窝刺杀事件,第一次世界大战终于全面爆发。站在比较中立的角度上,把一战爆发的责任归咎于德国,确实是有那么一点不公平。毕竟从每一年的事件上来看,每个国家都做好了开战的准备。一场场危机与内斗,战争早已是一触即发,即便奥匈帝国的皇储没有被谋杀,也会有其他的什么借口,打仗是无法避免的。只是当时的德皇威廉二世没能沉住气,迫不及待地率先向其他诸国宣战,反而让那些国家有了堂而皇之出征的借口。威廉二世一心想做欧非板块的霸主,企图夺去英法几百年来的非洲殖民地,结果却大败归来。一战战败后,小样儿带着财产家眷潜逃荷兰,还在那边养养小花儿,唱唱小曲儿,从此不再过问人间事。他倒是快乐似神仙,可把德国人民给害苦了,陷在水深火热之中无法自拔啊。让人们背上了好战的骂名,还被迫签订了凡尔赛条约,也让希特勒这小贼有了上台的机会。所以说,说到底,最该被鄙视的人是这个叫做威廉二世的皇帝。而二战应该说是一战的延续。林微微大大地叹了口气,唉,20世纪真正是一个硝烟四起的最最混乱昏暗的时代,日日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走在资本主义的大道上处处被压迫啊……“在想什么呢?那么专注?”听见身边有人询问,她轻轻转过头,淡淡地瞥去一眼,“没什么。”来人是亲王哥哥,可是在大受打击之后,她的小心肝已经走上罢工的绝路了。海因里希拍了拍她的肩膀,“别太介意刚才的事。”受害者反过来安慰施暴者,有木有?抽抽嘴角,她无比淡定地道,“我才不会介意呢。反正我只是一个卑微的无产阶级,这里也不会再来第二次。”他一愣,随即笑道,“我可没把你当作卑微的无产阶级,你人虽然小,但思想却不小,说的话做的事都很让我吃惊。”“是么?您这是在安慰我吧。”林微微懒懒的就地坐下,翘着二郎腿,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不形象的,反正她林微微已经丢脸丢到南天门,破罐子破摔。“不是,简妮,你让我觉得特别。其实,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