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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别说红烛,就连jiejie也别想嫁给聂川。“红烛,好久没和你说话了,这几年姐夫对你怎么样?”红烛掩唇自嘲道,“二小姐真是说笑了,前有夫人,后有卿姨娘,红烛一个体弱的卑贱丫鬟岂能奢望得到那人的怜惜?”冯芊若挑眉,轻抿了一口香茶,“也是苦了你了。”红烛淡笑的看着她,眼睛闪着不同平日的神采,“卿姨娘来了,二小姐您也跟着来了,奴婢觉得自己的苦日子就快结束了。”“嗯?”“二小姐的心思难道还要我说破吗?您是冯家人,是二爷两个孩子的亲姨母,你在聂府广结善缘,难道不就是为了取代夫人的地位吗?”此处只有她们二人,明人不说暗话,冯芊若并没有否认。“就算如此,与你何干?”“我随夫人进聂府多年,早已熟知二爷脾性。二爷虽然与卿姨娘闹了两天别扭,但二小姐若是现在高兴就太早了。说实话,我还从未见过他对一个女人动过这么多心思,露过这么多心绪。就连和夫人新婚时也没有如此过,他们夫妇二人一起生活多年,从未吵嘴过。加上淮哥儿和她这般亲近,二小姐您难道就不缺个帮手吗?”冯芊若终于放下了茶杯,一脸的凝重,“你想要些什么?”“要个妾的名分,要个自己的孩子傍身,仅此而已。此番二爷生了卿姨娘的气,我看那卿姨娘的路数有些难琢磨,恐怕不会轻易给二爷台阶下,这段时间正是你趁虚而入的好时候。”红烛看人的直觉还是很准的,就像她第一次和卿黛打交道就隐隐觉得这个女人不好对付一样,她调理男人的招数真的很不一般。又过了两天,卿黛仍旧没有主动向二爷低头。第11章快去看看二爷聂川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对卿黛的确是太好了,简直好的莫名其妙,这是很不正常的,也是不应该的。作为一个女人,而且是个做错了事的女人,她必须学会如何放下身段,也只有这样他才会考虑重新给她一次机会。他在等她,然而,他没等到……已经被冷落了好几天,她却半点求饶认错的意思都没有!每晚孤枕难眠的时候,他都在反复的想一个问题,她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难道他这个人,甚至他的身份!他的金钱!对她一点吸引力都没有吗?如果别的女人敢如此待他,他敢一百个肯定,那是欲擒故纵的招数。但当那人换成了卿黛,欲擒故纵这四个字每次从他脑海里冒出来的时候,就会有一把重锤狠狠将它砸回去。对!你聂川就是没有吸引力,她对你视若无睹,你的冷落和惩罚对她而言是赏赐!包括聂木在内的所有身边人发现,二爷这几天变了,以前虽然也常冷着脸,但并不意味着他心情糟糕。但现在,离几米远都能感到他身上散发的肃杀之气。以往主张宽仁的他,也变的对待手下之人格外严厉。就今天下午而言,他刚辞退了一个出了纰漏的小管事,因为桌上有一块铜钱那么大的水渍训哭了一个小丫鬟。聂川揉着疼痛的额角,满心烦躁不得纾解。聂木进来,“二爷,敬王世子传话过来,邀您晚上去别院赏花饮酒,您看怎么回?”“告诉他我随后就去。”也许是时候放松一下了,这段时间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到了生意和后宅上,这实在不应该。聂川与敬王世子赵勤私交甚好,二人偶有这样的小聚,分享新得的美酒或畅谈时事诸如此类。他到的时候,赵勤已经恭候多时了,“还以为聂二爷爽约了呢,害我好等啊!”“天刚擦黑,你怎么就好等了?”聂川入座,一个貌美丫鬟上前斟酒。赵勤坦然笑道,“聂兄,所谓看破不说破,你真是一点也不风趣。最近生意出了什么事吗?还是家中老爷子又挑三拣四了?”“怎么这么问?”聂川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果然好酒,醇厚甘冽。“不然你怎么一脸官司?不知道的还以为媳妇跟人跑了呢?”聂川表情短暂的顿了一下,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脸色更黑了。赵勤瞪大了眼睛,笑的很欠打,“哈哈不是吧聂兄?真叫我说中了,是女人的事儿?”“不是。”“都写在你脸上呢,你骗的了别人可骗不了我,怎么?圣僧对哪个女人动凡心了?”聂川不屑的嗤了一声,“你当我是十七八的毛头小子?动心?”赵勤不信,“男人喜欢女人,女人喜欢男人,这是人伦,与多大年纪可没什么关系。你还是从实招来吧!”“来,不提那些没影的,喝酒吧,莫辜负了美酒。”聂川给自己满上一杯酒,打死不松口。他说的事实,就是他心中所想,再说他也不喜欢把自己的私事拿出来当谈资。赵勤见他嘴巴比蚌壳还要紧,也就识趣的不问了,“那好吧,好兄弟之间有问题可千万别憋着,在下对女人见多识广,有搞不定的随时来问我。其实女人的心很好得,不管什么样的女人都怕死缠烂打。而几乎所有的良家女都有一个共同点,知道是什么吗?就是一旦你沾了她的身子,她的心也就是你的了。”聂川心中嗤笑,对此不表态。他前面的话对他没有任何参考价值,也只有最后一句还稍微有那么一点琢磨的必要。话题很快就转向了别处,二人谈天说地,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两个大酒坛子也见了底。夜已经很深了,聂木把喝的昏天暗地的聂川弄回了家,把人扔到正房的床上时,他几乎累瘫了,二爷也真是的,很少见他喝酒这么没节制。聂木叫来素平和素宁,让他们伺候二爷宽衣擦洗,这两个是二房的大丫鬟,向来本份,即便是让她们照顾酒醉的二爷也没什么可不放心的。吩咐完之后聂木就回房歇着去了,明天还有一堆事呢。素平和素宁配合默契,一个帮二爷脱鞋子和外衣,一个洗毛巾打算给他擦脸。这时,房门从外面打开了,走进来一个淡扫娥眉的女人,身上还散发着一阵若有若无的香气。两个丫鬟看见来人的打扮一愣,快速的对视了一眼,是冯小姐?她这幅打扮和过世的夫人倒有几分相似。二人起身行礼,“见过……”“起来吧,你们下去吧,我有话要和二爷说。”素平攥着手里的毛巾,“冯小姐,这不合规矩。”聂川的确喝了很多,加上连日睡不好,一沾床就进入了梦乡,几人说话声他压根就没听见,就算模糊感觉有人,也分不清她们在说什么。“规矩?这丫鬟好大的胆子,三小姐和五少爷视我为亲母,你对我说不合规矩?我要和孩子的父亲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