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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故又着了风。宝禄闷声回道,“昨夜本就晚了,可殿下定是念及皇后娘娘的忌日,故而一直未睡而是于灯下抄写佛经,直到三更天、快四更天时方才入睡。”“后半夜寒凉,奴婢便抱了毛毯使殿下披着,可殿下觉着毛毯厚重,不多时就将它拿了下来,奴婢苦心劝过,只殿下的性子,姑娘您是知道的…”“到殿下歇寝时,殿下都无甚异样,原以为是奴婢多心,没成想…”宝禄说着都要哭了,虽说桓允每到季节交替之时,会隔三差五的感染风寒,常常拖拖拉拉好几月也好不畅快。但近两年得了段启轩的悉心照料,这样的情况有所好转,可因着上月澹明殿的宫人看护不力使得桓允高热不止后,太子殿下对他们已然不满,现下又出现类似的情况,宝禄简直不敢想象被太子得知后的下场。叶微雨见他哭丧着脸,便道,“他不愿听,你着实拿他无法,因而也不全是你的过错。”宝禄生无可恋地想,若是太子殿下也如姑娘这般想,便好了。这边齐殊元在奶嬷嬷的伺候下独自用完朝食,思及叶微雨未进滴水就赶去了远山苑,他问流月,“阿姐何时才回来?”“小郎君是担忧姑娘饿肚子不成?”流月笑道。“嗯。”齐殊元看看饭桌上未动的三丁水晶包,奶声道,“流月jiejie,我们送些吃食给阿姐罢?还有允哥哥也是…”流月道,“小郎君不必cao心姑娘和殿下的朝食,您还是准备着,稍后就得去学馆了。”齐殊元没再坚持送饭之事,转而道,“那我去瞧瞧允哥哥可否安好罢。”他说着不等流月回答,就跳下凳子走在前头先一步跨出房门。流月无奈摇头,让奶嬷嬷把齐殊元的书袋拿上,而自己则跟上他的步子往远山苑去。桓允不停地在发汗,叶微雨亲手拧了帕子坐于床头妥帖地给他拭汗。他睡得不甚安稳,眉眼紧蹙在一处,嘴里也嗫嚅着说着听不清的混话。几年未见,叶微雨已经快模糊桓允生病之时的情状,而今再见,倒是连他第一回在叶家发病的记忆都全然涌现出来。七岁的桓允,众星捧月般长大,一朝离开父母兄长,在被拐的途中又受了些磋磨,脱离险境后精神防御陡然松懈,以致于病情来势汹汹。那时他的境况甚是凶险,不仅高热难退,还呼吸困难,皮肤发紫似有中毒的症状,到后来又因为不服蜀中的气候,浑身起了痛痒难忍的水痘,他整日里混沌不堪,少有清醒的时候。为着他的性命,整个成都府的名医俱长居叶府,以备不时之需。好在桓允命大,总算是熬了过来。叶微雨望着他潮红的面庞,心道,那般情形都挺了过来,今次也定不会有何差池罢?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三次元的事太忙惹,更新就暂时改成隔日一更叭,会尽量字数多更点,大概12月底的时候恢复日更,而且是双更哟,希望各位小可爱继续支持!啾咪!后天再见啦!爱你们,比心!忘了说,本章评论地小可爱发红包!第50章将要踏出院门,就瞧见苏嬷嬷手里提着食盒自厨房所在的方向过来,流月牵着齐殊元迎上去,“嬷嬷,可是给姑娘准备的吃食?”“可不。”苏嬷嬷道,“另外也不知殿下情况如何,我便只装了一碗紫糯米粥给他,哪怕垫垫肚子也好。”流月了然道,“嬷嬷将食盒给我吧,正巧儿我同小郎君去远山苑探望。”苏嬷嬷慈爱的看一眼齐殊元,赞许道,“哥儿有心了。”齐殊元抿嘴笑笑,拖着流月的手往前,“流月jiejie,咱们快走罢,若是去的晚了,阿姐定要催促我去学馆。”主仆二人这才又向远山苑行去。他俩前脚进去,斐宇带着段启轩后脚便赶到。段启轩本在药房里指导徒儿分拣药材,被斐宇二话不说的就抓来,面上还有些许狼狈。只攸关桓允的大事,他也不好耽搁,足上步履赫赫生风,与他鹤发银须的样貌不甚相符。齐殊元听得动静,回身过去,见一老翁着石青暗纹袍服行色匆匆,便凝眉纠结这是何人?那老翁见之却先开口作揖道,“齐国公安好。”齐殊元更觉奇怪,小嘴半张着,“流月jiejie?”他偏头看流月,脸上的神情似在询问她这人怎么认得自己。流月笑道,“这是宫里来的太医,为九殿下瞧病的。”“哦。”齐殊元仍面带疑惑,却也有礼躬身请段启轩入内,“太医随我来,允哥哥的住处就在前方。”屋外有旁人说话,宝禄轻手轻脚探身向外张望,隐隐看到斐宇的半个头,回身对叶微雨道,“姑娘,段院正到了,齐国公也在一道儿。”叶微雨应了,又把桓允额头上的帕子拿下来放进铜盆里,绿萝见状将其端起来预备去换一盆干净的水。宝禄自觉在屋外小候片刻,就将齐殊元并段启轩迎了进来。叶微雨闻声起身,对着段启轩福了福,正要开口,段启轩止道,“小娘子不必多礼,待老夫瞧瞧殿下。”“是。”叶微雨错身给其让位。桓允高热不退,面上仍是一派潮红之相,段启轩未多看,而是先执手诊脉,“听闻府上的大夫已为殿下诊治过,他可有说什么?”叶微雨将梁大夫的话原样告知,又拿了药方给他看。段启轩细细看过药方的药材、用量以及服用之法后,道,“这方子极对殿下的病症,只其不知殿下平日里的服药情况,为求稳妥,便少写了几味药材,待老夫添上,日后就照此方用药便可。”方子改好后交于宝禄之手。叶微雨之前便已看过药方,现下又见段启轩新添的药材虽不名贵却也难见,正好府库里齐全着,就使了绿萝拿上钥匙带宝禄去取药。齐殊元本想进屋,可孩童体质娇弱,叶微雨恐他被桓允感染,就拦着未让他进。他只得不甘不愿的在屋外等着,趁着绿萝二人出来,便从掩着的门缝里伸进半颗脑袋,“阿姐,允哥哥的病严重吗?”“夜里着凉引起的风寒之症,不算太厉害。”叶微雨走近他道,“你日后可莫要学他,而是应当多听人劝告冷时加衣,热时减衣,否则最后遭罪的是自己。”齐殊元自出生就无病无痛的,从未体验过生病是何感受,可见这么多人围着桓允甚是小心翼翼,他好奇之下鼓着小脸,探头探脑的想要看清桓允如何情状。可奈何个子太矮,只能瞧见往时神气活现的允哥哥躺在床上,他退而求其次的想阿姐不会骗他,便乖乖地点头道,“阿元记下了。”段启轩家中也是孙儿成群,甚是喜爱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