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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辆车,不少于四人。很久没有过这么多人了。乔想。但也只是想一想,并没有要起来看一眼的欲`望。说到底,不关他的事。两辆车下来的人有四五个,杨垣招呼大家先进去,俨然是半个主人的样子,自己去了后背箱把还活蹦乱跳的鱼拿出来。杨垣没听应时隽的,腆着脸跟老板买了三四条,打着点显而易见的小心思。进门就看见应时隽似笑非笑站在厨房门口看他。杨垣吭哧吭哧把水箱拎厨房里去,“那啥,老板说多给你留了几条,都给你拿上来了。”“是吗,那我养着过几天再吃。”“诶,别啊,养死了怎么办,你反正也要给那谁弄晚饭,一起下锅做了呗。”应时隽不为所动,卷了袖子要动手了。“还要做饭?杨垣买鱼的时候我还不信,应少爷可从来没让我们尝尝手艺啊。”许君靠在厨房门口,嘴里叼了支女士香烟,长发如瀑,外加一身黑色紧身长裙,抽烟的动作一点不会让人不舒服,反倒显得风情万种。“有机会再说,今天不是要出去?”应时隽只是闻言看了一眼那边,继而认真细致的挑了条肥鱼打理。“那你这是做给谁吃?”许君看了眼他手里的鱼,目光一扫,就看到已经显示保温的电饭煲,语气不善。应时隽笑了一下没回答,手上动作利落,很快就处理完鱼。许君久未得到回答,心下更不高兴,过了会却换了语气,凑近应时隽,“咱们还不是要出去找地方吃饭,在家吃了出去也不冲突。”躲在一边看戏的杨垣赶紧附和,“对啊,反正都要开火,也不用做别的,咱就吃鱼。”应时隽却依然没有回答,慢条斯理把手里的鱼切成松花状,腌上作料。“好啊,那你把鱼打理出来吧。”良久,应时隽做完鱼的准备工作才道。这可难为杨垣了,他一个四体不勤的人哪里懂怎么打理鱼,倒是对怎么吃鱼不被鱼刺卡算半个专家。“呵,那你看着办吧。”应时隽把围裙解下来,洗完手离开了厨房。“辛苦你了。”许君吸了口烟,喷到杨垣脸上,笑意吟吟地翩然离去。讨口吃的真难啊。杨垣泪流满面的蹲下`身看鱼儿们,一条鱼正好跳起来,溅了他一脸水。“死到临头了还敢造次!”杨垣气不打一处来,决定就拿这条鱼开刀。那边应时隽一进客厅,就听到身后跟着的人大声宣布,“兄弟伙们,咱们今天有口福了,应少爷要给咱们下厨烧鱼,掌声!”客厅里的三人十分配合的啪啪啪鼓掌,还有兴起的吆喝。“那要看杨垣的本事了。”应时隽也没什么招待人的,一人泡了杯咖啡,坐在沙发上听大家瞎侃了会又进厨房了。杨垣干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再怎么四体不勤也是个高材生,大概的原理都会。应时隽一边给热油,一边给鱼上生粉,“弄干净点,你们自己要吃的。”杨垣一看他这重色轻友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你小心点,我要跟许小姐说你对你邻居抱的那点心思,看你怎么办。”“你说我怎么办?”应时隽完全不当回事,“她还真管不着我做什么。”“你这男女通吃的还挺有底气啊?”杨垣气乐了,他当然也没想把这事到处宣扬,就是对这好友突然直变弯有点膈应。虽然面上接受的快,毕竟这都什么时代了,然而保守派·杨还是坚守着自己直男的底线。还是妹子好,又软又香。应时隽做了个松鼠桂鱼,甜派的。炸的焦黄酥香,淋上香甜的酱汁,摆了个鱼跃龙门的造型,实在不要更诱人。反观另外几条鱼,味道虽不至于差,造型是肯定没有了。一锅乱炖。但杨垣已经很满足了,呼哧呼哧把一锅喷香的酸菜鱼端到客厅餐桌上,玩的高兴的几人立马就围了上来。杨垣不乐意了,就知道吃白食,他忙里忙外就没一个人来帮忙。“去打饭。”许君进厨房就见应时隽带着一脸满足的笑意给那盘摆盘细致的松鼠桂鱼拍照,凑上去看了一眼,“不给吃啊?”“不给你吃。”应时隽看都没看她,状似玩笑般回了一句。“那给谁吃?”许君故意用食指沾了盘子里的酱,划出短短一截痕迹,把蘸酱的手指伸进嘴里添了一口,“真甜。”但她没看到应时隽因为她这举动狠狠皱下了眉头,悠然转身拿了碗去打饭。应时隽把划出的痕迹拿干净的布擦掉,又重新浇了汁,恢复成原本的模样才打了饭去投喂他邻居。“诶,应少,怎么把好吃的端走了?”几个人奇怪的看着端着饭食出门的人,纷纷住了筷。杨垣喜滋滋的大口吃鱼,你们慢慢看。几个人一窝蜂围到门口,不一会就听到有人夸张道,“哇,那个人真好看啊!”“杨垣,那人是谁啊?怎么没听说应少隔壁住了个大帅哥啊?”说话的是许君的好友,王韵,平生最爱小鲜rou,又不缺钱,娱乐圈里一波小鲜rou都遭过她的sao扰。“住隔壁还能是谁,邻居呗。”“切,我说姓甚名谁,你还不知道?这俩房子不都是你的?”王韵知道他故作高深,挑明了问。知道也不能跟你说啊。杨垣拿吃的塞嘴,就是不说话。王韵自讨了个没趣,继续回去观摩帅哥。乔没想到今天的晚餐来的早了点,所以打开门的时候顶着个鸡窝头尤不自知。但美人之所以为美人,就是顶着个鸡窝头也得美的不可方物。应时隽好笑的看了眼他睡眼惺忪的模样,心下最后一点气闷也消失的一干二净,罢了罢了,又不是不知道他什么性子,何必自讨苦吃。“晚上我要出去一趟,今天是松鼠桂鱼,甜的,你应该喜欢。”乔看到色泽金黄还散发出香甜气息的食物就两眼放光,却还得维持冷淡的表情,实在辛苦。怎么还不给他?还要说什么?每次话都这么多,你去哪里跟我有什么关系?唉,心里想的再多也绝不开口。应时隽巴拉巴拉兀自交代了一通才把东西给人,没想到临别前却被早就一脸不耐的人叫住,“等等。”这回乔没把人关上,门虚掩着,应时隽能看到床上乱糟糟没叠好的灰色被子。不一会乔就拿着保温壶回来,“洗干净了,谢谢你。”然后礼貌又速度地关了门。应时隽拿着保温壶看了会,转身走了。今天依然没能解锁进乔家门的方法。“应少,这小帅哥是谁啊,怎么不跟我们介绍?”王韵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