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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打量,看过了假山流水,小桥人家之后才望向古扉,“喜欢,但不会长住,会着急的,我已经适应了闹市的生活。”这话不假,在闹市出门就能吃到喝到东西,再懒一点提前让饭馆的人送上门,多舒坦,去了偏僻的世外桃源,什么都要自己做,他懒,做不来。古扉点点头,又去问余欢,“哥呢?”余欢是他亲哥,他喊哥很合适。“一样。”一样的意思是说,跟明生一样,适应了闹市的生活,离不开?其实不是吧,他根本懒得敷衍那些人,单纯是为了明生而已。因为明生留,所以留。他的前半生都在为复仇而活,现在仇报了,后半辈子似乎在为明生活。真是神奇。“我知道了。”这话其实并不是单纯的一个问题,还藏了别的意思,明生和余欢都听懂了,也都给了他回应。“天色不早了,咱们出去吧,我也该回去了,回去晚了宫门关了,就连我这个皇帝都要等到第二天才能进去。”古扉心念一动,已经带着他俩出现在外头。余欢拿了钥匙去开门,明生恋恋不舍的看着他,“才多久就走?”他也知道当皇帝公务繁忙,不好挽留,叹息一声,道,“记得常回来看看。”语气已经十分无奈和想念了。还没走呢。古扉有些好笑,“又不是不回来了,过几天我还要来一趟。”怕说服力不够,继续道,“花溪一个人在空间太寂寞了,我想找只猫陪她。”明生眼前一亮,拍了拍胸脯,道,“交给我吧,反正我最近天天闲着。”青楼还要一阵子开不了,他没事做,每日在家躺着也无聊,不如找点事干。古扉其实正有此意,第一,让他放心下次还来。第二,反正都要养,不如让明生找个流浪猫给他,以明生的性子肯定会找流浪猫。明生太善良了,想法很好猜。“那我先走了。”余欢的门已经打开了,“下次过来抱猫。”明生和余欢出来送他,古扉让他们止步,他们也不听,瞧见他上马车才望眼欲穿的往回走。这个点街上还有些热闹,身影很快被其他人挡住,看不见后古扉将马车的帘子放下,面上的笑意也收了起来,敲了敲小窗的边缘。元吉听到声音,连忙奔了过来,“公子有什么吩咐?”“去查查看,明生最近发生过什么?”他靠在边框上,面无表情。元吉知道他心情不好,应了一声带着任务离开。今儿不是偷偷溜出来的,是光明正大的侦查民情,所以带的人多,查一个人绰绰有余。【你怀疑他遭遇了什么?】方才一直沉默了许久的器灵说话。古扉闭上眼,“他的行为不自然,我看出来了。”他已经不是小时候了,明生说什么他就信什么。以前错过是因为小,很多东西不懂,现在不会了。☆、第128章完了完了【你好像很难过?】器灵也感觉到了。只要古扉难受,身体就会起反应, 传递过来, 所以它知道。“我想起了小时候。”他很懊恼, 恨自己那时太小, 太笨, “明生来给我道别, 说他收买了管事,可以出宫, 以前从来没听他提起过,明明那么突然,他眼里有泪,声音都带着哽咽, 为什么我没有看出来?”其实他自己也哭了,因为不舍, 就以为明生也是如此,根本没有细细琢磨什么意思。“我应该看出来的, 我看出来就会喊花溪帮他, 我们可以把他藏起来。”藏起来就没事了,不会有人找到他, 他也不用出宫, 更不会有他后来进监狱的事。出来后没有来见他们,肯定是因为在监狱里上了刑, 可惜, 他那时太笨了, 完全没看出来,也没猜出来。“空间是最安全的地方,我想……”他张张嘴,“我想……”【想把他们都藏在空间是吗?】方才的那段问话,就是有这个意思,但是明生拒绝了。古扉点头,“别的地方都有可能被找到,只有空间。”空间里放了他最珍爱的东西和人,明生和余欢也是他最珍爱的人之一,他也想藏进去。如此才能没有后顾之忧。【花溪是植物人,所以就算被你藏在空间也没意见,明生和余欢不是。】“我知道。”所以他在被拒绝后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大不了以后多关注关注他们便是,如果有人敢对他们不利,他就双倍百倍奉还,他说到做到。古扉深吸一口气,让人加快速度回宫,至于查明生的事,交给元吉,元吉会把事办好的。他自个儿先回宫,如果所料不错,宫中应该起了变化。果然刚到长明宫门口,便被一个人拦住,古扉挥退了其他人,带着他进了寝屋,脱掉鞋袜踩在暖桶上,舒舒服服之后才问,“说吧,找朕来什么事?”“皇上。”古修单膝跪地,“昨晚儿的凶手抓到了。”他本来打算今儿太皇太后的事一完就去找古扉来着,谁知道古扉直接出宫了,打乱了他的计划。他知道古扉紧盯着件事是想搜集证据,比如说他讲过的,无论是不是梁将军做的,最后摄政王都会把罪名扣到梁将军头上,自然需要整改凶手的说辞,所以他提前一步把凶手运出了宫。压在他大理寺,第一份说辞在他这里,这份肯定是真的,过摄政王的手之后,变成了另外的说辞,两份不一样,以后就可以拿着这个证明摄政王屈打成招,或是故意歪曲事实,污蔑朝中大臣等等。他刻意给古扉留的,方面他以后办事,毕竟今儿能抓到人立功,靠的都是古扉的圣旨。那圣旨是空白的,也就是说,随便他说。他拿着圣旨去查长祥宫时,说奉旨办事,带着凶手连夜出宫时亦然,没人敢拦。“是谁?”古扉拆开一颗棒棒糖塞进嘴里,面上并没有半点喜悦。“是太医院的院判。”古修话里话外压抑着逮到人的兴奋。“哦。”就这反应?古修不信,抬头看去,古扉脸上古波不经,没有丝毫意外。“你早就猜到了?”不会吧?猜到了不提醒他,让他瞎摸?古扉往后一躺,老爷椅摇摇晃晃,“我去之前太医院院判就已经在了。”而且在这之前,院判显露过被人收买的迹象,原来他还猜不透被谁收买了,现在心里明镜似的。“只有他有机会动手。”那根针是太皇太后意外摔倒,院判刺下去的,大概是觉得伤成这样,加上有手腕上的伤做掩盖,没人能查得到他吧?谁知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