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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说丞相来着,怕太后娘娘伤心,索性改了口。“许多官员,还带回来一个女子。”娆玉挑眉,“女子?”“恩。”语嫣如实道,“听说长得极美,但是蛇蝎心肠,仗着以前在冷宫里养过皇上,皇上垂怜,便肆意妄为,刚来宫里已经得罪了很多人。”娆玉不感兴趣,没有接话,让那个小太监继续调整。语嫣没有汇报完,瞧她兴致不大,考虑要不要讲下去,想来也就只差一点了,索性把它一鼓作气说完。“ 听长明宫伺候的人说,皇上一直喊她花溪,很亲密的样子,您说他们会不会……”觉得他俩之间很有问题,毕竟相差的也没有多大。小皇帝十二,那个叫花溪的,今年十八,只差了六年,没有隔阂,又是孤男寡女,难免心生情愫。娆玉蹙起眉,“真讨厌。”和她家惜花起差不多的名字。惜花,花溪。那小兔崽子故意的是不是?小兔崽子是认识惜花的,也知道她喜欢惜花,特意膈应她?真想跟她闹翻不成?也是,覃家都没了,她那点恩也早就还完了,现在的她算什么?“花溪,惜花……”语嫣也意识到不对,“名字差不多哎,就反了过来。”她突然惊醒,“你说她们有没有可能是一个人?”啪!娆玉手里刚要拿的茶杯摔在地上,砸了个粉碎。花溪,惜花,一个人?这可能吗?不可能啊,俩人一个男的,一个女的。难道其中一个是假身份?☆、第174章花溪不好巳时的太阳已经有了些威力,花溪从院子里,挪到寝屋继续练,扶着古扉做的架子走了一上午,腿没感觉有好转,倒是把胳膊累的够呛。她不是经常出汗的人,以前干一上午的活,也不见得有半点汗水,现在才走了不过一个多时辰罢了,竟觉得疲惫。大概是躺了四年多,把身体躺虚了。想想如果她是正常的,躺四年搞不好也会这样,更何况是昏迷状态的情况下。花溪顾着身体,没有强行坚持。当过一次器灵,体验过没有身体的感觉,才发现原来身体这么重要,要好好珍惜。花溪走一会儿,停一会儿,到后来实在累的厉害,索性扶着架子到了床边,躺在上面歇息歇息。屋里还有古扉留下的火炉,怕她冻着特意搁了两个,即便她只穿了夏衣也不会冷,不仅如此,反而燥热难忍。花溪把元吉叫来,不干别的,把门关上,她想进空间看看。今早古扉又弄来了一批玉,放在盒子里,和空间一起,她打开盒子瞧了瞧,玉已经被吸收完了。空间现在正是需求大的时候,吸的很快,一晚上或是几个时辰就能搞定。花溪把空间拿出来,掀开被子躲进去,故意弄出一个鼓包,心里想着廊下的老爷椅,心念一动,果然躺在上面。花溪放下一只脚,固定住不断摇晃的轮椅,抬眼仔细瞧向四周。经历过那一次以后,空间有些破败,像是一个颤颤巍巍的老人一般,随时都有就地长眠的风险。地上和天空还是有些裂缝,没刚开始那么大,也不小,看玉的时候不明显,在这里便能直观的瞧见空间的伤疤。因着空间变小了,以前种开的树挤在一起,瞧着颇是可怜。水井缺了一块,已经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现在是用多少少多少,除了喝,俩人不会再用井水做别的。池塘也少了一块,里面的鱼都没以前游的欢快,再远一些是田地,少的更多。空间是她和古扉一起建设,从它荒芜一片开始养起,养到前段时间那个规模,不知道耗费了多少人力和财力,眨眼睛变成这样,说不心疼是假的,但是说后悔也没有。毕竟是救古扉的命,让她也重新回到身体里。花溪现在腿脚不便,即便人在空间也没什么用,做不了什么,且现在的空间搞不好还有危险,花溪只待了一会儿便又回到了床上。外面比里面热了许多,花溪掀开被子,如此还觉得闷,想了想,刚要张嘴喊元吉进来,把炉子拿走一个,没出音呢,便听到门外有些动静。“太后娘娘。”似乎是元吉的声音。“皇上吩咐过的,花溪姑娘初来乍到,怕吓着人,谁都不让见,您别为难奴才。”另一个声音响起,“哀家不为难你,让哀家进去,远远瞧一眼便是,哀家不会对惜……花溪姑娘做什么。”她方才差点喊错名字。“实在不行把花溪姑娘叫出来,哀家瞧一瞧便走。”元吉更为难了,“花溪姑娘腿脚不便,怕是不能见客。”娆玉眯起眼,“这不行,哪不行,你是存了心想与哀家做对?”元吉连忙躬下身子,“奴才哪敢啊,太后娘娘明鉴。”太后娘娘毕竟曾经是皇上的恩人,不顾着点不行。娆玉厉喝一声,“让开!”元吉不让,太后虽然重要,但是花溪姑娘更重要,要是出了什么差错,他小命不保。别的小打小闹他可以保证皇上不会杀他,只有花溪姑娘这事上,他感觉得出来,皇上是认真的。娆玉蓦地推了他一把,元吉猝不防及,本能后退一步,娆玉绕过他,踩着绣花鞋踏了进去。她步子迈的又急又快,待元吉反应过来,她已经到了里屋,将能藏人的地方都翻了个遍,就差一个床上。边缘有衣裳从帘子后露出一角,娆玉突然便紧张起来。如果真的是那个人怎么办?一个人不可能又是男的,又是女的,所以他要么是男的,要么是女的。如果是女的……不管了,先看了再说。娆玉下定决心,正要掀开帘子,被元吉从身后赶上,拦在她前面,也就刚伸开手臂的功夫,被语嫣抱住,给她争取了时间。女孩子的力气不如太监,语嫣坚持不了多久,娆玉深吸一口气,蓦地将帘子掀开。床上只有睡乱的被子,和脱下的白色亵衣,没有人。“人去哪了?”没有见到人,她不死心。元吉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陡然提了起来,睁大了一双眼,一脸迷茫,“去哪了?”他也不知道啊。他的表情不像作假,娆玉歇了气,冷哼一声道,“哀家下次再来。”她来时风风火火,走时亦然,带着她的那帮人,匆匆忙忙离开。元吉没空管她,花溪姑娘不见了可是大事,和他的小命息息相关,他不敢怠慢,连忙招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