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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在男人身上,极尽所能地勾引他。感冒(三)底下的花xue饥渴地开始抽搐起来,他忍不住贴着男人的roubang蹭动起来,可zigong深处的空虚感无法填满,折磨地他忍不住轻轻抽泣起来,yuhuo和委屈让他有些气闷,他张开了嘴,放开了男人的唇舌,想要退开。然而还未等他动,一直无动于衷的萧远终于发力,整个人被压到身下,大掌拖住他的脑袋,大舌重又闯入他的口腔,完全不同于方才唐陌自己缓慢的舔舐,激烈地掠夺起来。厚实宽阔得胸膛紧紧地压着他,两个人从上到下,贴的几乎密不可分。男人狠狠地含住他的唇舌,毫不怜惜地啃噬吸吮,双目赤红地盯着唐陌还闪着泪光的双眼,眼眸深处尽是疯狂到极致的欲望,恨不得将身下的人吞进肚子里去。他抬起唐陌光滑白皙的双腿,压到身体两侧,两人身下的欲望更加赤裸裸地贴在一起,对彼此的渴求都一目了然。萧远身下的深紫色的yinjing已然完全勃发,粗长得骇人,前端的guitou更是比茎身粗上几圈,茎身下方饱满硕大的yinnang,盛的满满的都是男人急欲宣泄的兽欲,似乎已忍耐不住想要射入身下人体内最深处,射满自己的味道气息。不知亲吻了多久,萧远才终于稍显满足地放开了唐陌的唇舌,他目光暗沉地看着被自己吻得面色红润,双唇鲜红欲滴且喘息不已的宝贝,又忍不住上去舔了舔,接着又移到宝贝白润的下巴舔了舔,又顺着颈部曲线滑到精致的锁骨上,先是啄吻了一下,声音低沉沙哑地问,“这里苦不苦?”唐陌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害羞地咬着唇轻轻“嗯”了一下,接着就感觉到男人的牙齿轻轻噬咬那里,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只听男人轻笑一声,便不再逗弄,开始尽情蹂躏那块柔嫩的皮肤。待两边的锁骨都已红痕遍布,萧远才终于停下来,含住唐陌喉间不停滑动的小巧喉结,用力吸了吸,又轻声问,“现在还苦么?”唐陌早已被那一吸吸得全身都软了,心里被萧远方才的舔舐弄得又甜又软,他摇了摇头,双手轻轻抓着脖颈处男人头上的发丝,似是鼓励一般轻轻地扯弄起来。萧远明白了他的意思,勾唇一笑,唇舌接着下滑,用唇舌将碍事的衬衣扣子一个个解开,边亲吻边拱开遮住宝贝美妙身体的布料,灼热的,带着一丝隐忍的湿吻终于来到了唐陌胸前的双乳上。唐陌的双乳原本就比寻常男生要大一些软一些,但还是如未发育一般,即使是脱了衣服,仔细看也只会觉得稍稍凸起一点点。而自从两人在一起后,萧远日日夜夜的抚弄揉捏,每次做的时候都手口并用,揉的唐陌胸口发涨。以至于现在都长得可以让萧远堪堪两手握住,每次出去都要小心被别人看出来。萧远看着这双被自己日以继夜耕作弄得如此诱人的rufang,眼中原本压抑的疯狂占有欲终于迸发,简直就要化为猛兽冲出来,将身下人吞吃入腹,与自己完完全全地合为一体。乳rou白皙滑嫩,顶端的粉色rutou俏生生的挺立着,迷人的几乎让萧远如痴如狂。“宝贝这里也很苦,对不对?”然而这一次,他还未等到唐陌回答,便急不可耐地含住一颗大口地吞食起来。带有奶香的皮肤已经绵软的口感,让萧远化为欲望的野兽,不知疲惫地含着又咬又吸。扯着萧远发丝的双手蓦地收紧,原本就敏感的乳rou在男人日日夜夜的调教下,如今只要一碰就会让唐陌喘息不已,更不要说男人现在毫不吝惜的大肆侵犯。软rou被男人大口含住又扯又吸,简直快要将他的魂儿吸出来了,更过分的是,男人时不时地还用舌头舔弄他的rutou,来回拨弄,或是顶着戳进乳rou里,更甚用牙齿咬着扯弄,翻来覆去得玩弄疼爱,勾起了一股股情潮,将唐陌弄得整个人都化在了萧远身下,一声声娇喘yin叫,胸口剧烈地起伏,似在哀求也似在鼓励男人更放肆地玩弄自己的身体。此时身下的花xue已然瘙痒饥渴地流着yin水,被男人压在身体两侧的双腿也不由自主地伸过脚,踏在男人后背轻轻摩挲,撩拨着男人的欲望。萧远早已忍不住了,下身的欲望勃发地快要爆掉,而身下的人却还一直在撩拨,他原本还想继续逗弄身下人一会儿,可现在,他也想不了那么多,只得遵从自己的欲望,不舍地放开嘴里被自己蹂躏地尽是淤痕,rutou也肿了好几倍的酥乳,双肩死死地压着唐陌,微微拱起背,一手扶起自己炙烫的yinjing,送到流着yin水的xue口,接着便一挺身,直直地冲了进去。刚将xue口cao开,里面的xuerou便被饱满的guitou撑得欢愉地急促抖动起来,下一秒便急急地裹了上来,饥渴地想吞的更多。萧远被裹得爽得低吼起来,未做任何停歇,便毫不停息地一路向内里直直捅去,将不停包裹上来的媚rou狠狠cao开,而那媚rou却又在被cao开的下一秒紧紧地裹了上来,助着粗硕的roubang捅地更深。萧远简直要被宝贝yin荡的xiaoxue刺激地发疯,赤红着双眼,腰部用力狠命地向里面捅着,不停流着yin水得花xue被他捅地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紧密贴合的阴部使得xue内流出的yin液顺着roubang根部流入男人茂密的阴毛里,将男人那里弄得又湿又黏,与唐陌下身稀疏的毛发黏合纠结在一起,仿佛两人那处真的长在了一起,再也分不开。萧远低头咬住另一边的乳rou,边啃咬,下身边死命地往里顶,他现在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将身下的宝贝捅坏玩坏。劲腰不停地发力,紧绷的腹肌贴着身下人小巧的挺立的roubang,随着不停挺入的幅度一下下狠狠摩擦着,直把那根磨得不停地流水。已然捅入花xue幽深xue道的roubang,茎身狠狠磨着xue内的敏感点,而guitou仍毫不留情地借着腰部的力量向更深处挺近。紧裹的xuerou慌乱地吞咽承受着,从xue口到花xue深处的骇人的粗长yinjing,却又有些不知满足地不敢含的太紧,如剧烈喘息yin叫大敞着下身任凭男人深入的主人一样,柔柔弱弱地含着这根粗长,欢迎它进入更深的部位碾压捅干,以带来更激烈的欢愉。在最后一下狠狠地吮吸后,萧远终于放开了被自己蹂躏已久的乳rou,满意地看着两边淤痕遍布的胸rou,以及被自己玩弄吮咬地高高肿起的rutou,赤红的双眼死死盯着随着呼吸不停上下起伏颤抖的乳粒,如雄兽一般稍稍餍足地舔了舔嘴唇,随即便将目光转向了被自己的深顶cao得尽是媚意的小脸儿上,眸中尽是不停翻滚的欲望。感冒(四)激H他微微起身向上移动了一下,吻上不停溢出娇吟的红唇,目光紧紧锁住宝贝迷离含水的双眼,将自己的欲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