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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的路就顺畅多了。”“我……”尤未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因为他打心眼儿里觉得叶心说的好像真是那么回事儿。叶心最后撞了一下尤未的肩,用很严肃的语气说道:“放心,姓cao的他强不了你。”姓…cao…的…他…强…不…了…你…姓…cao…的…他…强…不…了…你…姓…cao…的…他…强…不…了…你…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尤未脑子里回荡的全是这句话,他突然好像有点明白过来为什么叶心会是译燊一个神奇的存在了,这他妈活脱脱就是里深藏不露的扫地僧啊。Tobetinued……☆、银河系的第004颗星(微修)修长有力的指节在键盘上敲下某个章节的最后一个字儿,点上句号,按下CtrlS存盘,然后程序化地关电脑开手机。工作时高赟不太习惯被人打扰,连笔记本儿都是处于断网状态,需要的资料事先查好打印出来放一边,他喜欢一气呵成,不管是做同声传译还是翻译文字时。除了接同声传译的活儿,高赟还是业内知名的文学类翻译,和其他论字儿计报酬的普通翻译不一样,高赟拿的是版税,也就是说新书上市之后越畅销他能拿到的报酬就越多,出道的第一本译著起印就是十万册,随后推出的译著更是再版之后再再版,畅销程度领先其他同类好几个等级。果然一开机一大堆消息就汹涌而至,Blued、微信、S|MS各种乱七八糟的,高赟大致扫了一眼,该拖黑的果断拖黑,该无视的坚决无视,然后在一大堆“帅哥你寂寞吗?”、“晚上野战?”、“帅哥约吗?”、“高老师您下周三有时间吗?我是XX翻译公司的XXX,有个同传项目不知道您感不感兴趣?”bbb……的消息中找到了好友Felix,快速敲下“王总,一起共进晚餐可好?”之后按了发送。不一会儿电话响了,高赟一看来电显示就笑了,接通之后按了免提把手机搁电脑边儿上,一边儿收拾桌上的资料一边儿跟电话那头的人调笑:“王总,还让您破费给我打这个电话这怎么好意思?”“丫就跟我贫吧。”电话那头是高赟最熟悉的慵懒调子。“哈哈哈哈,这不是想你了吗?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懂不懂?”“我可没您这三天两头就躲起来不见人影儿的毛病,您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呐?”“这您可就冤枉我了,绝对是诚心诚意邀请王总赏个脸一起共进晚餐。”“你那什么夫什么斯基的稿子这么快就搞定啦?”“还没,进行了三分之一吧。”“靠!那丫还不赶紧的?不怕被出版社催命啊?上次家门口被人淋红油还不能够给您老人家留下深刻印象?”“犯得着急在这么点儿时间上么?再忙也得劳逸结合。”高赟跟Felix闲扯着,于他而言,就算是跟Felix说说话也能比跟别人上床更享受。“啧啧啧,劳——逸——结——合。”“怎么着?有意见?”“没,我在想是哪家的倒霉孩子又被丫给祸害了。”“人家可没觉得被我祸害了。”“丫这cao蛋的德行什么时候才能给改改?”“您先向上帝他老人家借双上帝之手吧,兴许能把我给改造改造。”“得,您什么时候都有道理。”“哎说真的,这个点儿你还没吃呢吧?”“您不缺人陪吃饭吧?”“cao!丫能跟那群狂蜂浪蝶一样吗?”“成吧,还是高老九?”“九江路那家,比较容易找着座儿。”“犯得着去排队么,我打电话订位。”挂了电话,整个房间又重新恢复了安静,高赟脸上的笑也在这一瞬间凝固,一股再熟悉不过的空虚又席卷了上来。就像Felix说的,高赟身边从不缺人,但他也抵挡不了那一阵儿一阵儿折磨人的空虚。高赟的心是空的,哪怕你再投入工作再尽情做|爱再疯了似的跟人闹腾,完事儿之后他一样觉得空虚,怎么填都填不满。Felix是高赟在上海唯一的朋友,是真正能够用“朋友”二字来定义的那种朋友,和那些一起滚床单一起鬼混一起醉生梦死的朋友不一样,高赟也愿意跟Felix分享一些自己的内心世界,困惑的时候也总喜欢拉上Felix给自己排遣排遣,这么多年来似乎这已经成了高赟习惯性的本能,他甚至不敢去想象如果有一天Felix突然从他的生命中消失了他该怎么办,应该会像很多年前那样觉得整个世界都把自己给抛弃了一样生无可恋吧?说起高赟和Felix之间的这段孽缘那就要从longlongago的十几年前说起了,Felix曾在高赟最无助的时候拉过他一把,否则高赟都不知道自己现在还能不能有一丝丝正常的时候,可能无外乎以下几种下场:要不就是嗑药嗑死了横尸异国他乡的街头连个认领尸首的亲人都没有,要不就是混迹街头打架斗殴被警察同志抓进去关了,要不就是见天儿过着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日子……总之不会有什么太好的下场就是了。但你要说既然这么依赖人家为什么不干脆以身相许或者直接将人给据为己有?人好歹还在你即将堕落的时候舍身拯救过你这失足青年不是?这种大恩大德算得上救命恩人了吧?倒不是高赟怕Felix知道自己对他有那意思会疏远他,Felix刚认识高赟那会儿就知道了高赟的性取向属于怎么捋都捋不直的那种类型,事实上,这二人的关系能发展到现如今这么铁和这二人都是弯的也脱不了干系。没错儿,Felix也是一弯的,并且弯得还不一般,这不一般体现在太多方面,咱现在就不一一赘述了。继续刚才,高赟只是想好好地呵护这一段儿他所珍视的感情,轻易不敢越雷池半步,若即若离才是最长久的相处之道吧,要不然一不小心变味儿了谁负责?所以他再孤独再寂寞再空虚也从来没打过Felix的主意,他心里很清楚,Felix是不一样的,而自己给不了也给不起人什么承诺,他的心早在十几年前的那个雪夜就死得透透的了,能苟延残喘到现在全靠心里那点儿对生的渴望和人与生俱来的本能。思绪飘得有点儿远,等回过神来时手里的打印资料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了,一页一页重新抚平手上这一叠资料,高赟笑得有些神经质,“呵呵呵呵呵呵呵”的诡异笑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忒瘆人。收拾妥当准备出门赴约时不经意瞥到玄关的隔断柜上那两只傻龟正隔着玻璃缸子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