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餐酒】苏格兰(choker、鼻饲管和导尿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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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以知很快就发现了苏格兰君不能说话的事实,除了不能说话之外,理解话语的能力好像也大幅降低。但是思维正常,应该是可以自主思考的。 如果没有用自己的血给苏格兰君改造心脏的话,那么这回大道以知可能会直接帮苏格兰君修补他那神经受损的大脑。但是心脏已经被祂动过手脚了,如果大脑再被祂侵入的话,那么苏格兰作为一个食物在某个维度上的意义就不存在了。 真是苦恼啊。 除此之外苏格兰君还有严重的自毁倾向,不能直接动大脑的话这些心理问题就只能用人类手段来解决了。 啊,人类手段的心理咨询……祂应该是……擅长的叭? 怪不得苏格兰需要窖藏三年以上,原来是因为需要这么长时间去进行治疗吗? 人类也有他们独有的智慧啊。 久违的光亮重新降临这个房间。 “想要吃饭吗?” 是大道以知的声音,苏格兰无法抑制的心跳加快,感受到血液又重新开始流动。 斯德哥尔摩,或者巴甫洛夫的狗,随便怎么说吧,他现在的状态。 不太正常。 诸伏景光在卧底培训的时候针对此类情况做过训练,他已经尽量控制住自己的状态了,但是事态还是恶化的猝不及防。 尤其是他那颗不太听话的心脏,在大道以知来的时候简直活跃得不像话。 甚至就从理智而言,他也没办法对这个一直温和甚至可以说温柔地对待他的青年摆出什么严肃的态度。 苏格兰点了点头。 “约定过,说话?” 苏格兰现在的状况稍微稳定了一点,可以听得懂祂大部分的短句和词语了,但是长句还是理解困难。 明明知道那个词的,但是就是隔了一层不太清晰的毛玻璃一样触碰不到,脑中响起玻璃被尖锐东西刮蹭的刺耳声音。 诸伏景光徒劳的张开嘴又合上,仿佛第一次使用舌头和声带。 明明记得是这样做的,张开嘴,舌头抵着上颚吐气,声带振动。 为什么没有声音呢? 他听到大道以知温柔地发出叹息,连着他的心都跟着难过起来。 不要叹息,他还差一点,还差一点就可以说出来了。 大道以知牵起苏格兰的手抵到自己喉结附近,“是像这样,能感受到吗?” 手下的皮肤微凉,能够感觉到是一个形状非常优美的喉结,伴随着说话的声音上下有些微微的运动,以及一些细细的震颤。 什么意思,作为一个优秀的警校生,诸伏景光有至少五种办法可以在手放在一个人的脖颈上的时候将其制服甚至杀死。 但是,大道以知为什么?他完全不怕是吗? 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苏格兰迟迟没有动手将其脖子扭断,反而仔细地感受那些熟悉又陌生的颤动。 “し、したい。”(想) “乖孩子。”大道以知高兴地给予了苏格兰君一个拥抱,祂发现他似乎格外喜欢这种东西。 把苏格兰揽在怀里喂了一些流食,又简单地陪苏格兰君做了一下语言能力的恢复训练之后,大道以知拿出了组织的最新研究成果——choker,祂甚至还比了一个wink,“当当当,是礼物~” 是一个黑色皮质的choker,大约两指宽,中间金属的圆环被做成了Q版的狗爪子的形状,有一些看起来像是柳钉,但是又不是的圆形突起。 “为了防止你用点头和摇头代替发声,这个东西会在你低头的时候提醒你哦。”义正言辞地套用了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大道以知附身去帮诸伏景光戴这个choker。 不知道组织那帮人理解成了什么,这个设计看起来花里胡哨的,幸好大道以知心灵手巧,成功扣上了卡扣。 贴上皮肤的那一刻诸伏景光就明白了那些圆形突起是什么,电极片。 【不、不要】 那双灰蓝色的眼睛晕上了一层迷雾,他无声地推拒着,圆润的瞳孔里面写满了哀求。 那实在是很好看的一双眼睛,圆润的上挑,可以预见在他精神状态正常的时候,会像猫一样灵动和狡黠。即使是现在失神的样子,也有一种别致的脆弱的美感。 ! Help!苏格兰又撒了! 秉承着“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易,半丝半缕恒念物力维艰”的良好美德,大道以知低头吮去了苏格兰君眼里未落的雾气。 是咸的,有点像傍晚陆地和海洋温差不那么大的时候吹来的柔和的海风。 很像泪水的味道呢。 诸伏景光放弃了挣扎。 大道以知似乎总是这样,一边温柔地对待他,让他恍惚以为自己是被呵护着的,一边又用不容质疑的行动告诉他,他只是一个阶下囚。 或者说玩物?宠物也不一定,谁知道那家伙怎么看待他的。也许大道以知的内心还在嘲笑这个因为祂时不时施舍一般的温情而动摇的人呢? 祂一定觉得他可笑极了。 他也觉得他可笑极了。 可笑到感受到那片湿热的时候甚至留下泪来。 “不要害怕了,”大道以知安慰苏格兰君,“我准备去销毁你在组织地点里留下的生物信息,你不用担心自己的家人被组织追查到了。” “不过接下来几天我可能不在这边,没有办法过来照顾你。” 为了保证苏格兰君能够维持生命体征,大道以知特意准备了鼻饲管和导尿管,能够保证他在没有人喂食的情况下也能够活下来。 “所以要给你戴上这个东西,乖一点,不要怕,好吗?” 鼻饲的要求是坐位会比较好,在保持直立和让苏格兰坐下之间大道以知犹豫了一下。 嘛,反正坐直了的话也是直立嘛。 因为大道以知可以判断鼻饲管处在什么位置,所以祂也没有标记鼻饲管的长度,涂抹了一些凡士林之后就直接往苏格兰的鼻腔里插了进去。 异物感非常明显,诸伏景光甚至有一种被捅到脑子里的错觉。 “不要怕,没关系的,喝点水好吗?”大道以知喂了一点温水给他。 “咳咳!” 然而并没有起到很好的作用,诸伏景光反而还呛到了。 “做一点吞咽的动作,好吗?”大道以知轻声哄着他。 然而诸伏景光眼神放空,十分不配合。 “真拿你没办法。”大道以知叹了口气,倾身吻了上去。 怕动作会让鼻饲管跑到别的地方去,大道以知一手箍住了诸伏景光的脑袋,不让他乱动。 回想罗宋汤君的教导,大道以知先上前啄了一下苏格兰的下唇。 实话说现在这样也挺好喝的。 他要干什么! 诸伏景光推开不成,只得死死咬住牙关。 下半唇被轻轻的舔吻着,略微粗糙的舌面扫过他的唇面时激起一阵战栗。 “苏格兰……”大道以知柔软的吐息洒在他的颈侧,带来一股不合时宜的热意。 似乎是在抱怨他的不回应,大道以知有些恨恨地轻咬了下他的耳垂,旋而感觉到脸上被什么东西扫过,痒痒的。 是大道以知的睫毛。 他的睫毛真的很长。 已经能在脑海里描绘出来,大道以知半垂着眼眸,几乎纯白的眼睫敛住他的神色,不知道是什么情绪。 他在伤心吗? 说不出为什么,他会为此感到很难受,心脏好像泡在温热的水里,泡的酸胀。 苏格兰无意识回拢住大道以知,没有拒绝他再次吻过来的动作。 溢出的唾液、稀薄的空气,缺氧的大脑指使他用力地吞咽。 很好,进入食道了。 大道以知及时叫停了眼神迷蒙的苏格兰君,并在他的嘴上啾一下,“乖孩子。” 接下来的动作就很快了,再加上苏格兰也很配合,大道以知连接注射器尝试了一下,能够抽出胃液来,苏格兰也没什么不适的样子,祂简单拿胶带固定了一下就好了。 导尿管就很简单了,之前帮琴酒检查身体的时候祂就cao作过,虽然是用的自己的肢体,不过cao作起来其实差不多。 大道以知在苏格兰君的尿道口处揉了几下,很快就把那个小口揉得张开。 一阵酸胀间或混合着尖锐的快感涌上来,诸伏景光难耐地弓起身子,颈间的choker检测到异常的动作,释放出0.6mA的电流。 轻微的麻痒没有引起诸伏景光的警惕,电流持续加大直接飙到了2mA。 幸好大道以知及时发现了诸伏景光的状态并摆正了他的姿势,使他免遭一次惩罚。 “低头会被这个东西识别到的,小心一点啊。”大道以知关切地提醒道,完全忽视了这玩意是他祂亲手给苏格兰戴上的。 大道以知手上动作不停,很快就将导尿管插入了22cm左右,有少量尿液顺着导尿管泌出。 以为一切结束的诸伏景光猝不及防闷哼一声。 是大道以知,祂又往里插入了2cm左右。 诸伏景光愤愤地看着祂,大道以知不受他眼神的影响,甚至还歪头笑了笑,迅速固定好导尿管并装好引流袋。 做好这一切之后大道以知温存了一会就离开了,随着祂的离开这个房间又陷入了一片黑暗,连带着那颗因为大道以知到来而雀跃着的心脏也逐渐冷却下来。 时间在这样的黑暗里没有意义,尤其是在一日三餐都已经被鼻饲管代替了的情况下。 确切来说,在大道以知不曾光顾的时间里,这个房间没有时间存在。 但是,如果大道以知要离开一段时间的话,这是个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