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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手中无剑,他便以剑指袭去。这一招,封昱纶顶多受点轻伤,沈画却是必死无疑,眼看着剑尖就要没入沈画的胸口,封昱纶忙着收招抽回了剑,饶是如此,剑还是伤了沈画的手臂。沈画像是不觉得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受伤的手臂击中封昱纶的手腕,封昱纶手腕吃痛下意识地松手,松开了手中的冷箫剑。沈画嘴角一勾,趁机夺回剑,同时闪出几步之外。封昱纶恨恨地瞪着他,他宁可豁出自己的命,也要夺回这把剑,这个人也忒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了吧?对自己居然也这么狠?“沈画!我刚才如果不收手,你此刻已经是死人了!为了一把破剑,你至于吗?”封昱纶跺脚,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沈画的右臂还在流血,血把他的白衣染红,看着格外刺目,他却跟没感觉似的,甚至还用右手握剑,对他淡淡笑着,“你也知道我的名字啊。”沈画为人淡漠低调,虽然他是沈盟主之子,但是鲜少有人知道他的名讳。废话,他来天一山庄抢东西,能不把天一山庄底细打听清楚么!“我跟你说这剑我是借的,那我就一定会还你!你犯得着拼命吗?”想到刚才的凶险,封昱纶就忍不住骂人。沈画跟没听见似的,只是突然扬声大喊道:“来人啊!有刺客!”封昱纶一听牙根都快咬碎了,自己饶他一命,他居然还敢叫人?靠近的脚步声立即响了起来,封昱纶非但没逃走,反而执着手中折扇朝沈画的胸口袭来,沈画心下不禁冷笑,区区一把折扇,竟想抵得住冷箫剑的威力。只见那扇子在自己面前打开,沈画刚要出招,突然感觉头脑一昏,顿时觉得手脚发软有些站不稳。扇中竟有迷药?无色无味!封昱纶趁机搂住沈画的腰,顺便还掐了掐。“封、封昱纶,你马上松开……我……”沈画还想威胁什么,只是他无力的声音,听起来实在没什么威慑力。“美人,你现在的声音好好听,听得人家心里都痒痒了。”封昱纶激动道。沈画:“……”眼瞅着守卫越来越近了,封昱纶一把抢过沈画手中的冷箫剑,沈画双手无力,只能由着他抢走。封昱纶本以为会看到沈画翻脸,谁想沈画只是稍稍皱眉表示他的不悦,再没什么别的反应,更别说翻脸了,封昱纶有些不甘,突然低下头去,撅嘴在沈画的脸上使劲亲了一口,还故意发出声音。他得意洋洋地看着沈画的反应,他却还是没什么表情,只是眉眼更冰冷了。守卫已经来了,将封昱纶围得水泄不通,只是看他搂着沈画,以为是沈画被他挟持,不敢贸然上前。这哪里难得到封昱纶,他低头看了眼怀中的沈画,搂着他腰的手顺便又捏了捏他的屁股,看到沈画脸色终于黑了,他突然伸手将他往那些守卫边上一推,守卫自然是先接下沈画要紧,封昱纶趁机带着冷箫剑使轻功离开。入夜,沈家的守卫跪在书房内。迷药的药劲过了没多久,沈画的头还有些晕,他喝了口苦涩的浓茶想提提神。“查的怎么样?”“禀少主,已经查到了,那个封昱纶是外地人,刚来苏城不到一个月,目的不明。”那守卫回道。“目的不明?”沈画反问。“是,他似乎是来游玩的,可又在城南买了所大宅子,若说他要定居,可属下查到,他这个月在宅子里留宿不超过三天,行踪不定。”守卫道。沈画点点头,“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城南?大宅?沈画将杯中的浓茶一饮而尽,苦涩让他稍稍精神了些,不管怎么样,他总要去试试,幸亏沈太君不在府上,否则他丢了冷箫剑,沈太君肯定会大发雷霆。沈太君这次去峨眉,起码半个多月才能回来,他得在这之前抢回冷箫剑。城南是苏城富庶的一带,天一山庄也在城南,沈画正愁着不知道哪个才是封昱纶的大宅,然而看到门上的匾额,他就知道,这一定是封昱纶家。匾额上写着醒目的三个大字——美人居。他不禁想起某人一口一个美人的样儿。这美人居大门紧闭,不管从门面上来看,就可以看出这宅子绝对豪华,这里地段清幽,交通极佳,离市集不远不近,买东西方便,又不会被市集吵到。沈画越过墙头进去,宅子里人并不多,只有八、九个个守夜的下人丫环,沈画绕过正堂到后院。封昱纶说过,他抢冷箫剑是去送人的,那么就一定不在宅子里,可他又不知道他把剑送给了谁,这封昱纶又行踪不定,只能在宅子里找找线索,顺便守株待兔。然而沈画找了半天,什么都没找到,这宅子是新买的,空得不能再空,一点线索都没有。正当沈画犯难,听到前院下人迎接封昱纶的声音,他竟回来了,果然天无绝人之路。沈画就近进了一间屋子藏好。沈画想老天爷对自己果然够好,自己随便挑了一间房,正好是封昱纶的卧房,因为他听到封昱纶的脚步停在了房外,并且有要开门的趋势。沈画躲上房梁,听他脚步踉跄,像是喝了酒。果不其然,门刚被推开,就是一阵酒气扑面而来。“谁?”沈画已经秉住了呼吸,可封昱纶一进门还是发现了,手中的扇子立即射了过来。沈画疾身闪开,以手接住这扇子,只是折扇的冲击太大,让他不得不跃下房梁。封昱纶喝得醉醺醺的,屋内没点蜡,只能借着月光看清来人的模样,见是他,立马粘了上来。沈画忙着要闪,可还是晚了一步,被封昱纶抱住。“是我看错了吗?美人!竟然是你!”封昱纶撅着嘴就凑上来了,随着他撅嘴,又是一股酒气扑面而来。“嗯,是你看错了。”沈画以折扇挡住他的嘴。封昱纶:“……”“美人真调皮。”封昱纶伸手刮了下他的鼻尖。他说的美人是别人是别人,不是自己不是自己,他不认识不认识,沈画这样跟自己说。“美人啊,你三更半夜精心打扮在我房间里望穿秋水,是不是想我了?”沈画低头看看自己,夜行衣也算精心打扮?还有望穿秋水是这么用的吗?“封公子误会了,在下来取回冷箫剑。”“哦。”封昱纶突然一下子有些沮丧,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那把剑啊……”沈画侧头看他,他不是要把剑送人么?莫非对方不喜欢?“请封公子将冷箫剑归还,否则休怪在下不客气。”沈画道。封昱纶一下子又贴得老近,“那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