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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子垮了,而她,只是个寻常妇人。“罢了,罢了,”沈太君拄着凤杖,苍茫地转身,似乎一眼也不想看到沈画,“我本不该对你抱有希望的,罢了……”出了书房,沈画缓缓朝自己的院子走去。他的脚步走得很慢,很慢,似乎想走过整个春秋。好累,真的好累……爹,画儿想你。“画画,画画?”沈画一直失魂落魄地走着,连前路被人挡住了都不知道,只见封昱纶挡在他身前,一只手在他脸前晃着。“画画?”沈画终于回过神来,定定地看着他。“在想什么?都不理人家。”封昱纶撇嘴道。沈画还是不说话。封昱纶笑了笑,扬了扬手中的食盒,然后拉着他到院中的亭子里坐下,把食盒里的东西拿出来。“这是人家特地去一品居给你买的什锦百香粥,人家看你刚才在饭桌上都没怎么吃,知道你昨天……嘿嘿,应该吃点清淡的。”封昱纶笑得春花荡漾。沈画下意识地脸一红,接过粥来慢慢喝起来。他的确很饿,可是却没有胃口,这粥味淡清香,最是适合。“画画,你跟我走好不好?”封昱纶坐在他对面,趴在桌子上,用下巴磕着桌面。沈画抬头看他。“你奶奶不会让你和我在一起的,那些所谓的武林同道也不会认可的,与其看他们脸色,不如你跟我走。”封昱纶说得真诚。沈画顿了顿,许久,他终于开口,“谁说我要与你在一起了?”封昱纶一听蹭一下坐直了,“你真要始乱终弃?”沈画无语地看着他,到底昨晚吃亏的是谁?沈画慢悠悠地继续喝粥。封昱纶扁起嘴巴,凑到沈画身边,拽起他袖子的一角摇啊摇,“画画,其实你和各派掌门定的赌约,我已经知道了,才不是娶什么西门绵绵。”沈画勺子不停。“如果你跟我走了,就不用理会什么赌约,也不用找什么红罂楼的位置和罂花散的解药了,”他把脸贴在沈画的胳膊上不断地蹭着,“我发誓,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我养着你,每天给你买好吃的,做好多漂亮的衣服,还可以帮你化妆束发!跟我走好不好?”沈画没想到,此生他还有被人金屋藏娇的机会。他漠然地把手抽出来,吐道:“不好。”☆、节制就是狗屁他漠然地把手抽出来,吐道:“不好。”封昱纶眸色一深,语气里撒娇的意味顿消,他道:“为什么?你非要去铲除那个红罂楼吗?可你连人家在哪都不知道。”“我从来没想过寻找红罂楼的下落,”沈画突然道:“所以这三个月来,我只是派人研制罂花散的解药,却从没打探过红罂楼的半点消息,甚至都没离开过苏城。”封昱纶想了想,他最近一直都和沈画在一起,确实没见他出城过。“为什么?”封昱纶问。“红罂楼其实什么坏事也没做过,那些中了罂花散的人,也只是因为跟红罂楼有私人过节罢了,各大门派之所以畏惧,是担心罂花散的药力,可不能因为这些,就平白去灭了人家。”沈画道。“所以你一开始答应这个赌约,只是个幌子?”封昱纶问。沈画点点头,“我只是想多争取三个月时间,寻找罂花散的解药,顺便清除北方红罂楼的势力,只要让他们退回西域,不再侵入中原即可。”“可那样你就赌输了,会失去参加武林大会的资格。”封昱纶道。沈画吃完粥,放下勺子侧头看他,“你觉得,我的武功如何?”“不错啊。”“可算一流高手?”沈画问。封昱纶摸摸鼻子,想着要不要说实话呢,可是怕打击他家画画的自信心啊。沈画似是知他心中所想,兀自说道:“顶多算二流高手,那你觉得,一年之内,我的武功能突飞猛进,打败冲动道长灭灯师太等人吗?”一年?怎么可能?就算吃了高手的rou进步也不可能这么快,连封昱纶都不敢百分百保证能打赢那个老贼尼。“所以啊,失不失去这个资格,对我而言有什么意义呢?与其让人说,堂堂武林盟主之子,天一山庄的少主武功竟如此不济,还不如说我为了红罂楼之事殚精竭虑,甚至不惜放弃参会资格。”沈画道。封昱纶恍然,“原来你一开始抱得就是这个打算?”沈画耸耸肩。“可就算是这样,等日期一到,怕是那些掌门也会为难你吧?”尤其是那个老贼尼。说到这个,沈画不禁也皱起眉为了难。封昱纶想了想,突然道:“如果能找到罂花散的解药,就算没有找到红罂楼的位置,也总算有个交代。”沈画苦笑了下,“可我请了天下名医,为中了罂花散的人诊治了近三个月,全无进展,派去寻找解药的手下也一无所获。”封昱纶抓起沈画的手,对他呲了呲牙,“画画,你把我忘了啊。”沈画不解。“你忘了,我也是制毒高手,说不准我可以帮你呢。”封昱纶喜盈盈道。沈画黑着脸把手收回来,“你那水平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只会制毒,不会解毒。”封昱纶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罢了,这些事你不用管了,本就与你无关。”沈画起身道,然后回房去。“谁说与我无关,”封昱纶忙着追上去,“你都是我的人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怎么能与我无关呢!”沈画一眼瞪过来。封昱纶缩缩脖子,“那、我是你的人……”沈画快步回了房间,忙着要关门,封昱纶却抢先从他胳膊底下钻了过去,然后好整以暇地坐在他的床上。沈画深吸了口气,面色不善地瞪着封昱纶,“你的房间不在这。”“可人家的心上人在这啊。”封昱纶蹦蹦跳跳地来到沈画身边,帮他脱去外衣。在想要脱去中衣的时候,沈画按住他的手,黑着脸瞪着他。封昱纶委屈地看着他,眼底的渴望分明。被他这样的眼神看着,沈画竟觉得心头燥热,他有些无措地移开视线,拒绝道:“不行。”“画画,”封昱纶更委屈了,一脸控诉,“咱们认识这么久了,你都没有主动亲过人家。”还不够久!封昱纶把左手的袖子撸上去,露出手腕上那一圈泛红的印子,这是昨天他被那条铁铐铐出来的,虽然沿口打磨得很光滑,可架不住昨天的猛烈,所以手腕还是勒伤了。看到这条印子,沈画脸色泛红,索性背过身去不看他。封昱纶绕到他面前,也不说话,只是耷拉着眼睛抿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