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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什么!龚维叶放下手中的菜,快速洗个手,跑去开门。“你不是有钥--”门外俨然一个贵妇装扮的中年女人,提着皮包,拎着大袋。一身的珠光宝气让人眼花,最主要是她脸上莫名而来的怒气。“请问您--”“你是谁?”女人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一番,语气中含着轻蔑。“我?我是--”奇怪了,他为什么要回答这个问题,轻咳一声,大声问道,“请问您找谁?”“你为什么住在我儿子的家里,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什么,儿、儿子???龚维叶傻眼地愣了足有十秒钟,才像反应过来似的慌忙将她请进屋,端茶倒水,恭敬地坐在沙发一角,像足了受气的小媳妇。“是这样的,伯母,我是方琰的朋友,因为......因为我住的地方暂时要搬迁,所以......所以才在这里借住一段时间。”有钱人真是不一样,保养得这么好,真看不出来是方琰的妈。想想乡下的宁婶,唉,真是天攘之别,下次回去还是给她老人家带点保养品之类的吧!“琰儿他同意了?”挑剔地瞅瞅茶杯周围有无水印,茶几上是否有灰尘。嗯,还算干净,这次的钟点工应该还可以再用一段时间。“啊?噢,噢......”偷偷瞥了两眼,龚维叶频频点头。“你打算在这住多久?”斜眼剜他两眼,方母慢条斯理地将袋子中层层叠叠的保鲜盒取出。“也,不会太久了。”明明冷气有开着啊,这也九月天了,不该那么热的,为什么汗却不断。“把这些放到冰箱里去。告诉钟点工,这要用微波炉热透了才可以,翻炒的时候别放太多辣椒,对琰儿的胃不好。”下过命令后,方母端起茶杯,轻啜一口,双眉立即倒竖,“这就是你泡的茶啊,能给人喝吗?”丢给他两个卫生眼后,气愤地将茶杯放回杯碟中。“喂,你怎么还愣着不动!”“啊?是,是......”龚维叶慌忙将保鲜盒抱在怀里,小跑到厨房。受不了,母子俩怎么都一个样啊!看谁都不顺眼,他是不是就长着一张欠人钱的脸啊!“你是琰儿什么朋友,我怎么没听他提起过?”一脸的寒酸相,我们琰儿怎么可能会认识这样的人。“嘿嘿......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不长。”边傻笑边挠头思考着合适的说法。“问你是什么朋友,听不懂中国话啊!”“嘿嘿......这个,这个--”“算了算了,我也懒得知道!”挥挥手不耐烦地打断支支吾吾的他,“我告诉你,找到地方的话尽快搬出去,我们琰儿一个人住惯了,不喜欢有人打扰。真是搞不懂,他那么讲究,爱干净的人,怎么会让人搬进来跟他一起住。”想想去年让他从美国回来的表哥来住两天,他竟一声不吭的在五星级饭店订了一个月的房间,满脸笑容的将表哥迎到那里,还说什么“怎么可以让表哥住那么普通的房子,只有这样的地方才敢拿出来让你勉强住住,表哥,你别嫌弃啊,小弟准备得不周到,有机会一定补偿你。对了,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告诉我,我一定会挑来全市最好的给你。”还把人家乐个半死,其实是不想让别人用他任何东西,也不喜欢房子里有别人的味道。这下倒好,从哪找来这么土气的人,还让他搬进来。真是搞不懂,他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噢,我,我知道了......”垂下头,看来他注定是不会受欢迎了。“你那穿的什么,一点礼貌都不懂,去换掉!我看着碍眼。有人进门都这么久了,还穿着睡衣。在哪学的教养啊!”“我--”我忍!龚维叶低着头愤愤走回房间。教养!哼,真是有好教养的一家!换过衣服刚打开房间门,方母的突然出现吓了他一大跳。“伯、伯母,您--”方母瞪大眼狐疑地盯着他的脸,“你为什么跑到我儿子的房间换衣服?”啊?完了完了,他给忘掉了,这是方琰的房间。汗哪,你别再出了,我的澡算白洗了。“是......是这样的......嘿嘿......嘿嘿......那个......伯母啊......噢......对了对了......客房的衣柜坏了......所以所以我......我就把衣服暂时搬到这里来了。”汗,滑过脸颊,流到下巴时,方母总算放过他,收回紧盯的视线。“把门打开,让我进去看看。”“噢,噢,好。”门把转动半圈时,大脑触电般被一道电流滑过,他急忙将半开的门关紧,颤颤巍巍地说:“伯母......伯母......那个......下次再看吧......里面......有点乱。”“你在说什么呢!”方母上前一步,“让开。”“不,不行,那个,真,真的很乱。”“你--”难以置信地斜眼瞅瞅他,方母怒气冲冲的将手伸向门把。龚维叶眼尖地一把上前攥住门把,“对不起......伯母......您还是......还是......”“你干什么!我叫你快把门打开,我进我儿子的房间,你凭什么阻挡。”边说边上前推门。“对不起......”龚维叶双手攥紧门把,咬牙低头挡在她面前。“你、你、你......”方母风度全失的用皮包不停打向他的背,“你这个疯子,给我滚开,滚开......”“对不起......对不起......”身子狼狈的乱摆还是逃不掉加注在背上的疼痛,双手却仍死死抓住门把,坚决不放。“快给我放手,滚开--”“对不起......伯母......”除了道歉,他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我让你不放,我让你不放,我打死你!!!”“对、对不起......伯母......”疼、疼、疼,那个金属链子可真不是闹着玩的,咬紧牙关,龚维叶五官紧缩到一起,拼命地道歉。两分钟后,方母累到气喘吁吁,才终于停了手,双目仍是恶狠狠地瞪着面前宁死不屈的男人。“你、你、你给我等着,等琰儿回来,我要你马上搬出去。”话落转身,刚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