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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笙堵他:“你这万年老处男当然不懂。”阿九呵呵了:“需不需要我帮你换个模样?”虽然水神辛霖不能去狩猎,但只要换个脸蛋,白月笙就可以去爽一发了。白月笙想了下,竟断然拒绝了:“这里也没几年了,熬过去吧,等下个世界老子一定要找个器大活好一夜N次的好老攻!”阿九:“……”已经懒得理他了。虽说这样想着,但今天的白月笙却额外的难受,从大清早开始就心痒难耐,懒洋洋地哪儿都不想去,稍微睡了一觉还梦到了奈尔。那头黑龙的两根丁丁实在是让人又爱又恨。这一场春梦没让他缓解,反而越发难受了。禁欲太久真是不行啊,白月笙叹口气,起身去冲了个凉水澡。按理说再怎么浪,这样兜头的冰水浇下来也该熄火了,可谁成想,火不仅没熄,还跟浇了汽油似的,越烧越旺了。白月笙本就不是个能忍的性子,这下更是恨不得出去找个人泄泄火。这念头刚升起,阿九便出声了:“不太对劲。”白月笙都有些迷糊了:“封闭五感,我忍不了了。”阿九说:“你被人下药了。”说着他释放了辅助技能,让白月笙烧起来的大脑清醒了一些。白月笙虽然身体燥热,但精神上却冷静多了,这的确很反常,即便是禁欲再久,也不至于一下子爆发成这个样子。他在修真位面被裘长风喂过药,这会儿一回忆,还真他娘的八九不离十。“谁干的。”白月笙眼中升起了怒火。竟然敢对他用这种损招,妈的,真当他成了大慈大悲观世音就不敢杀人了?惹火了管个屁的任务,先炸了这作恶的畜生!阿九分析了一下:“肯定是你亲近且信任的人,范围很小,逐个排查……”“不必了。”白月笙沉着脸,“既然给我下这种药,那必然是想和我做,就看看之后是谁来了!”白月笙会这样猜想很有道理,首先他不是个破了处会闹死闹活的黄花大闺女,所以不存在有人凭借这个来威胁他的可能。那么就是觊觎他这身体了,想要一响贪欢了。阿九心里隐隐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但他没说,因为他知道白月笙肯定心里有数。当那金发碧眼的青年出现在水神殿门的时候,白月笙震怒之下,一掌拍碎了身下的座椅。他很少生气,因为他对这些世界都没有归属感,不用心自然也就没什么生气的必要,可这会儿,他真的动怒了。阿九轻声道:“放弃任务吗?”他了解白月笙的脾气,真惹毛了那是六亲不认的,一股子狠劲任从来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而现在白月笙是真的非常生气。他在意兰索,这些年的日日相处,他是真的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弟弟来爱护,而现在,自己悉心照顾的人背叛了他。一个太久没有倾注感情的人投入了感情,得到的却是这样的回报。白月笙只觉得自己的脸都他妈的被打肿了!他阴着脸:“等下,看看他是来做什么。”他微喘着气,起身下了台阶,走向殿门。如果兰索只是意外过来,那他肯定不会做什么,但如果是兰索下了药,那么他……正这么想着,因为身体失控,白月笙在走到门边的时候竟连门槛都没法迈过去,眼看着要摔倒了,兰索及时出现,一把将他抱住。落在他腰上的手哪怕隔着衣服都传来了极强的力量感。兰索看着怀中的人,只一瞬间便被俘获了,他的视线从他他泛着水汽的眸子下移,走过高挺的鼻梁,最终落在那微张的艳丽唇瓣上。如同鬼迷心窍一般,等到兰索回过神的时候,自己已经吻住了他。那梦寐以求的触感,那渴望到心肺都刺痛的滋味,那幻想了无数个日夜,以为终其一生都不可能得到的,竟然近在眼前。哪怕再走下去是地狱深渊又如何?至少他还拥有了值得回忆终生的一刻。带着这疯狂的念头,兰索不再克制,忘情的加深了这个吻,贪婪地侵略着,汹涌的占有着,完全将那颗隐秘的、卑微的、无法见人的心捧了出来,放在了高台之上,等待着最后的凌迟死刑。白月笙气疯了,那一瞬,他大脑几乎是一片空白。阿九的声音,兰索的声音,都飘得很远,他什么都没听见,只被一种似曾相识地无力感包裹着。只要付出感情,得到的就只有耻辱!这个教训吃得还不够吗?白月笙深吸一口气,想要毁了兰索的念头疯狂攀升着。阿九的声音终于进到他脑海中:“需要释放力量吗?”白月笙顿了一下才说道:“封闭五感。”阿九:“……”白月笙闭了闭眼:“先解了这药性。”阿九:“明白了。”白月笙整个过程都昏沉沉的,大概是药性太强了,又也许是气急了,心情极差反而更容易被控制。这一晚,兰索似乎和他说了不少话,隐约间似乎还提到了德墨,但是白月笙分不清楚了,他完全沦陷在欲望中,脑中只剩下索求索求,不停的索求。像是饥渴了一整个冬季野兽,在走出洞xue,猎到食物时,那种只想要满足的心情让他的大脑完全混乱,什么都无法分辨。等到终于冷静下来,天色已经大亮。没有预想中的一片狼藉,兰索收拾的很利索,他躺在温软的床上,身下有些胀痛,却并不难受,显然是被悉心上了药。白月笙在短暂的怔愣之后,心头的火气噌噌噌狂升,如同掉进了沸水里的温度计,瞬间炸了。当兰索出现的时候,白月笙抬头,视线像寒冬腊月的冷风:“你这个畜生!”“啪”得一声,兰索手中的红浆汁散落在地上,瓶子碎掉,那红色的液体躺在白色的地毯上,仿佛印在雪地里的鲜血。兰索整个人都怔住了,面上的表情根本没办法用言语来描述,他嘴唇微颤着,想说什么,又不敢说什么。白月笙却气急了:“我养你二十年,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兰索张张嘴,最终他垂下头,金色的发失去了光泽,像落着一层灰,飘在额间,衬得那白皙的肌肤都苍白无力,“对、对不起。”对不起?!这是彻底承认了吧!他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