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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心,人都快碎成一块一块的了。站在愤怒中心的少年蹙眉,“啧”了声。徐酒岁抹了点药水,发现红药水把男人的脸搞得姹紫嫣红还带着一点青,比原本看起来还要惨,干脆扔了手里的棉签,一脸凶神恶煞瞪向她亲弟:“你还敢给我‘啧’?信不信把舌头剪了你的?”少年脸上的不耐烦停顿了下,看了眼垂眼坐在沙发上没说话装无辜的男人,胸口那个火烧的——恨不得穿越回一个多月前掐死那个错把敌人当队友的自己。“你就心疼他,”徐井年粗声道,“你怎么不心疼心疼自己啊?”“我心疼自己什么?”徐酒岁鄙夷地瞥了徐井年一眼,又转过头望向薄一昭,立刻换了个表情——“老师,疼不疼?”薄一昭想冲她笑一下,但是这会儿实在是笑不出来,他只好摇摇头,拿过镜子看了眼自己的唇角,然后面无表情地扣了镜子,用酒精把红药水擦掉了。人不能总拘泥于过去,舍弃不了,割舍不掉,蒙住双眼还以为自己能够做的很好。“——师父,这是什么?”姜泽从设计图草稿下面抽出一个小本子,拍了拍上面的灰,递了过来。徐酒岁接过来第一眼就认出了这本册子,翻开里面都是她刚刚入门的时候,零散练习的刺青常用元素练习图……般若,罗刹女,玫瑰,骷髅,佛像——每十几页专门练习一个元素,造型不同,十几页后会有一个空白页,上面龙飞凤舞的潦草字写下一个分类元素,是许绍洋的字迹。指尖在一个画了一半,又被暴躁地胡乱涂抹掉的般若上蹭了蹭,她这才发现这个涂鸦的右上方,同样的笔记还批注:暴躁什么?像是发现了个小彩蛋,徐酒岁笑出声来。想到了她成为刺青初学者的时候……充满向往,也充满干劲,难得的是一直有人在旁边扶持着她。她长长吐出一口气,望着薄一昭沮丧地说——“老师,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男人目光微敛,抬起眼看向面前的人,见她一副窘迫得很不得原地挖个洞钻进去,不知所措又无辜的模样……薄唇轻启,轻轻叹了口气。“平日里少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书,”他语气平和,停顿了下,加重了后面几个字的咬字,“就不会胡思乱想了。”他似乎意有所指。徐酒岁有些敏感地抬起头,小心翼翼看了薄一昭一眼,发现男人的目光还是平日里生疏冷漠的样子……又不像是真的察觉了什么。很想问问那说好的补英语还算不算数。但是理智告诉她:闭上狗嘴,现在不管说什么大概都会被拒绝。“噢。”这话说的,就好像他是什么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感觉到从门那边投射过来的瑟瑟发抖的目光,许绍洋勾了勾唇角,嗓音却低沉冷清:“活着,并且这会儿正端着酒,瞪着眼站在门口并盯着你的屁股。”他话语一落,房间里的注意力“唰”地一下就转移到了门口——趴在椅子上的裸男目光太热烈,站在他身后懒洋洋说话的男人目光又太冰冷,这冰火两重天,徐酒岁倍吓得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看着藏在门后像是惊慌兔子似的少女。裸男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她?!”许绍洋:“嗯。”裸男:“我们这什么时候招童工——”许绍洋:“这就要问陆老板了……愣着做什么,进来。”徐酒岁踩着机械的步伐进去,站定了,盯着男人那张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容,紧张得说不出话来……她完全没想到在奚落人家的画技之后还会有第二次和人碰面的机会,如果这个能出现在VIP包厢的客人投诉她,她今晚的工资可能一分钱都拿不到。意识到可能会一晚上白干这件事,她咬了咬下唇:“那个……刚才——”没一会儿,男人的声音从里面响起:“门没关。”徐酒岁“哦”了声,伸手摸索着开门,进了门发现男人正坐在电脑前跟人家打越洋视频,余光见了徐酒岁进来,他指了指沙发示意她坐下等。男人手里捧着个文件夹在飞快翻阅,时不时抬起头对电脑那边的人说两句,他语速很快,大概对自己的某个观点非常坚定——徐酒岁认真听了下,发现专用名词太多,她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是从他严肃的表情来看,应该是他本职工作相关的。都说认真工作时的男人最性感,徐酒岁不得不同意这句话,看着男人那薄唇一张一合,她差点都要觉得英语之所以成为国际语言,只是因为它听上去很性感。………………………………虽然理智告诉她并不是这样的。后来大概正事说完了,电脑那边说话的人变得不那么正经,这次说什么徐酒岁听懂了,那人问薄一昭,老师当得开不开心,学校想让他回去以后带一批研究生。对此男人的反应就是蹙眉,抬手将衣领扣子解开了两颗,并斩钉截铁地说:“Notpossible!Never!”越洋电话打完,薄一昭扣下电脑,这才抬头看向坐在沙发上一脸懵逼看向自己的小姑娘。薄一昭:“……”晚上十点,正是酒吧夜店最热闹的时候,他面无表情地穿过舞池乱扭人群,来到吧台前坐下,吧台后面的人给他倒了杯酒。姜泽一口喝下,发现是他平日里喜欢的AbsolutVodka。抬起头便看见吧台后面站着个长卷发的年轻姑娘正撑着吧台冲自己笑——她一头卷发十分厚重,挑染了几根显眼的粉色,穿着快到腿根的牛仔热裤和吊带背心,画着浓重的烟熏妆,遮挡去了脸上大部分的青春痕迹。姜泽放下酒杯,皱眉:“姜童,你怎么在这?”“大哥叫我来的!”被叫到名字的姑娘冲他露出个耀武扬威的笑容,弯下腰凑近姜泽,为了压过周围嘈杂音乐大声道,“二哥,大哥越来越变态啦!你猜怎么着,他管我要我们学校的校服嗳——然后今天打电话,催命似的催我送过来!说明天一定要用!”姜童才高二,以前姜宵从来不让姜童来酒吧鬼混,还声称见到她一次就打断腿……今天姜童接到电话时,人都惊呆啦!这会儿她拎着还套着塑料袋封的崭新校服,献宝似的给姜泽看。“他要你们学校校服干什么?”姜泽挑起眼角扫了她一眼。姜童耸耸肩,下巴冲某个方向扬了扬:“你自己问他咯?”他们落座的时候,那桌的人都没怎么反应过来:他们这辈子什么时候听过班长大人用这种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