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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王洁】青春期少年会梦见兔女郎吗

    玲王洁 一点点点马狼洁

    春梦留痕系列原作时间线:(蜂洁但不写)→凪洁球场还没写→《兔女郎》→蜂洁3p还没写→凛洁课堂还没写→凯撒洁choice还没写

    内含穿?? 兔女郎 皮鞋磨那个

    该系列借鉴一本古早黄文设定:在白天被嘴臭少年isg骂哭的人会在梦里把他做哭这件事(原作是白天印象最深的人 我觉得骂人的话比较适合isg 其实也不一定骂了恩恩 反正就是伤到相方小心肝了????)

    ps两人醒来后会有梦里的记忆 身体是没有痕迹的

    本系列主要是想写一点变态的 过分的 超现实的 我懒得解释前因后果的总集

    其实这个设定没有特别严谨 请不要深究 我都写黄文了我能有什么逻辑···????

    这篇应该是我写过最长的前戏了····

    不太懂为什么官方要问reo的宝物是哪个 既然你问了那我就造谣了????

    如果接受的话 请看下去吧????????

    第二轮选拔中,洁世一和凪、马狼赢了千切组,凪再一次的放弃了御影玲王,最后他们选了千切。他看着玲王像落水狗一样地跪坐在场地上,忍不住开口,“玲王,不要总是等着别人选你阿,成为选择的人吧,你踢球是为了什么?”

    他无心理会当时自己是以怎样的上位者姿态对从小到大顺风顺水的御曹司提出建议的,也许在玲王眼里他是“被偏爱的有恃无恐”,他只担心着一件事。

    刚才不小心对马狼恶语相向啊!

    上回也是如此,他在场上口无遮拦的,或许带点嘲讽意味地称呼凪为“天才”,让他滚远点,结果那天晚上的梦里被凪做得很惨。

    是的,梦里。自从进入蓝色监狱,洁世一时不时就会踏入噩梦中——当然噩梦是相对的,毕竟在梦里他永远是被压的那个,而对那几个压他的人来说,应该算得上是美梦吧,尤其蜂乐、凪乐此不疲地往他屁股里灌精,导致他第二天醒来仍觉得后面涨涨的难受。

    最为可怕的是,春梦是双向的,好在他的演技还算不错,再加上和现实中认识的人联机春梦什么的听起来就像天方夜谭,在那两人的试探下他还能泰然处之,没有露出破绽。

    洁世一已经从最开始的奋力反抗到现在的躺平享受了,别的不说,他本来就没有在身体对抗中赢过那些蛮牛,更何况在自己的春梦里他还被叠加了身娇体软buff,被压已成不可抵挡的命运。

    躺平归躺平,那也要看对象啊。不是洁有偏见,实在是他在看起来开朗的蜂乐和懒散的凪身上吃了大亏,而今天被他臭骂的马狼又很符合他对体育生的刻板印象——肌rou发达,脾气不好,一看就是性欲旺盛、能zuoai就会往死里做的那种。

    洁世一还是惜命的,虽然梦里发生的一切都不会给他的rou体留下痕迹,但身体还是会残留梦中的记忆,比如总觉得屁股里塞了什么东西,而看马狼的面相···

    他很担心自己在把蜂乐夺回来前屁股是不是一个完好的状态。

    比赛结束后,凪抱着手机在看视频,千切说要护理腿不吃了,洁答应给他们带饭后和马狼一起去吃饭。

    在进餐时,洁曾无数次带着忐忑与焦虑,偷偷地看向马狼,试图从马狼专心吃饭的样子里解读出一星半点的愤怒。

    “洁,我问你一点事。”鲜嫩多汁的牛排将马狼的饥饿感填平,让他终于能腾出点时间跟洁世一交流。

    “··是,我在!”洁世一痛苦地咽下牛rou,在马狼还没找他算账前他都食之无味,太过丰盛的饭菜在他看来更像是断头饭。

    “你那是什么表情,我就想问问你想踢怎样的足球。”

    “嗯···我想在无球跑位时灵活应用自己的空间认知和直接射门的能力,设想未来的场况提前做出反应。”

    “哦,你怎么不早说。”

    “我说了呀,是你没当回事吧。”

    洁世一道出了真相,在此之前,马狼照英一直以为他是队伍的核心、独裁国王,所有人都该为他服务才对,那个白毛就算了,毕竟自己之前技不如人也输过一回,但洁世一呢?

    第一次见面他就知道洁没什么天赋,注定是被他当做成为第一前锋的垫脚石的。此前的2vs2他姑且可以推卸责任说是队员不给力,可是今天他被这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家伙震慑,给他传球,以洁世一的意志而跑动,沦为他一直嗤之以鼻的小丑配角。

    在最后一球的间隙里,马狼照英差点就要屈服于洁和凪产生的化学反应之下,不甘与愤怒化作催化剂,让他灵光一现地寻找到专属于自己的邪道——吞噬洁的光芒。

    “抱歉啊,之前在场上说你是球渣什么的···”洁世一试图挽救一下自己的形象。

    “这句话我不是让你收回了吗,其他的你也没说错,不过你可不要沾沾自喜的,你的主角位置随时会被我夺走。”

    “那就是说,”洁世一一时间忘记了对马狼的恐惧,搭上了他的肩膀, “你没有在对我生气喽?”

    “你离我远点,我没生气。” 这个距离让马狼很不耐,他想他还是不擅长对洁友好,他们关系不应该这么亲密,还是保持在相互吞噬的程度就好。

    “真的真的没有生气哦?”

    “你再问我就要生气了!”

    “对不起,我只是很在意你的看法。”毕竟这事关自己的屁股,洁世一显然没有注意到自己说的话多么有歧义。

    马狼被洁世一的直球打得猝不及防,一个字都说不出口,这个差点把自己的生活搅得一团乱的家伙此刻正腼腆地笑着,像是最不起眼的雏菊,却让他的喉间莫名地开始发干。

    他抖开洁的手,自顾自地干饭,来掩饰自己的异样,而一贯很会察言观色的洁只以为是自己频繁地询问惹得马狼不快,因此同样回正自己的坐姿,好好享受来之不易的美食。

    不是说好没有生气的吗,那他进入梦乡前熟悉的窒息感又是从何而来?再次恢复意识洁世一憋着一肚子气,跟一群面容模糊的npc坐着电梯准备下楼。

    Npc就是非攻略对象,他们的脸上没有五官,而声音也听起来毫无感情,像是机器人。他们不会对洁世一产生性趣,更不会被洁世一强上从而脱离梦境,他们不听不看不问,但有时候会怂恿攻略对象对洁做一些限制性的行为。

    除非触发剧情,否则洁世一也不能从他们口中问出什么,他透过电梯壁的镜像,看到自己穿得有多荒唐,其实也不必这么麻烦,毕竟他穿的跟身边的npc一样。

    这衣服一看就不正经,酷似死库水的连体款式,而且裆部是三角的,意味着洁世一的下身几乎没有布料,他在梦里被刻意柔和化的双腿露了出来,肌rou线条恰到好处,不会过于纤细,也不至于看起来像金刚芭比。

    它甚至比死库水的用料还要少,背部几乎是镂空的,但好在这衣服像是为他量身定制的,完美地贴合了他的身体曲线,连胸部处的细节都做得很好,把他好不容易锻炼出的胸肌都浅浅勒出一条沟。

    虽然穿在他身上没有太多的违和感,但头上被故意弯折了一半的长耳朵头饰以及屁股那里被塞入的毛球肛塞,怎么看都知道‘他’在梦里不是什么正当职业吧。

    那三角区的布料实在有些少,又很柔软,虽然有肛塞阻拦,衣服还是拧成一条线卡在洁世一的臀缝里,让他不自在地想要扯出来,顺便把那下流玩意一并拔出来。

    “这可是好东西,你好好塞着。”和洁同样装扮的兔女郎直接拍了拍他的屁股,把兔尾肛塞又往里挤了挤,让那柱体顶端直直压上前列腺的位置。

    “唔···这是什么?”洁世一不自觉地夹紧了屁股,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那玩意不似橡胶的触感,反而热热的,在被npc插得更深后,他明显听到体内的水声,同时还有一点黏腻滑液被挤了出来。

    “它里面加了一点让你快乐的东西,慢慢融化渗透到xuerou里——你知道的,有些客人下手没轻重,会所又不能约束他们,有了它再痛也只会觉得爽了。”

    “世酱,第一次一定要选最有钱的,让他给你还钱,包养你,这才是你来这里的目的。”

    论起财富,蓝色监狱里谁能有御影玲王有钱呢。

    Npc的忠告并非空xue来风,在会所迷离的灯光下,他们如待宰的羔羊,还没走出几步,洁身边的兔女郎就被伺机在侧的客人拉到座位上,连裤子都不用脱,直接扒开布料就能插入。

    那些客人同样是没有脸的npc,因此对洁没有半点兴趣,走到一半,洁已经变成孤身一人了,他紧紧攥住托盘,强装出一副镇定的模样。

    这次的剧情实在有些过分,洁不太能适应肛塞的存在,走路时十分地扭捏局促,细窄的布料还往臀缝里钻,让他的脸到被头饰覆盖的皮rou都开始微微出汗泛红。

    他因情欲折磨而湿漉漉的眼睛不断地四下张望着,拜托,让他快点找到那个人吧···

    玲王被一群人簇拥着坐在最中间,他们恭维的话从一只耳朵进,另一只耳朵出,他的眼里好像只有装在酒瓶里的水液,在牛饮之下已经所剩不多,不过没关系,御影玲王想要什么,那些巴结他的狗都会送上。

    在等待侍者送酒的时间里,酒精在玲王的胃里开始沸腾、作怪,事实上他很少喝这种烈性酒,父亲告诫他酒精会让人失控,做出错误决定。但现在是梦里,不会有第二天宿醉的头疼,也让他可以逃离现实。

    该如何面对明天呢,他又一次地输给洁世一,自从遇到那人后自己没有一件事是顺心的,横加在他和凪的中间,让凪一而再再而三地离他而去。御影玲王第一次尝到“挫败”的滋味,他讨厌洁世一。

    一股戾气从酒精翻腾的内脏升起,玲王伸出手想要接过侍者递来的酒杯,以暴制暴,他用更多的酒液将其压下去。

    玲王没拽动,装了小半杯的酒水在内壁里晃荡了几下后洒在他的校服上,“玲王,还是少喝一点吧。”

    玲王艰涩地抬头,顺着手臂的方向看过去,短短的一两秒内,他整个人都是绷紧的。

    为什么做梦也能遇上洁世一!

    从兔女郎npc向洁介绍肛塞的用途后,他确实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马狼,但一路走来,与他同行的侍者都被西装革履的男人拉走强制插入,这里是销魂窟,是服务权势的场所,还有谁更能符合他内心的猜想呢。

    洁世一对在尽头中央的卡座上看到故作深沉、借酒消愁的紫罗兰男毫不意外。玲王没有把头发绑起来,稍长的头发披散开来,穿的也不再是统一的训练服,而是像贵族学校的白色制服,外翻的衣领精心做了千鸟格内里,甚至还系了一条深色系的领带,跟他在场上的幼稚形象大相径庭。

    洁没来的对玲王有些生气,或许是对他输球就买醉的行经不满,他忘了这里是梦境,也忘了在这里他也是一样商品。

    他看见玲王被酒精麻痹的眼睛略微瞪大了一点,不住地往他的胸口和下身扫视,他这才想起自己现在穿得有多么滑稽。洁世一下意识地想要逃离,而此时的玲王浑身绵软,根本站不住来抓他,可御曹司身边的狗腿却很多。

    “你小子,把御影少爷的衣服弄脏了都不会道歉的吗?”狗腿npc其一拽住洁世一的手腕,用力一扯,让洁踉跄了一下,正好跪坐在靠近玲王的地面上。

    “对、对不起。”人在屋檐下,洁世一选择低头。

    “这衣服都够买几个你了,嘴皮子一动就好了?” 狗腿npc其二在一旁起哄,让玲王头疼得很,他正想开口说就是普通校服不用赔时,洁世一就凑了上来。

    洁身上不知道喷了什么香水,充满诱惑又香甜,像是雏妓的青涩味道,让玲王忘记第一时间把他推开。洁世一一条腿跪在沙发上,身体往前倾,若即若离地趴在玲王身上,他慢慢凑近刚才被酒水打湿的衬衣上,伸出舌头去舔。

    洁世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笨笨的,他以为弄干净就不用赔钱了,或者说其实玲王根本没想他赔钱。酒液已经被衣料吸收得差不多了,他又不敢把玲王的扣子解开,只能笨拙地将唇贴上去轻轻吮吸出残留的辛辣酒液,落在御曹司眼里就是刻意勾引。

    不然怎么解释洁世一穿得这么性感地趴在他的身上,他甚至都能看到洁世一赤裸的脊背,漂亮的蝴蝶骨在每一次碰触到皮rou的吸吮时都会微微凸显,跟它的名字一样,好像马上就要展翅飞走。

    好想摸一下。

    在这个念头冒出之前,御影玲王已经这么做了,微凉的指尖试探性地顺着洁光滑的肌肤慢慢下滑,引得兔女郎不由得发颤。

    洁世一作为好宝宝,连清酒都没有喝过,只是残留的烈酒酒液就让他有些醉意了,恼人的红晕爬上他的脸颊后逐渐泛滥开来。

    他发觉自己的骨头隐隐作痛,再加上男人带点亵玩意味的触碰更是火上浇油,他不得不把腰塌到极致,紧紧地贴上玲王的胯部,让脊背舒展开来缓解,高高翘起的屁股成为了众矢之的。

    玲王觉得洁世一扮成猫咪也不错,像个小母猫一样发情时会把屁股毫无防备地翘起来。他搂住洁的腰,手臂收了收,那里是为数不多有布料的地方,可仍阻挡不住男人掌心的火热。

    洁世一趴在玲王的身上,额前沁出的汗被擦在男人的衬衣上,他又做了一回无用功,可他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他切身体会到npc说的‘让人快乐’的东西是什么了。

    他的后面从来没那么湿过,肛塞像是融化般越来越细,化作黏液沁润着后xue,酥麻难耐的痒意正从那里腾升而起。

    他迫切需要男人的触碰。

    “对不起···又把你的衣服弄脏了。”洁说话时还带点酒气,抬起的脸看起来很无辜,他指的是把汗擦到玲王衣服上这件事。

    脱去球服的洁世一看起来比玲王体型小了一整圈,似乎还没有完成男孩到男人的转变,脸颊红扑扑的,就连道歉时的嗓音都比平时甜腻了许多,他总是这样来讨好男人吗?

    御影玲王把杯子里仅剩的最后一口酒含在嘴里,然后按着洁世一的肩胛骨,就像把蝴蝶的翅膀拔下来一样,迫使着对方低下头来。

    锐利的犬齿啃咬着洁世一的下唇,洁吃痛地松懈了防守,浓烈的橡木味道包裹着发酵果rou的香甜顺着玲王的侵入,让他的鼻息和味觉都被那股辛辣的滋味完全占领。

    他本能地将玲王喂过来的酒液吞咽下肚,但还是有些在两人唇舌交缠时从他的唇角滑落,滑进他的胸膛。像是导火索般,那滴酒液蒸腾尽所有的水分只剩下百分百纯度的酒精,冰凉的触感留下的却是烈火灼烧般的热意。

    洁世一能感觉到他贴在玲王胸膛上的心脏跳动得有多么剧烈,他只能无力地揪住玲王的衬衣,把它抓得皱巴巴的权作是小小的报复。

    玲王毫不在意胸前的异样,他的手缓慢游移,被汗液濡湿的指腹像是轻吻般一下接着一下,掉落在洁世一的后脊上,一寸寸往下蔓延,最后拨弄着股间的兔尾巴,上面的短毛已经湿透了,他又往里推了推,挤出更多的水液来,沿着洁的大腿内侧滑落。

    不算柔软的短毛刺挠着洁世一的xue口,痒意裹挟着点点快感,让他前面的yinjing也硬了起来,三角区被顶出一个小小的弧度。他将手撑起在玲王的胸前来结束接吻,分开时粉嫩的舌尖还露在外面,他像小狗一样想靠那里散热。

    玲王捏了捏被刻意营造出可爱形象的兔耳朵,指腹在粉嫩的内里和毛绒外廓的交接点摩挲着,“怎么办,裤子也被你弄脏了。”

    越来越高的体温以及玲王身上的味道让洁的脑袋变得昏昏沉沉的,男人故意放缓语速的声音似乎化作一小串电流从他的耳朵里钻进去,他被欲望拖拽着跌落到玲王的腿边,就在刚才被npc拽倒的那里。

    没有触发剧情Npc坐在左右两侧的沙发上和周围的同僚交谈,连一丝余光都不曾分给玲王和洁,就好像他们不存在一样。

    洁就着会所昏暗的灯光摩梭着玲王西装裤上的污渍,“根本就没有···唔··”

    玲王把洁世一的脸压在他勃起的性器上。

    “你不是喜欢舔吗,这次是给钱的。”一沓厚度客观的福泽谕吉被塞进洁用胸肌挤出的乳沟里。

    御影玲王作为精力旺盛的男高生,自然是有性幻想对象的,温柔型的大和抚子,不会对他喜欢踢足球加以干涉,或者活泼点、能跟他一起踢足球的,不过再怎么说也逃不出性别的禁锢,哪里轮得到洁世一。

    他垂眸看着洁,男孩的脸上看不出一点屈辱的模样,乖顺地跪坐在自己的小腿上,用牙齿咬住裤腰链往下拉。

    方才被玲王啃咬过的嘴唇还肿着,却被洁用来亲吻描摹着性器的形状,低沉的喘息随着身体的微微颤抖传了过来,洁有些笨拙地吞吐着,舌头细细舔过上面的青筋和褶皱,在即将吐出来时又用舌尖戳进马眼处舔弄。

    相比起koujiao,他还是更希望玲王能快点插进来,好结束今天的噩梦。洁兴意阑珊地舔着,鼻息内尽是雄性荷尔蒙的气味,让他的股间越来越湿,小腿上的肌rou开始不自然地抽动着。

    御影玲王察觉到洁的不专心,舌头顶了顶口腔内壁,不耐烦地“啧”了一下。他今天穿的是校服,搭配的自然是皮鞋,这双造价不菲的皮鞋顶开了洁的双腿,带有花纹的粗糙鞋底直接碾上同样兴奋得吐前液的guitou。

    “唔···”洁世一直觉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羞耻又带有一点性奋,他将性器吐了出来,狼狈地趴在玲王的大腿上罢工。

    “我可是付了嫖资的,就不能专心一点吗?”

    玲王的手指撩起洁鬓边的发丝,像是抚摸小动物般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脸颊处传来的麻痒感觉像是爱抚或者挑逗。

    洁用鼻尖去蹭那根guntang的性器,就像玲王对他做的那样,不太圆润的鞋尖翘起,从会阴处滑到鼓起的囊袋,最后在guitou上抿烟头似的拧个半圈。

    冰凉粗糙的触感让洁承受不住地剧烈喘息起来,他收起牙齿将性器含了进去,那顶端抵住他的喉咙口,让他有些反胃却没有吐出来,而是卖力地吞咽着,舌头还沿着柱身舔舐。

    他像是着魔般地为今天的手下败将koujiao,以此来换取男人的肆意玩弄,他会因为玲王的yinjing在口中颤动涨大而兴奋不已,澄澈的蓝色眼眸氤氲着水汽,自己该不会是个抖M吧···

    御影玲王才觉得自己是变态。他向来爱恨憎明,他也承认自己不太喜欢甚至可以说是讨厌洁世一,但做个春梦来性侮辱他还是有些超过了。

    他究竟是因为看洁世一下贱地舔他jiba而硬的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呢,连他自己也分不清了。

    玲王亵玩洁的皮鞋表面被yin水濡湿,摩擦私处时会有隐隐的水声。他用鞋尖去顶后面的肛塞,洁便开始发抖,急不可耐地夹紧他的脚,像是抗拒又像是乞求更多,他喜欢看洁世一在他面前深陷情欲的失控模样。

    洁世一在御影玲王射之前被他踩射了,石楠花的味道在他的口腔里蔓延,他想吐出来却被玲王抬起下巴,那双紫罗兰色眼睛就这么幽幽地盯着他。他可怜巴巴地抽着鼻子将男人的jingye吞咽下肚,连刚才射在脸上的也不放过。

    洁世一小腿跪麻了,他撑着玲王的腿站起来,还没站稳,就被一个npcA拽住了手,“我刚才就觉得你很眼熟了。”

    “你之前来玩见过他?”

    npcB凑上前来打量着洁世一,他看着那两张没有五官的脸有些害怕,挣扎着甩开了A的手,力气之大倒让他本就抽筋的小腿站不稳了,直接跌倒在玲王的怀里,肛塞被挤压着插到了更深的位置,他一时力竭,半依偎地搂住玲王的脖子。

    好在玲王没有推开他。

    “啊,这不是洁世一吗!”npcA敲了敲脑袋,如梦初醒。

    “洁世一,就是那个把御影少爷的宠物拐跑的洁世一?”

    “Nagi才不是我的宠物,他是我的宝物。”

    但他确实和洁世一跑了,不止一次。御影玲王扭了扭脖子,先前那股快要被他遗忘在角落的戾气像是腐烂水果上的霉菌,即使切除了坏掉的部位,也早已在看似完好的果rou内繁殖。

    或许它可以被称之为嫉妒,他嫉妒洁世一一而再再而三被Nagi偏爱选择。

    “御影少爷对不起,是我失言了,但——”npcB轻拍了一下脸颊,后面又跪在御影玲王的面前,“您不觉得现在是一个好机会吗,我们可以给这个小子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

    洁世一闻言差点跳起来,他知道来搭话的npc一定没安什么好心,他想向玲王抗议,但看着男人冷若冰霜的脸,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开口。

    “你想说什么?”玲王看着洁世一趴在他的怀里,像是菟丝花般柔软无骨,还用那双澄澈的蓝眼睛回望他,这个人又在装无辜,好像今天利用自己获得进球机会的人不是他一样。

    “既然他如此不知廉耻,在抢走你的宝物后还来勾引您,那在他身上留下属于御影少爷您的标记如何?让他每一次高潮时都会想到您的脸···”

    那人从身后拿出一个盒子打开,两枚相互形成一个半环,同时末端缀了一颗圆珠的银色饰品放在中央。

    “这两枚乳环的内侧分别印刻着‘Mikage’和‘Reo’,让洁世一成为您的所有物吧。”

    “我不要!”洁世一伸出手想要打飞那个盒子,被npc眼疾手快地收了起来才没得逞,他又转去央求玲王,“我不想打环···”

    他一想到那两个金属物会穿过自己小小的rutou,身体就不由得一阵哆嗦,但内心深处不可遏制地对那未知的疼痛开始着迷,被滋养许久的后xue早已叛变变得柔软,那根越来越细的肛塞已经满足不了他了。

    御影梁王捏住洁世一后颈上的rou,就着那一点揉捻轻碾来安抚洁的情绪。事实上很成功,直到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时,洁才发觉自己又被玲王亲了,他主动搂住玲王脖子的行为看起来他更急色一点。

    他们吻得难舍难分,洁口腔里的空气都被玲王掠夺走,快缺氧时才被玲王放倒在沙发上,玲王抽出放在他胸前的纸币并将衣服往下拉,让左侧的乳珠暴露在外面。

    “我们只打一个好吗,只要一个就好了。”

    玲王捏住那处还没玩就硬得厉害的rutou,那处正伴随着剧烈的心跳而一起一伏得厉害。

    “我不想···”洁世一拒绝的话语被淹没在吻里。

    “好吧,好吧···”他太热了,被玲王触碰的肌肤上所蒸发的不仅是他的汗液,还有理智。

    洁世一还是有些害怕,他让玲王把周围的npc赶走之后还偷喝了最后的一点酒,脸颊像是被点燃般烫得不行。

    御影玲王也没什么经验,只能凭npc临走前简单交代的几句和说明书来付诸实践。他用消过毒的定位钳夹住洁世一的左乳,拜前人所赐,洁的rutou要比之前大上一点,很适合穿环,rutou被镊子夹得有些变形,疼痛反而让洁腿间的性器再次有了反应。

    洁放空大脑地盯着头顶的灯光,直到冰冷的穿孔针刺破他的皮rou才回过神来,细且尖锐的疼痛感在还没反馈到大脑时就转变为快感席遍全身,他难耐地绷紧了身体,连泛红的眼角都开始发酸。

    那枚印刻着“Reo”的乳环正通过穿孔针留下的小道一点点塞进去,麻痒感挑逗着细密的神经,从乳尖传出,他好像置身于痛和快乐界限不明的迷雾中,理智和欲望不断撕扯搏斗,在酒精的加持下后者取得了胜利。

    比起穿环时带来的疼痛,洁还是觉得玲王温热的气息吐在那贯穿伤处来得更难忍受一点,仿佛有蚂蚁附在上面啃噬一般,让他不得不选择他咬住自己的指节来抑制快要溢出的快感与呻吟。

    玲王将卸掉的圆珠重新安置回去后又凑得极近来观摩自己的杰作,那枚只有戒指一半大小的银色乳环缀在上面,反射出淡淡的光泽。

    他低下头去亲那处由他创造产生的伤口,抿着唇去拉扯,密密麻麻的快感从那处溢出,洁世一哆嗦着去摸玲王的头发,尾音里都发着颤。

    “Reo···打好了吗?”

    “··好了。”

    洁世一屈起一条腿用膝盖去磨玲王胯下的勃起,灼热感让他轻哼了一声,胸口起伏得厉害,他不知道该怎么脱下这衣服,只好将腿间的遮羞布掀开一点,露出一条缝来。

    “现在可以做了吗,我想要你···”

    他沦陷在情欲中的声音变了调,像是炭烤过的棉花糖那样粘牙。

    玲王突然托住洁的屁股往自己这边靠,他在上面重重拍了一下,随后取出那根肛塞扔在一边。那里还没有被真的插入就已经盈出那么多水,玲王连前戏都没做,只是将那小片布料剥开就草了进去。

    滑腻而紧致的后xue,他在里面谨慎地探索,但光是插入还不够,洁被快感娇惯的身体需要更多的刺激才能到达高潮。

    洁不自觉地伸手抱住玲王的肩背,强迫着让男人向自己这边靠拢,他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明显,呼吸凌乱。

    玲王的衣领布料过于硬挺,在他们的胸膛紧密相贴时总会碾过那处新鲜的伤口,让他不自觉地绞紧插入其中的性器,泪水和汗液被他胡乱擦在玲王的衣服上。

    他怕痛又恋痛的矛盾行经落在玲王眼里就是欠cao,他把洁的右乳也放了出来,手揉掐着那处,用指尖去扣丧失功能的乳孔,而左侧——左侧那处于他手的杰作被他含进嘴里玩弄。

    穿环的rutou明显比另一边更为敏感,玲王色情地将洁的rutou咬成艳丽充血的红色,一边还要提防着洁突如其来的收紧而失了精关。

    紧窄的内壁被yinjing持续不断地强制拓开,除了不适的异物感,还有令人难耐的麻痒快感正酝酿在洁的体内,即将爆发。

    “···谁的?”

    熟悉的撞击感骤然消失,洁这才回过神来,他的左乳被玲王舔弄得厉害,现在正颤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里,引诱男人在上面轻轻吹气。

    “你刚才说什么?”他无意识地挺了挺胸,想送到玲王面前让他吃。

    “你是谁的?”

    掐头去尾的一句话让洁摸不着头脑,但玲王不想解释太多,他用虎口卡住洁脂肪含量极少的左胸,勉强拢出一个小包来,如丝绸般软滑的肌肤主动吸附上来,贴在他微微出汗的掌心中。

    玲王低下头含住洁的小半乳rou,连带着乳环一起,轻轻地拉扯,酥麻难耐的痒意从后背升起,拉紧的神经让洁在脱力和颤抖中无可抑制地聚集起快感。

    洁蔚蓝色的眼眸开始逐渐涣散失神,他往下去摸玲王的性器想把那玩意再往里塞一点,但玲王很不配合,他被复杂又模糊的快感席卷着,呼吸变得紊乱而沉重,甜腻的呻吟和吐息不自觉漏出来。

    “····你的···”

    “我属于你···”

    他一声声叫着玲王的名字或者其他毫无意义的气音,让玲王想起两人情爱时纠缠的灼热模样。

    玲王亲吻着洁世一被汗濡湿的发丝,可下身却很凶残,之前被教养束缚的支配欲终于爆发。玲王那根guntang粗长的性器尽兴而入又全根抽出,顶得深而狠,下面的囊袋啪啪啪地打上来,将洁的腿根撞出一片带着凌虐意味的红肿。

    洁世一胸前的两点已经红肿不堪,但他还是压着玲王的脑袋挺胸让男人舔,被咬破皮的rutou含在唇舌间温柔侍弄。

    他濒临崩溃,被强挤进的大腿分得极开,不断地抽搐着,当guitou和柱身衔接的凸起再次碾过前列腺的位置并直顶到身体最深处时,洁颤抖着身体绞紧了后xue,比前面先一步地迎来高潮。

    洁紧紧抱住玲王的身体,钝钝的指甲在外套上留下稍纵即逝的痕迹,他将脸藏在男人的颈窝里,呜咽和喘息都淹没在里头。两人脖颈交缠,毫无间隙的身体都能明显地感觉到对方不断升高的体温和剧烈的心跳声。

    就是这样,在我面前再直率一点,让我看到更多的、不曾坦露于人前的你,而我也会给你你最渴望的···玲王知道那句‘属于’纯属洁世一精虫上脑的产物,明天一到只有他才会记得,他知道自己在自欺欺人,但他还是想要一个承诺。

    洁世一的性器原本还是束缚在衣服里的,只是玲王caoxue的动作太大,之前只掀开一小点的缝隙在大力下越扯越大,最后直接让蹦了出来,夹在两人中间,在粗糙衣料的摩擦下射出了白浊。

    接连几次的高潮引得洁后xue不断颤抖收缩,肠rou深深吮吸guitou,玲王的眼神涣散了一秒。他含住洁的下唇,在下巴和脖颈的交界处流连许久,随后沿着喉结逶迤到胸乳上,卷起那个半环缓慢而缠绵地一点点吮吸,他温柔地射在了洁世一的身体里。

    或许这半环同样是他的桎梏。

    一点:sorry结尾写得有点矫情···其实跟其他系列一样都是相方先爱上isg的套路 至于isg他还没开窍···

    有一点比较纠结的是 在别人的梦里要不要残留痕迹比如本篇里的乳环呃呃呃 不小心打太早了··· 但是别的时间点挑不出来写这个 我又真的很想写????

    马老师我是想写的 但是目前就一个脑洞还不知道怎么扩展就先不加进来了

    这个时间点写马老师比较好 但我想吃一口玲王洁···

    我本来是想把蜂洁3p放到第一个的但是写着写着突然觉得放在第二次4vs4后也不错 如果后续想到别的蜂洁会放到第一个的 没有的话就不写了呃呃呃

    没打过环 乱写的 刚穿完应该是不能玩的 但打完不玩我不白写了···????

    这个之后补下彩蛋写第二天的反应 现在没灵感 本来想写领带play的 下次吧 下次我要写真的批我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