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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解。米迦勒的额头冒出了冷汗,看上去十分难受。那一刻他真的慌了,找到了只在战争时候负责治疗的军医伊芙琳,伊芙琳带着一脸的诧异做完检查,告诉他米迦勒没有任何问题。伊芙琳走后他总算松了一口气,趴在床边。米迦勒骤然坐起的动作也惊醒了他,他看到了米迦勒眼里的痛苦。他坐到床上,把自己的手臂环过米迦勒的肩。“是亚特兰蒂斯,我听到了他们的哀嚎,”米迦勒像溺水的人,用力地扣着他的手,“它在沉没。”他盯着米迦勒,不敢相信,“怎么可能?”“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米迦勒的眼泪打到了他的手上,他抖了抖,“这种感受好难受。”“别害怕,那不一定是真的,你只是太担心了,真的。”米迦勒没了别的反应,如果不是那冰凉的感觉太真实,他会以为那眼泪好像从来不存在过。作者有话要说:黑洞总是会无情地吞噬其周围的事物,然而领科学家好奇的是,如果人类掉入黑洞之中,会发生什么呢?是会被残忍地撕碎,还是会陷入无限的漂流之中?科学家们认为,或许人类在掉入黑洞的一瞬间,将会发生非常奇妙的事情。你可能会认为自己大概会被压碎,或者撕成碎片。但现实可能比你设想的更诡异。在你落入黑洞的一瞬间,现实将会被一分为二。在其中一种场景中,你将瞬间化为灰烬,而在另一种场景下,你几乎毫发无损,并且这两种情形都可能是真实的。——当时忘了记下这是出自哪里,尴尬,不过还是要注释的。文中借了一点设定,但是大方向不一样的。第40章chapter40甜蛋糕Chapter40他们安静地坐了很久,米迦勒才稍微动了动,把额头和他的额头相抵。米迦勒低落的情绪散去之后就这那个姿势往后躺去,他看着再次躺下的米迦勒,没有抽出自己环在他肩膀上的手。这样做的后果不用言说,第二天醒来之后他感觉手臂似乎是不在原来的位置上。他抬了抬手臂,又小幅度晃了晃,一大早不知道出去做什么了的米迦勒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了下来。他侧过身去看着米迦勒,米迦勒推了推他,让他平躺着,拉过他的右臂,轻柔地捏着。米迦勒脸上那种温柔的神情是很少见的,他伸出左手,把手放到米迦勒脸上。大概所有看上去很年轻的面庞的触感都是差不多的,柔软而细腻。他把指尖移到米迦勒眼角,细细摩挲着。米迦勒也把自己的手放到了他的手上,他感觉米迦勒的手比他一直放在被子里的手的温度低一些,就把那只手拉下来塞进被子里。在这期间他的右手慢慢恢复状态,他轻轻握了握拳。察觉到他动作的米迦勒抽回手,坐了起来,又把右手递给他,他握住那只手,顺势坐起。时间还很早,他洗漱之后和米迦勒走到楼下,看到了摆在桌上的甜点。他对米迦勒微笑,问:“这么早就吃甜食”“乌列,我们不是人类,”米迦勒说话时眼睛一直看着他的右手,“不然的话你的右手应该都不能用了。”他想了想,决定忽略这个问题,于是他先米迦勒一步走到桌子旁边坐下。米迦勒看了他一眼,也走到桌边,示意他把牛奶递过去。甜点很甜,这有些不符合米迦勒一贯的风格。也许是因为昨晚的事,他也不想戳穿,就不得不想些别的事来分散一下注意力。自从上一次加百列怒气冲冲地离开之后,她就再没有和米迦勒私下联系过。米迦勒一如既往地不解释,亚纳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一脸无奈地看着米迦勒和加百列的关系变得越来越疏远。在这个圈子里,拉斐尔是看得最清楚的一个,但是他又不会把自己知道的全都告诉其他天使。等他把思绪收回来的时候,餐盘里那个很甜很甜的蛋糕已经没了。他把手中的叉子放到盘子中央,看着对面的米迦勒。米迦勒手中的叉子上正插着最后一小块蛋糕,那是从他盘子里拿走的。他看着米迦勒咬了一口,皱起了眉。“好甜,你为什么不说出来”他拿过米迦勒手中的叉子,就着他的手把剩下的蛋糕吃了下去。浓到有些腻的甜味在他口腔里散开,他的舌尖上的味蕾受到了极大的刺激。“至少它不是苦的,”他接过米迦勒递给他的水杯,喝了一口,“米迦勒,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是都会过去的。”“知道了,我的爱人。”他觉得米迦勒说爱这个词的时候的声音好听极了。早餐之后他们又不得不各自去往自己工作的地点,那天的任务很多,他处理的时候反而比平日里快了很多。中午休息的时候他在休息室见到了莱蕾,他的学生艾琳娜又正好在,他就坐下来和她们闲聊了一会儿。话题慢慢从天界的新事物转到政治,接着他就发现莱蕾和艾琳娜变得有些激动。他听到她们说到了议会的事,提到了新的外交政策。当时天界的政治上发生的大事之一就是议会对普通天使的开放席位从三分之一变成了三分之二,普通天使的力量已经变得越来越强大。他开始意识到普通天使不可忽视的能力,和他们自身的努力程度。从他们真正登上这个历史舞台起,到慢慢变成具有优势的群体,是一个纪元的时间。他不禁开始想他们成为真正的中流砥柱需要多久。艾琳娜在无意识之间提到米迦勒后看了他一眼,无声地询问着他,他摇头表示没关系。他对艾琳娜的态度一直有些疏离,不太像个尽职的导师,艾琳娜不了解他也很正常。不论是谁,做出了一定的选择就要承担这个选择带来的所有后果。加百列如此,米迦勒也一样,被议论是免不了的。也许以后加百列会懂得米迦勒的想法,也或许她永远不会选择原谅,这都不是他能左右的。某些情形下他和米迦勒是不可分的,而在另外的时刻他们是独立的个体,有自己的空间。爱不是每时每刻都强势介入,是关怀和包容。他的思维发散得有些远,眼睛看着沙发对面的窗台。耳边传来一阵钟声,他收回视线,听到莱蕾在说着行政最新的发展计划。在那三次改革之后米迦勒再没有提出任何惊人的议案,而是转手慢慢稳固之前快速改革之后形成的局面。眼见着她们还有继续的意图,他歉意地笑了笑,随后找借口离开了。穿过长廊,他走到了自己办公室的门口,看到不远处一间办公室内亚尔弗列德正整理着一堆文件。亚尔弗列德的神情中带有一丝放松,他不知道他是遇到了什么好事。等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