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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距离让我舒服多了,我又变得放肆起来,借机撒娇之类的,亚萨耐心地陪在身边。他的戒备心降到零,甚至接近cao作系统时也只温柔地看着我。我知道了他的航线和目的地,以及他的战舰的性能、战斗力和优劣势,更多的数据参数。甚至通过他的口中,我还知道了他的必经之路上会有星际夺介风暴。两天后,必须分别了,我收拾好背包准备离开,将他给的枪放在了cao作台。“为什么不带走?”亚萨问。“我不喜欢枪,飞船就是我最好的武器。”“以后,你通过什么想起我呢?”亚萨定定地望着我。我想了想,上前拥抱住了他,干干脆脆一个吻:“我会记住你的温柔,烙印在我心里,不会遗失,永远存在。”“你是发自真心说的吗?”亚萨环抱住我的腰,亲一下颈弯,湿热的吻让我心跳加速,我侧头任由他痴缠地亲吻,一动不动。一吻之后,亚萨说:“景逸,我会去看你的,你不要爱上别的人。”“这么快你就爱上我了吗?”这种问话有着少年的轻狂、无知,但亚萨只是微笑:“我们做了所有恋人才会做的事,不是爱吗?你,不爱我吗?你刚才说的话,明明比爱还深。”随口说说的话,怎能当真。我当时只是一笑,然后挎着背包飞快离开了。一天后,我将亚萨的战舰堵在了某个界线空间之中,以精准狠厉的一击,击破了他的战舰最弱的曲跃控制系统,让战舰在跳跃的磁场阻隔线中,彻底失衡。借助星际夺介风暴的力量,我看着他的战舰被生生扭曲、摧毁,也看着星际战警们将他逮捕。哐当,铁门响动。我从回忆的甜蜜回到现实的牢笼。李祺带着一个智能仪器进来:“这些是我唯一能找到的东西,还有你逮住S的那场经典对战呢。知道吗,对战过程被写进了教科书,你那时就显示了超乎寻常的战舰驾驶能力。”我将他的飞船击到千疮百孔,实力所致,并非谁手下留情。只是教科书上没有记录在那之前发生过的一切,我不曾说过,被逮捕的亚萨也没有提过,那关于我们俩的秘密被锁在记忆里。“景逸,你到底想知道什么?”李祺打断了我的沉思。“我就想知道他去了哪里!平白无故一个大活人,不可能说不见就不见了,他总会出来再干坏事吧!”阴冷的气息似乎渗入膝盖,我伸直了双腿,让姿势更自然一点。反复观阅所有资料,没发现值得注意的,我沮丧地坐着,被催促也不想离开,心情糟糕透顶。一旁的李祺被我的情绪也带动得低沉起来,最后,他一根接一根地抽着香烟,呛人的烟味把我吞噬在白雾中,我熏着二手烟,反而觉得心不那么空了。李祺掐灭烟头,下定决心似的:“实际上,S逃狱后,A也来调查过,我当时多了个心,将他的浏览痕迹保留了下来,或许对你有用。”我很惊讶。李祺说:“你比他迟到了七年,不过,A也没有查出结果。”但浏览到“克图自由联邦(KT联邦)”的字眼时,我的手指猛然一动,无意识地碰到了茶杯,哐当一声,茶杯落下,水泼了一地。回程上。设定好飞船航线之后,我立刻联络了A。通讯器出现的是A的恋人郁清,冷漠地说:“他在洗澡,你是继续等,还是过一会儿联系?”郁清是一个在疯的边缘行走的人,我开门见山地说:“你记得白帆吗?他害得我们一支舰队覆没,整件事被列为国家机关的‘机密’,我想知道后来怎么处理的。”郁清沉默了一下:“他是KT联邦派来的间谍,六年前,你亲手将他送进地狱,就是这样。”我心情急躁:“一定还有什么不对劲的吧?”这时,A出现了,他一边飞快结睡袍,一边抢过话题:“景逸,有事吗?”郁清退到一边的桌子上,以手指关节抵住下巴,注视着A的一言一行。A占据了影像的主导,我单刀直入:“记得白帆吗?他的死有什么疑问吗?实话说,不要隐瞒我!”“景逸,你现在在哪里?”“飞船上,路线已经设定好了,很安全,我的情绪不会影响航行。A,告诉我真相,我能接受15个队员死去,就能再接受任何真相。”我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心情,“我喜欢过他,有多喜欢就有多恨,他埋葬了我一整支舰队和15个活生生的队员。他被我毁灭杀死时,喜欢和痛恨就一起被埋葬了。”A扶了扶额头,脸色飞过挣扎和犹豫,甚至看向他的恋人以求得到帮助,最终,他轻声说:“景逸,别乱想,白帆害死了我们的人,你杀他一点错都没有。只是,白帆有一个双生弟弟白泽昊,他们都是KT联邦的人。”我焦躁了:“什么意思?”“白帆把我们的讯息泄密给他的弟弟,他的弟弟实施了那次舰队行动。”A抿了抿嘴唇,挑着合适的词语,“间谍就是死罪,是白帆的行为做主导,我们的人才会死,所以你做得没错。”“告诉我,你为什么会从白帆查到亚萨?”A沉默了很久,回答:“我没有对两者产生联想,我最初只想去看看亚萨是个什么样的人,但却查出越狱前他与KT联邦曾有过联系——景逸,我没有任何证据,如果一定要猜想:那就是,白帆、白泽昊、亚萨三个人或许有什么关系。”……还没有理清亚萨的去向,又出现了新的过往。ZH919的夜空那么黑,没有透出一丝丝光亮,我将整个房子封闭起来,打开了智能电脑的cao作系统,找到了最久远的一个影像,慢慢地开启。镜头中,门被推开,卷成一团的被窝,露出了蓬松的头发。一双手伸过去拨弄头发,一下又一下。而后,手慢慢地拉下被子。露出了惺忪的睡眼,没有睁开,眼角的尾捎却向上翘。年轻的脸颊在被子上蹭了两下,声音慵慵懒懒:“白教官,今天是休息时间。”说完,手骤然从被子中探出,将镜头外的人钩进了被窝。白帆,笑眼弯弯。……我的睡容、白帆的笑声,伤痛再一次划过心口。十八岁那年,我遇上了白帆,战舰飞行队的指导教官,我被那“最温暖的笑容”吸引,并毫不意外地成为了恋人——我不愿再提起的恋情,它真切发生过,曾带给人转瞬即逝的温暖。三个月后,白帆将我的15个队员引向了不归路。KT联邦的气焰因此尘嚣直上,而我受到的重创更甚,原来所谓的恋人只是间谍,温暖是泡沫。但我没有消沉,恰恰相反,我带着满腔复仇之心狠狠地击了回去,在轰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