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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由灏宇自己买单,这么大动静的手笔,无论是圈内口碑上还是新闻舆论方面,都做得十足到位了,明天之后,新规划区建设项目将被空前瞩目,灏宇的股票怕是又要涨停了。但是,灏宇的招标低价到底是多少呢?只有一次的机会,路鸥然都不想错过。“想知道吗?”程扬禹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痒痒地钻入耳朵。“什么?”路鸥然忍住没有伸手去摸。程扬禹笑问:“灏宇招标的底价,我以为你会想知道。”“我问,你就会说?”“不试试,怎么知道呢?”路鸥然看着他,这个人,到底是狂妄还是不羁呢?他是要告诉自己这个无价的商业机密吗?这么做,对他来说有什么好处?他想要干什么?“我想知道灏宇的最低底限。”“鸥然,我有没有告诉过你。”程扬禹缓缓凑近,“你认真的样子,真的非常迷人。”淡淡的烟草味混着独特的,属于程扬禹的味道侵袭着路鸥然每一寸神经,他力度保持平静:“所以,底价是……?”“我很乐意告诉你,鸥然,只要你想知道。”程扬禹的眸如黑夜中璀璨的星芒,温热的气息无声中撩拨意识往深处沉溺,“不过,作为交换……”最后三个字,隐没在重重回荡的最后一下鼓点中,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写有路鸥然名字的号牌被投入侍者递上的银色托盘,程扬禹笑得一如某种魅惑而危险的生物。“作为交换,我要你。”作者有话要说:☆、浅熏作者有话要说: 呵呵,是的,你没看错,我又修改了,又改了……不会好了……对不住各位……这次真的定了,对于我的龟毛,我真的表示无力反驳……还是上台鞠躬吧……大脑接受到的信息,让路鸥然猛然一震。错愕来得即快又突然,像一记重拳打在左肋上,直接麻痹心脏。路鸥然怀疑这一拳不是击中了程扬禹的脑壳,就是打坏了他的听觉系统。程扬禹?要他?开什么玩笑。对于这个男人,他或许并不了解。但对灏宇国际的总裁,路鸥然简直如雷贯耳。拥有贵族气质的商界精英,俊美儒雅的笑容背后是不容置疑的行动力和决断,其出手之快,手腕之狠,令一众商界的前辈见了也要自愧弗如。和他精彩到几天几夜都道不尽的商路经历相较,他的私生活可谓泛善可陈。这些年,他的身边几乎没有传出过任何绯闻,别说男人,就连交往过密的女性也没半个,简直干净到无可挑剔。还是说……他只是比别人更善于掩饰……盛名在外的灏宇国际的总裁,其实是个不为外人道耻的,爱好男人的同性恋?玩笑?一次一时兴起的戏弄?程扬禹到底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但如果并非如此,用灏宇国际的招标来讨好一个男人,他还真是不折不扣的疯子。“我不太明白程总的意思。”路鸥然将右手插入西裤口袋,换了个闲适的站姿。“第二次。”程扬禹心情似乎不错,对他刻意的疏离视而不见,从容地伸出手笔了一个二字,“鸥然,这是第二次,叫我扬禹。”“是我哪里没有表达清楚吗?你可以考虑,甚至干脆点拒绝我,但是如果你只是在装傻……哦~最好不是,这可算不上是聪明人应该持有的态度。”平静的态度,连警告也是从容优雅的。而脊背上泛起的寒意恍然提醒路鸥然,无论眼前的男人顶着一张多么英俊和善的脸,他始终是程扬禹,始终是不容怠慢的可怕对手。一如他身上若有似无的味道,不甚浓郁的烟草混着朴质的木香,细嗅之下蕴含内敛深沉的男性力量。这本应是款沉淀低调的温厚暖香,却被他诠释出异样的冷冽和锋芒。甘美易入口的酒,总会因为太过美好而被人忽略霸道的后劲。就着手里的杯子抿了一小口果汁,路鸥然大大方方地耸肩,至少程扬禹说对了一件事,有的问题回避不是解决的方法。“我只是想不到,自己这么值钱。”灼灼的目光烧过来:“值得,路鸥然,是值得。”光影一阵明灭,昏暗中路鸥然适时低下头,这个男人,到底安的什么心?柔和的音乐响起,在结果揭晓前,轻缓悠扬的曲调是对人心的安抚,更淡化了程扬禹的慑人压迫感。所有人都在翘首以盼一个结果,相比唯一明亮的中央主司仪台,露台边的落地窗成了被遗忘的角落。银色的月光透过轻柔的窗纱细腻勾勒程扬禹的轮廓,飞扬入鬓的剑眉,眼眸深邃如点了星的夜,沿着高挺的鼻梁一路往下,是形状漂亮且刚毅的唇,在这张罕见的精致俊容上,无处不洋溢贵不可言的气质。充满蛊惑力的人,即使什么都不做,只是定定地站在那儿看着你,也能将你的心魂拽入他探不见底的幽深。平静的注视,端倪不出任何异样。但路鸥然看见了……那双眸,在笑……程扬禹,笑了……月泽中英俊的男子,如同恶魔带着无害的笑面自幽暗中渡来,优雅地靠近他,发现他,看破他所有的花招,嗤笑着轻挑指尖,慢慢地一层层地剥离他的壳……再一口口,从容不迫地吃掉他。“适当的揣度和确认是需要的。但对我,你可以收起这套。我要的是什么你很清楚,如果你需要我证明诚意,你会看到。”流光华彩的司仪台上,主持人大声报出一个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名字。错愕中,断断续续有人开始鼓掌。果然是,很大的诚意。“现在,你该明白了。”意料之中的结果,并非结束。从淡的语气存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尚有一场应尽的义务在等着他履行。“你……喜欢同性?”路鸥然冷静下来。“更喜欢女人。”“也喜欢男人?”“嗯~现在的话,可以这么说。”“所以你是双的?”“呵,我不是。”程扬禹有问必答。“那正好。”选择谈话是正确的,路鸥然松了口气,“我也不是。该忘记的,我会忘记。只是请你以后不要再开这种玩笑,涵养差的,会以为你是在耍他。”“呵呵,你觉得这只是个玩笑?看来我还不够坦诚,才让你对我产生这么大的误解。”程扬禹的话不徐不疾,低沉迷人的嗓音熨帖地钻进耳朵是种享受,路鸥然却敏感地嗅到不安的临袭,近乎动物的直觉,异常灵验。“男人所谓的“要”并没有那么复杂,如果你需要我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