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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也没聋,也不算想得太离谱。”“这目前只是公司内部的一些传言。”“ZOE,以你总裁一秘和女人的直觉告诉我,你觉得这是传言吗?”程扬禹靠在宽大的皮椅内,像个君王,ZOE甚至不敢对上他凌厉的目光,“用你自己的判断把这件事处理掉,我不喜欢灏宇内有所谓的传言。不过外头的风,到时间了,总要让它刮一刮。”“我知道了。”ZOE摸不清自己BOSS性格,但对于程扬禹,服从才是最好的交流方式,“上次您要我为您预约的会谈已经安排好了,对方很有诚意,约在周三晚上19:00,Ultraviolet。”“哦,到是有心了。”程扬禹浅笑。ZOE同意:“他们这一次来,似乎势在必得。”程扬禹站起来,俯瞰整个高架路面川流不息的交错与环绕,享受站在至高处无与伦比的繁华美景。“那就看看,他们的诚心,能不能打动我……”与此同时。鼎盛忙碌的市场部,有一个人面露菜色。小李最近有点烦。他负责的新方案被客户公司否决了,损失一单大生意,经理的脸上不怎么好看。他刚出大学进公司没多久,他爸他妈因为他一出校门就找到这么大的公司乐呵了半天,还难得大方地掏腰包请亲戚朋友下了次馆子,如果……如果因为他搞黄了单子而丢了这份工作,他怎么向他爸妈交代。“郭总,您上次说的预算其实还有余地,您看您什么时候有空,我请您吃个饭,咱们再聊一聊……啊,这样啊,好的好的,您忙,咱们再联系。”撂上电话,小李的脑袋蔫怏怏的耷拉着,这次是真没戏了。心里烦,看什么都来气,脚边黑色的垃圾桶怎么看怎么碍眼,抬起来就是狠狠一腿。垃圾桶砸在墙上又飞快地弹回来,撞到路过的人,无辜地转了两圈停下来。“安……安总监……”“遇到麻烦了?”安靖走过去。“没,没事……”小李结结巴巴,生怕说错话。“生活上遇到什么问题,说出来,公司虽然不能帮你解决但至少可以酌情给予帮助。如果是工作上的事,希望你记得这里是办公室,有压力的话,请半天假吧。”安靖没有多说什么,他不想责怪,最近发生了不少事,像他这样的年轻人焦躁了点也是难免的。相反他还有点羡慕一脸惶恐的小李,毕竟他踢的那一脚实在太给力了,虽然对事情没有本身的助益,却很解气。安靖也想这么干,痛痛快快地踢出一脚不计后果,可他不会,他永远干不出这事。“安靖,你找我?”路鸥然从电脑屏幕前抬起头,这才想到,他似乎还欠某人一个交代。安靖扫过他身上的衣服,还是那天从他家走的样子:“你昨晚,没有回家?”这无疑是个可悲的问题,不是已经找过他了吗?在他从你身份慌忙逃离时,“人间”、公司、老洋房、任何他可以去到的地方,乃至那栋根本不可能成为他落脚点的别墅。自己,会不会像一个愚蠢透顶的白痴,这么问,是希望他给予什么答案呢?不过对着路鸥然这个人,自己早就已经心甘情愿当个白痴了,不是吗?“哦,稍稍出去喝了两杯,让你担心了,抱歉。”路鸥然的确不好意思,从安靖家像个逃兵似的离开,至少应该同他说一声再走。但关于在酒吧发生的事,以及后来如何和程扬禹相遇的,他全都不记得了,所以也不算刻意隐瞒吧。安靖审视了他两秒,自己并不是为了让他说抱歉才来的,但有的话,他始终问不出口。“半个小时前,收到消息。你伤人的事,那个记者反口了,警察方面也决定撤消对你的起诉。”这样迅速的效率和手段,除了他,路鸥然再也想不出第二个人。原来学着仰仗某人,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路鸥然笑着,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是程扬禹吧。”安靖突然问出声。“为什么觉得是他?”“他对你,很上心。”“有吗?”连安靖只会埋头专心工作的工作狂,也看出来了?“鸥然,别太相信程扬禹,他并不是个表面上看起来那么随和内敛的人,他的野心远比你想象得要深远,要可怕。”“安靖,你对他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在路鸥然眼中,安靖虽然谨慎仔细,但绝对不会轻易对一个人下任何片面的评论,尤其是对优秀的强者,难到不应该和往常一样,是欣赏多余抵触吗?可他言语中强烈的排异感,又是为了什么?真是,完全不像他。“没有,我只是就事论事。”安靖的表达,很少会有这么主观的,“不过二十九的年纪就已经登上灏宇国际最高的位置,说他没有手腕都算侮辱他了,这种人深不可测,他的心思不是可以被猜度的,应付他,最好的方式就是别靠太近了。”路鸥然笑应,安靖的话大部分还是精准的。“那么,你认为我呢?我又是个什么样的人?”安靖哑然。同路鸥然认识这么久,相处的岁月都快沾满十根手指,安靖自诩是最了解路鸥然的人,他每一个细微的变化都决然逃不出自己的眼睛。就好像他的眼神只要一流转,自己就会很自然地了解他需要什么,想什么。可是让他说出路鸥然是什么样的人,就好像逼着一个看了某个字千百遍的人,要立刻在白纸上书写下那个字一般困难。对于路鸥然的感情,在长时间的存在后,慢慢被想象丰盈扩张,感情上的“完形崩溃”,最熟悉也最陌生的同路人。“安靖,我和他并没有什么不同。”路鸥然淡淡开口,“我们都是在商海沉浮的掌舵者,为了不让自己的船沉,我们会做的事都是一样的。本质上,我和他并没有什么不同。你觉得他是可怕的,而我不是他的对手,那只能说,你太过维护我,也太小瞧我了。”安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努力想要看清路鸥然,笑容、表情、玩世不恭的态度和以往并无二致,但他可以肯定,路鸥然不一样了。犹如在rou眼看不见的地方,一些陈旧的东西被慢慢剥离,虽然人还是那个人,却今非昔比了。“安靖,过去我是不是特别不让你省心?”路鸥然站起来,走到安靖身边,平视他的目光坚定又有力,“我不会再逃避了,我必须承认,鼎盛集团才是我绝对不可以失守的阵地。一直以来我都在依靠你,往后,我会和你一起承担。你,能相信我吗?”“鸥然……”“别回答我,让我证明给你看。”良久后,安靖的身